“行,一言为定。”姜诃叹了一口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爸爸,是谁啊?”姜诃刚放下电话,妘儿就投来了好奇的眼光。
姜诃嘴角一抽,“呃,一个......朋友?”
妘儿立马鼓起小嘴,“爸爸骗人,你每次骗人都是这个表情,你不是好孩子,妘儿不喜欢你了。”
看着妘儿把头偏过去,姜诃也苦笑一声。
总不能说是一个想当你妈妈的年轻阿姨吧......
十五分钟后,姜诃把妘儿送到家中开始做饭。
饭桌上,姜诃发现这两天妘儿的状态不太好,似乎没有以前调皮欢笑了。
“妘儿,是上学不开心吗?”
妘儿手中的筷子一顿,抬头小心的看了一眼担心的父亲,她心中有苦却说不出。
她不想让爸爸担心,也不想让爸爸惹麻烦,便低下头去小声道:“没事啦,只是离开爸爸有些不开心。”
姜诃皱眉,心中虽然怀疑,但是也没有什么线索。
但他十分谨慎,妘儿就是他的唯一,他准备抽空给老师打个电话,问清楚妘儿的状态。
饭桌上,姜诃时不时给女儿讲述一些小时候的开心事,想让妘儿开心起来。
直到父女二人吃完饭,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四十分钟。
眼看着时间快到了,姜诃准备动身去见花双儿。
但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起来了,他想都没想就接了起来。
“喂,是姜先生吗?我是胡德。”
姜诃:“胡老,有什么事情吗?”
经过了上次死擂的事情后,胡德对姜诃的态度更加尊敬和谨慎了,便试探的问道:“您还记得上次死擂的时候,被打断双手的黄岐山吗?”
姜诃思索一番道:“还记得,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胡德叹息一声,“那孩子是我老友的唯一后人,是我老友临死前托付给我的。”
“这孩子从小习武,在耀光武馆学得了炉火纯青的铁砂掌,这是他的骄傲。”
“但你也知道上次死擂发生了什么......唉,是老夫我害了他。”
姜诃还记得,那个叫黄岐山的男子,双手被废,以现在的医疗手段不可能恢复。
就算是运气好恢复了,这辈子也无法习武。
“我知道,他的武功废了。”
胡德又叹了一口气,“他也知道自己废了,今天下午,他服毒了。”
“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说着,胡德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是我害了他啊,都怪我啊......”
“我担心的是,就算他活了下来,也会再想办法自尽的。”
“老夫求求你了,姜先生,我知道你有大本领,你肯定认识一些神奇的人物。”
“您能想办法救救岐山吗?”
姜诃的面色严肃了下来,“现在他的情况怎么样?”
胡德:“医院那边的意思是,很难抢救过来。”
姜诃叹了一口气,“行,我这就过去,给我地址。”
“第一医院,急诊室,您要亲自来吗?”
姜诃站起身来,“我能救他。”
说完他便挂断电话,穿上了衣服。
他突然想到,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呢,这让姜诃有些头疼。
他最讨厌言而无信,但是人命关天,他只好给花双儿发了一个短信。
“我这边有非常重要的急事,事关人命,咱们约在明天好了。”
他按下了发送键后立马息屏放在口袋,急匆匆的开车出去了。
而他却没注意到,他发送的信息上面那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就在刚刚,他的手机断了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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