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瞧瞧,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的。过去几个月还当她老实了,这不就露出了马脚。哪有这样跟丈夫说话的。”
林母坐在一边生闷气:“你也是,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你媳妇说一声。”
“妈,她一门心思叫我去做生意呢。我哪会做生意,亏了咋办。做生意是不会做的,这辈子都不做。”炎犀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你这媳妇一天天的忒多事,要不你还是把她带走好了。”林母也不想看见这儿媳妇。
整天板着个脸,活像自己欠她钱。
斧子:好像是真欠了......
不过就是叫她干活,谁家媳妇不干活,她就这疼那疼。孩子孩子又不能生。
不知道要这媳妇有啥用。
“别,妈,我可是要高考的人,留她在身边影响学习怎么办。你别说把小雨留下,那是万万不行的。再说,您以前不老惦记着让我再娶个媳妇孝敬你么。这媳妇当初你也是中意的,你让她孝敬你呗。”
“哎哟哎哟,你听听这叫什么话,我娶儿媳妇那是为了自己么,还不都是为了你有人照顾么。”
“我这小半年不把自己照顾地挺好,您看小雨,是不是漂亮多了。”
......
等夏芝芝醒来,看到的就是林家一家子其乐融融坐在桌前分礼物。
炎犀带了不少年货,给林父带了箱五粮液,给林母带了些金饰。
两位老人一边说着破费了,一边笑开了花。
“洪斌哥,你给我带礼物了吗?”夏芝芝冷着脸问。
“你说这个啊,小雨给你准备了。”炎犀拿出一个狗尾巴草做的小兔子。
“这就是你给我带的礼物?”夏芝芝难以置信。
“这是小雨给你做的,她一个孩子还能送什么。礼轻情意重懂吗。没想到你是这么物质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这分明是你刚才路上编了哄林小雨用的。”夏芝芝觉得自己还没得健忘症。
“小雨是不是特别喜欢,我编给她的是不是就是她的了?她把这么喜欢的东西送给你,是不是有心了?”炎犀一本正经地分析。
“你的五粮液和金饰从哪买的?”夏芝芝不死心,自己那500块钱没有这么经花。
“你说这个啊,我辅导的学生成绩提高很快,他家里人在百货大楼,替我拿到的员工价,再用了些你之前给的,刚好够。”
炎犀说起花夏芝芝的钱,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你还辅导学生?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
“也就一般般吧,等年后我就不干了。大学生活费也挣到了,我要好好读书,以后搞研究报效祖国。”炎犀斩钉截铁道。
夏芝芝倒吸了一口凉气,别说这渣男不一定能考上,就算考上了,想到后世那些研究所里青年研究员的新闻,她头皮都发麻。
这林洪斌怕是脑子不好,大老板不做要去做牛马。
“去你的吧,死渣男。我要跟你离婚。”夏芝芝想得很清楚,这根本不是前世那个大老板,这就是农村中二青年。
自己怕是进到什么平行世界了,及时止损才是正道。
“唉不是,怎么就到了离婚的地步呢。”林父在一旁劝道,“有话好好说,刚结婚就离婚,你还嫌脸丢得不够啊。”
“这会开始劝我了。你们合伙欺负我的时候怎么没人劝劝啊。”夏芝芝巴拉巴拉半天,把在林家受的委屈都倒了出来。
林母摸了摸鼻子,有些害怕儿子找自己麻烦。
“我劝了啊。”炎犀眨了眨眼。
“你劝啥了。你在县城吃香的喝辣的,哪里管我的死活。”
“我刚才在路上劝你大度一些,不要和老人计较。谁叫她是我妈呢?”
“你去死吧,这婚我离定了。”夏芝芝哭着跑了出去。
e(┬┬﹏┬┬)3
“妈,我刚才是气她呢,没有说您对的意思。您别当真。”
......
行吧,自知理亏的林母:“那现在咋办,你去哄哄,我给她道歉?”
“没事,离就离呗,也不是什么大事。您二老别管了,我们准备过年吧。”
夏芝芝哭着跑回家,敲了半天门,直敲得邻居都出来张望,夏家愣是没开门。
无处可去的夏芝芝想到重生以来的遭遇,不由悲从中来。
想来想去,心里一发狠:干脆去京都,京都这么大,难道还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
前世自己虽然不关心时事,但还是知道几个大佬的。
现在这些大佬有的还没开始创业呢,如果这会儿去结识他们,不就是妥妥的白月光吗。
不管网到谁,等以后发达了自己不也就成阔太了。
只是现在身无分文,娘家也不接纳自己,得想个办法。
思前想后,夏芝芝又回了林家。
林母这回不敢大小声,只当没刚才那事。
夏芝芝可不干了:“林洪斌,我们谈谈吧。”
两人在房间坐下,夏芝芝看到这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新婚第一天新娘居然打地铺睡的,此后林洪斌更是没挨过她的边。
如果林洪斌不做生意不是富豪了,那自己为什么要对这种人做小伏低啊。
真是越想越亏,夏芝芝冷冷开口:“你拿了我500块钱,我也不全要了,还剩多少你还我。然后咱们离婚。”
想到林母的金饰,到底有些不甘心:“咱们结婚以来只有你对不起我,没有我对不起你的,你给你妈带的那套金饰,得给我做赔偿。”
斧子在一边跳脚:“不能离婚啊炎犀,委托人要求的要一辈子和夏芝芝纠缠。不如你还是去做生意暂时稳住她吧。”
炎犀用意识把斧子扇飞,出什么馊主意呢,服软是不可能服软的。钥匙十块钱三把,这位配几把。
“夏芝芝,赔钱是不可能赔的,一毛都不会给的,要么你净身出户,要么就接着过。”
“继续过这种窝囊日子吗,你们家包括你这个渣男怎么糟践我的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婚前就这态度是你要死要活非要跟我,我不过是做慈善,看你可怜,满足你的要求罢了。现在你要反悔,你得赔偿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