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恒沙原本是想留下来给樊越一个解释的,毕竟将樊越蒙在鼓里,她也是“帮凶”……
可是,粟融归走的时候却偏要把她也叫走,许奶奶便帮着孙子,也让她赶紧回去,女孩子晚了不好。
她还能说什么?不情不愿地出了院子,又被粟融归骂她傻。
“我哪里傻了?骂多了真会变傻的,到时候你负责啊?”涂恒沙这辈子还没被人骂过这么多次傻!
“你不傻?不傻看不出崔培跟樊越有话说?”他上了车,却不走,好像在等着什么。
涂恒沙皱皱鼻子,就你能!就你会看!那你有没有看出来你每次骂我的时候我不开心?她冲他做了个鬼脸,转身欲走。
“去哪?”
被叫住。
“回家!”还能去哪??“上车!”还不傻?
“我为什么要上你的车?”继续找骂么?她可真不傻……
他顿了顿,慢悠悠来了句,“免得有人说,一言不合就跑!”
她顿时乐了,到底谁傻?他这是承认自己是狗狗了吗?笑着趴在窗户上,离他很近很近,纵然胡同里光线昏暗,也能看得清他脸上新冒出来的一颗小小的痘,“粟老师,我一点也不介意你一言不合就跑,你只要别胡乱撕咬我就行了!还有,您最近火气有点大吧?推荐你一款祛痘贴很好用啊!”
难道言语上占了便宜,她心情大好,乐得朝他挥挥手,“粟老师,明天见!”说完便自顾自跑了,呵,粟老师也不过是纸老虎嘛!撩撩虎须什么的,他也不会把她咋地。如此一想,便回头一看,只见他的车还停在原地,车灯亮着,一闪一闪……
她转身而去,不再回首,却没有注意到另一辆车里,一双眼睛正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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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越还没从许呱呱就是头顶一片草原的变态老男人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习惯性永远都是老公错的原则,冲崔培撒火,“喂,崔小培!你知情不报该当何罪?害我出这么大洋相?”
崔培很冤,“老婆,我也是才知道啊!”
“你还委屈了?”
“不不不,我哪里敢委屈啊!”崔培本来也没半分委屈的心思,反而很高兴,“老婆,本事了啊,什么时候跟粟二公子关系这么好?那只狗,是粟二的?咱们要好好照顾着!”
樊越身为八卦娱乐记者,对各种狗血剧情十分敏感,立马就想通了关节,“许?粟?别是后爹吧?”
“这你就不懂了,据说粟振待这个继子很好的!你想啊,粟振那么爱做慈善的一个人,不知捐助了多少贫困山区孩子念书,正宗改了姓的继子他能不好?”崔培心里高兴,拥住了樊越,“老婆,记得啊,下次粟融归再来吃饭,告诉我,我和你们一起。”
樊越直翻白眼,“我说你想做出一番事业来,为什么不扎扎实实做事呢?老想跟套近乎有什么意思?”
崔培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不懂,我这和你们记者不一样,你们只要跑到爆炸性新闻就火半年,我们这里啊,有路子可以少奋斗不说十年吧,三五年总有的!”
樊越哼了哼,表示自己听到了,却不想给回应。
崔培懂她,知道她这样便是答应了,笑道,“还有那只狗,既然交给了我们,就负责养好。”
“那可是沙子的狗!”
如果涂恒沙听见这一句,一定会泪流满面,姐,你可算是想起这是我的狗了!
崔培却道,“现在不是说是粟二的狗了吗?你管它谁的,好好养着就是!”
“知道了,我一定把他当爹似的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