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亲家,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只要你们娃儿从京城回来就跟咱们成婚,白字黑字写得好好的,你们可别赖账。”“
婚书?什么婚书?当初可是你们自己等不及了悔婚,现在女儿都改嫁了!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跟咱们攀亲戚。”“
我女儿现在还是好好的身子!那病痨货成婚当天就死了,那婚姻不作数的!”
“你们女儿不是说要当什么贞洁烈女吗?说你们是看着人家的家产不放,还不承认,现在看着咱家儿子更发达了就要当婊~子了不是?”“
嘿!亲家,你说话咋这么难听呢?咱们什么情况咱们心里清楚,知道以我女儿现在情况配不上你儿子,不够我女儿这姿色,跟你儿子当个小妾还是可以吧?让您儿子看看瞧瞧,咱女儿这脸蛋儿可好?”两
家人互相扯着话,场面乱得不行。
就看见场中一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人低着头,始终没有吭一声。话
到了这份儿上,之前的老夫妇也不好表态,朝轿子里面的儿子探头问:“娃,你啥意思。”“
爹娘,赶紧走了,时候不早了,这里的一切都不要了。在京城,你们要吃又吃要住有住,伺候您二老的媳妇小妾十几房。”
二老一听,精神抖擞:“嘿!你们听见没有!不差您闺女一个!”到
了这里,那姑娘终于忍不住了,立刻丢掉之前的斯文,破口大骂:“没良心的!本姑娘不要脸给你当个小妾都不行吗?你都有了这么多女人,凭啥不多接纳我一个?”骂
过之后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二老上了轿子,一队人很快就走了,只留下那姑娘一边哭一边骂,到了最后也只能悻悻离开。
阿岚在一边看得出神,直到二老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夏哥哥租的房子怎么算?
可是人已经走了,阿岚就算想问也不知道该去问什么。
刚才的事阿岚虽然听到了,但浑浑噩噩地听得不太全,但那姑娘的一句话却让阿岚记忆很深。
“你都有了这么多女人,凭啥不多接纳我一个?”…
…
屋内。“
几个旧派残余的情况已经清楚。瑾娘还藏在京城,在这里主持事物的春坊司三号玉面狐狸,根据地在城东的一家妓院,具体位置还不清楚,正是她们准备对苗人动手,估计两日之后就会有人一大批人离开成都去苗族了。”春
娇没有再说,夏商却愣了许久,然后茫然地问道:“没有了?”夏
商很少这样问话,春娇也有些茫然,楞了一下:“没……没了。”夏..
商再次陷入了沉默,这让春娇很不解:“大人,您说句话呀。”夏
商想了想:“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嗯?”春娇疑惑。夏
商没有解释,自己已经出了门去。
阿岚还在院子里,夏商没有注意到阿岚的情绪,只是跟她交代了几句,说是要跟春娇出去一下。这
附近只有一家客栈。在
客栈里,夏商很快找到了司马衡。司
马衡见了夏商十分兴奋,很热情地对着夏商行礼:“参见大人!”
然后看到后面跟来的春娇,更是兴奋:“哎呀,这位应该就是春坊司的首座大人了!幸会幸会。”说
着,又对春娇行礼。春
娇对自己的身份十分避讳,听司马衡一语道破,对其就有了几分敌意,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了司马衡的身上。
司马衡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看着春娇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春娇大人,我没有敌意的,以后我们可能会是同僚,还请多多指教,就不要这么针对我了吧?”春
娇疑惑地看了眼夏商,像是在说这厮是哪儿来的怪人?
夏商道:“不用这么紧张,这人就算心怀不轨,现在也威胁不到你我。你我都先听他说说。”司
马衡带两人去了楼上客房,关上门,然后讪笑着坐下:“本想着是我去拜访大人的,没想到却让大人来拜访我,实在是有些不应该。”
“别废话,说正事儿。“
司马衡笑嘻嘻地看了看春娇:“既然大人都带着春娇大人来了这儿,想必大人是已经知道昨日我跟大人所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了。”夏
商:“我要听更详细的。”
“这……这可急不得。之前我跟大人约定好了,只要我说的不假,大人就要准许我加入都察院才是。到底大人是答不答应,这事先不说好了,万一大人得知了消息之后来个杀人灭口,我这往哪儿诉苦去?”夏
商一皱眉,看看春娇,春娇反而眉头皱得更紧,显然和昨天夏商初闻他的诉求是一样不解。春
娇想了想,一语道:“你是要加入都察院?”
“是!昨天已经跟大人表情了自己的决心,我此生非加入都察院不可!”“
好,既然你有此要求,正巧我春坊司又是广纳贤才的时候,你就加入春坊司吧!”“
那可不成!”司马衡立即反对。“
怎么?”
“春坊司都是娘们儿,干的都是些出卖色相的勾当,哪儿能适合我?”
“放肆!加入都察院岂是儿戏?哪你随你喜好?”
“这不成,这万万不成!”春
娇有些恼火,准备再说什么,夏商抬手阻止:“那你说说,你想加入哪一司?”司
马衡摸着下巴,一副洋洋得意的姿态:“当初去了京城,拜在凤起大人面前,本来是要加入国教司屈尊于凤起大人干个国教司二把手的。谁知道凤起大人不识人,居然不要我。那次我就暗暗发誓,我一定要通过别的方式加入都察院,而且要当一个首座,他日也好给他看看自己的能耐!我已经想过了,我比较善于统筹规划,担任追逃司首座比较合适。”
“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春娇大怒,”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张口就要十二司首座之位,你当这是菜市场买菜,要什么东西随你挑是吗?”
这回春娇是真火了,体内真气没有进过调动就随着怒火爆发出来,司马衡的面前的桌子没有任何触碰就被烧成了焦炭,被风一吹直接散架。
司马衡也感觉面部火烧,眉毛都开始冒烟了。
夏商再次抬手,春娇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让一切归于正常。司
马衡这次是真被吓到了,汗如雨下。夏
商淡淡道:“看到了吧?这才是能胜任首座之位的人,你认为你的能耐比春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