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凡认真的看着她：“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程文文愣了愣，直直的看着她。
“你也可以不相信，反正我只对孟长江一个人动手了，你大可以去调查。”
辛凡看着她，然后又看向徐靓靓：“送去审讯室，让她交代口供。”
程文文被带走了，辛凡看向小魏。
“去把赵正带来，我有话问他。”
小魏离开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赵正跟着回来。
“我妈呢？”
辛凡如实相告：“你妈妈已经承认杀了孟长江，现在我们不能让她离开了。”
赵正蹙眉：“不可能，她怎么会去杀孟长江呢？”
辛凡直直的看着他：“怎么不可能，她已经承认了。”
说着问道：“昨天晚上她不在家，你一定知道吧。”
赵正愣愣的看着辛凡：“她跟我说昨天晚上上夜班……”
辛凡看着他的表情，他已经被吓坏了，看着辛凡不知道说什么。
“你母亲平时关心你在学校里的事吗？”
赵正颔首：“她会询问。”
辛凡：“你也会跟她说吗？”
赵正依旧是颔首。
“她知道于书业赵有为他们欺负你？”
赵正颔首：“我没跟她说过，但是她去老师那里问过，她总是喜欢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她杀害孟长江之前有跟你说什么吗？”
赵正摇头：“没有，平时她总会在我的眼前说着其他三人的不好，让我远离他们，并没有说过其他的。”
“你对孟长江了解吗？”
赵正摇头：“不了解，我以前跟于书业是朋友，对孟长江一点也不熟悉。”
辛凡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发现一丝撒谎的痕迹。
程文文在孟长江出去买酒的时候对他下了手，是巧合还是有人跟她透露过？
辛凡颔首，又问了他几个问题，然后让小魏把他送走了。
程文文最后交代了犯罪的经过，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供认不讳，但是对于是怎么知道的孟长江的行踪，她说是在一起家长会上偶然听一个家长提起过。
徐靓靓说完疑惑的看着辛凡：“头，这个透露消息的家长是谁？她只是单纯的八卦还是在谋划什么？”
辛凡也在疑惑这个问题，听见她的问题摇了摇头：“不知道，或许我们可以调查一下这位家长。”
徐靓靓颔首：“我已经跟学校班主任那边要了家长的联系方式，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出结果了。”
辛凡点头：“猴子那边怎么样了？”
“好像还没消息。”
话落辛凡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猴子打来的。
辛凡接通：“怎么了，有消息了没有？”
猴子在电话那边说道：“李涛母子两人果然有动作了，李涛的母亲默默的把财产转移到了弟弟的名下，而且还给李涛办理了转学记录，这一点有点可疑。”
辛凡面色严肃：“继续监督李涛那边的动静。”
猴子颔首，听完辛凡的交代挂了电话。
徐靓靓和小魏疑惑：“头，李涛母子两人是不是……”
辛凡打断他们：“现在不是胡乱猜测的时候。”
猴子和徐靓靓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马上出去了。
辛凡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整理的笔迹紧蹙着眉头。
凶手的杀人动机……
如果跟程文文的杀人动机一样，那被于书业他们四个欺负的人都有动机，如果凶手的杀人动机不单纯是这个，当还有什么呢？
辛凡百思不得其解。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辅导中心打来了电话，小魏挂了电话马上跟辛凡去汇报。
“头，刚刚辅导中心打来了电话，说是在楼道的消防箱里发现了一瓶疑似毒药的东西，让我们的人过去看看。”
辛凡蹙眉：“现在有人过去了吗？”
小魏颔首：“已经派人过去了。”
数个小时之后，派去的人回来了，拿回来一瓶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还有一些透明的液体。
“拿去给秋杨检测了吗？”
小魏颔首：“已经检测过了，现在结果还没出来。”
辛凡让他把瓶子放下，过了没多长时间秋杨过来了。
“结果出来了。”
秋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
辛凡看着他：“结果是什么？”
秋杨把结果放到她的面前。
“这瓶东西确实是毒药，而且跟赵有为身体里面的一致，而且我们还在瓶子外面检测出来了指纹信息。”
辛凡认真的听着。
“谁的指纹信息？”
秋杨指了指鉴定报告。
“除了触碰过这瓶东西的辅导班的老师，还有一个人，而且是你们的怀疑对象。”
辛凡蹙了蹙眉：“李涛？”
秋杨颔首：“看来你心里已经有把握了。”
辛凡眉头蹙的的更深了。
“这个能证明他就是凶手吗？”
秋杨瘪嘴：“起码能证明他碰过这个瓶子，就凭这个你就可以把他叫来问一问。”
辛凡面色严肃，叫来了小魏：“让猴子把李涛叫来，我有话要说。”
小魏马上打了电话，过了没多长时间李涛就来了，而且猴子还带来了一样东西。
猴子把证物袋里的东西拿给辛凡。
“头，我去李涛家里的时候他正在烧这个东西。”
从证物袋外观可以看得出来，里面的东西是一本书之类的东西，已经被人点燃一角，大半的书已经被烧掉了。
辛凡戴上手套从把被烧焦的东西从里面拿出来，翻开书皮，在扉页上的三个字引起了她的主意。
于书业？
这本书是于书业的。
翻看了一下残存的半本书，辛凡眉头蹙了蹙。
这是一本英语课本。
辛凡看向猴子：“李涛呢？”
猴子：“已经被关在审讯室了。”
辛凡直接带着人去了审讯室，李涛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李涛抬起头来，然后又低下了头，瞬间抬起的眸子里让人看不出来一丝情绪。
辛凡被猴子推到了他的面前：“看你的样子已经猜到我们为什么把你叫来了。”
李涛也不说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头。
辛凡挑眉：“我们在辅导中心的消防箱里发现了你藏起来的毒药，而且上面还有你的指纹信息，以及刚刚找到你时你在烧的这个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
李涛抿嘴，见他还不说话辛凡直接说道。
“于书业和赵有为出事的时候你都在场，而且最有力的证据现在已经摆在面前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