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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秋高气爽,落叶枯黄。

一缕晨曦映出满城黄金叶,商贩们各扫门前。

一匹快马在行人寥寥的街道上疾驰,停在赤王府前。

“我是喜儿,速速开门,我有要事向赤王禀报!”

灾防局内,赤王已然成了半个甩手掌柜,常世绘也联络不上,喜儿急匆匆地直奔赤王府。

当了多年金牌卧底的喜儿,对赤王府内布置熟悉,下人开了门后,喜儿直奔会客厅,坐立不安地等待着赤王。

赤王穿着一身宽大的金丝长袍,一手搭在前襟,姿态慵懒地从后面走出,打着呵欠。喜儿看见赤王那略显憔悴的容颜,不由一愣,心想昨晚赤王干嘛去了,一副被榨干吸净的模样。

“老爷,您的常世绘叻?”

喜儿艰难地从赤王那轮廓分明的胸肌上移开目光,咕冬吞了一口唾沫星子,故作平静问。

“呃……”

郑修往腰间摸了摸,一拍脑袋,常世绘落凤北房间了。

他问:“大清早的,所为何事?”

喜儿一听,收拾心情,面色一板,说出来意,竟将声音压低,仿佛说悄悄话般,道:“老爷,喜儿怀疑……灾防局中有内鬼。”

“哦?细说。”

郑修大刀阔斧地坐椅子里,背嵴挺直,神情不怒自威。这时懂事的荆雪梅早已泡好清茶,从屏风后盈盈走出,端上桌。

赤王三吹三掀,瞥着浮于表面的茶叶尖尖,轻抿一口。

喜儿忧心忡忡地将昨晚发生的“大事”说出。

“老爷,昨夜郊外传来骇人动静。”

“一片妖邪血光冲天而起,紧接着便是一阵连绵的地震山摇。”

喜儿绘声绘色地用手比划着“呼啦冲天”的景象。

“喜儿得知此事后,立即嗖嗖去查。”

“竟是凤柱昔日的居所。”

“那里原本还剩半座秃山,如今竟被夷为平地!”

“都城附近山峦众多,别处不砸,偏砸了凤柱的老家?定有蹊跷!”

“哼!知道那处原址的人并不多,如今凤柱老家再次受到重创,喜儿怀疑,这是一次有预谋的挑衅!”

“有人要对凤柱不利!”

“这是示威!定是灾防局中内鬼所为!”

喜儿一口气说了一通,坐在上位的赤王却“噗”一声一口热茶喷出。呼~全喷在了喜儿脸上。

喜儿一脸懵逼,连脸上的茶渍都顾不得擦拭,心中胡思乱想、浮想联翩。啊这?赤王莫非怀疑喜儿是内鬼?不至于吧?还是说赤王对喜儿有意见?用这种方式提醒喜儿?

“这事……”郑修轻咳两声,放下茶杯:“不必理会。”

喜儿不解,一边擦着被喷了一脸的水,纳闷道:“为何不必理会?”

“本王说不必理会就不必理会,谁会闲得无事去砸凤北的家?定是一场地震,又或是深夜天降陨石,砸了凤北的山头,仅此而已,不必深究。”

“老爷……您的神情为何这般尴尬?”

“不尴尬,不尴尬。”

因为喜儿怀疑“有内鬼”,所以才跳过流程,直接将这桉子交到赤王府里。

赤王光速结桉,并当着喜儿的面,用常世绘发布公告,公开点名表扬了喜儿的勤勉敬业,并承诺发五百两纹银当做绩效提成。

灾防局中一片哗然。

能得到赤王的公开表扬,这可是灾防局成立以来头一遭。

喜儿美滋滋。

郑修倒觉得没什么,当领导的,偶尔给下属吃点蜜枣,能刺激其他人的工作热情,百利而无一害。

喜儿临走前,郑修忽然想起一事,叫住喜儿:“昨晚凤北那件衣服,可是你亲自裁的?”

喜儿点头。

“咳咳,薄如蝉翼,滑若肌肤,不错。”郑修提醒道:“这般工艺,你可试着做一对袜子。”

“袜子?”喜儿闻言一愣:“什么袜子?”

郑修压低声音提醒一二,刺激喜儿的灵感。

喜儿一听,恍然大悟,如醍醐灌顶。郑修的提醒让她想到了【裁娘】门径新的可能性,连客套话也顾不上,匆匆离去,似乎是赶着回布庄试一试赤王的点子,做点袜子什么的。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赤王所说的“袜子”一旦面世,一旦受到全城贵妇少女的追捧,她将能在门径中迈出跨越式的一步。

袜子的一小步,是她门径的一大步!

喜儿走得很快,郑修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想要的颜色与渔网,见人都走了,只能作罢,先看看能不能做出来再说。

至于让谁穿,这就无需郑修担忧了。

走回厢房路上,郑修暗自点头,这是为了喜儿的门径晋升,没其他意思。

裁娘嘛,需要不断创新,勇攀高峰,方可做大做强。

回想起昨夜在山上的鏖战,郑修仍心有余季。

他两手在身前比划着,回味着双手血肉扭曲,化作“电锯”的感觉。

要不是亲身经历,郑修难以相信,所谓的【深渊之爪】竟是将两只手化作“电锯”,两管近三尺长的巨大电锯,嗤嗤地转动。

【深渊之爪】留下的伤口,是不可愈合的,会一直处于“流血”的状态,除非郑修取消化身。

昨晚郑修与凤北打出了真火,凤北一巴掌将山峰拍成碎片,在废墟中,二人互锤,郑修打红了眼睛,直到他的电锯差点落在凤北背上,一刹那的清明让郑修停手了。

“要是没有‘狂乱侵袭’就是一具完美的化身了。”郑修暗暗自责,可转念一想,【疯狂】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限制?

遵循“规矩”,服从“限制”,这才是门径奇术应有的模样。

郑修忽然想起了江高义,江高义虽说踏入【官人】门径有一段时间了,领悟了“察言观色”的本事,可他一心当官,没有进一步开发自己的奇术,只有规矩没有限制,导致江高义直至目前,除了能读懂别人的微表情之外,再也没表现出其他特别之处。

“即便是同一道门径,甚至同一个人,随着开发方式的不同,会诞生出不同的奇术。哪怕规矩与限制仅有微妙的差别,最后得出的结果,很有可能大相径庭。”

郑修自认为自己对“门径”的理解虽算不上透彻,但也比许多人懂得更多。大多数窥入门径的奇人,只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不会深究其中原理。

接近凤北的院子,橘猫安静地趴在门口,无精打采的。平日一大早凤北都会给橘猫做炸鱼饼当早膳。今天炸鱼饼没了,橘猫心情不佳。

郑修蹑手蹑脚走近,小声问:“她呢?”

“喵喵。”

橘猫懒洋洋地抬了抬爪,指着屋内。

“醒了?”

“喵……”

橘猫重新趴下,闭上眼睛,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好!”

一人一猫沟通无碍。

自从郑修得知和猫猫聊天能无形中刷【外语】的等级后,多逗猫总是不会错的。

能多掌握一门【外语】,谁会拒绝呢。

走到屋前,房门半掩,竟未反锁。郑修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刚准备掉头就走,门呼一声推开,白皙藕臂拉着郑修的衣服,强人锁男地将赤王拖进房内。

郑修眼前一花,刹那间一阵天旋地转,一眨眼被按在地上,一只光洁的脚丫子灵活剥开衣襟,不轻不重地踩在郑修的胸口上,打着旋儿。

“凤北”撩起头发,笑眯眯地指着额头上的伤口:“瞧你干的好事。”

昨晚二人虽然夷平了一座山,却没有性命之忧。

只是郑修不小心打伤了凤北的脑子。

郑修没应,赤足一点点地向下移。

咕冬。

“我能不能理解成……你故意装出这幅模样的?”

要害被拿捏,郑修用力吞了一口唾沫,艰难道。

“你猜?”

“凤北”掩嘴,吃吃地笑,无尽风情,令屋中温度悄然上升了几度。

昨晚之事,唯独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后遗症:

凤北昨晚用了太多“洛河神箭”,有点,变不回去了。

……

从凤北的魔脚中艰难逃离,郑修捂着腰脚步虚浮地逃出赤王府。

刚踏出王府大门,准备去灾防局避一避。

“嘶……”

毒蛇吐信声从头顶上传来,蛇头发上沾着露珠,俨然在门上蹲了一宿。

“弟弟呢?”

蛇一看见赤王一扭腰,蛇腰灵活游动,挡着赤王追问。

“快!庆批!拿下!”

嗖!一阵烟雾应声而至,将蛇裹住。

蛇在烟雾中迷失了方向。

郑修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先是四朵兰花,紧接着是被打坏脑子、更分不清自己是凤洛河还是凤北的凤北,然后似乎盯上了郑恶的蛇……郑修隐约察觉到最近不断在自己身边上演着奇怪的事。

郑修满大街地找,终于在路边找到了正摆摊摸骨算命的魏辰。

“借一步说话!”

“瞎子陈为”在闹市中攒了不少名气。许多人慕名而来。他的摊位里里外外围了几圈,魏辰坐在一张小板凳上,面带微笑,逐一摸骨,似乎乐在其中。

郑修在香满楼里包了一个厢,与魏辰密谈。

他先是问了一些当朝朝纲、两国局势、北蛮难题、民生经济、帝王之道,郑修一连问了许多敏感话题后,魏辰全程都安静地听着,面带微笑,一言不发。直至最后,魏辰那泛白的童孔移到郑修的方向,轻叹一声:“陈某所知晓之事,早已向赤王推心置腹,即便问千万遍,陈某仍是同一个答桉。”

“若陈某没有猜错,赤王……另有心事?”

魏辰眼瞎心不瞎,很快便看出赤王高谈阔论问的问题都是以前问过的,自是另有所求。

郑修好奇问:“你的‘摸骨算命’,是真的准,还是胡诌乱扯的?”

魏辰呵呵一笑:“准不准,陈某说了不算。赤王若是好奇,不如亲自一试。”

他向郑修伸出手掌,那只手满是烧伤的疤痕,狰狞可怖。

郑修稍稍吸了一口气,将手放在魏辰的掌心中。

魏辰用两只手仔细地摸着郑修的掌骨,揉捏着,让郑修的掌骨关节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重的……煞气。”

魏辰喃喃自语:“赤王这双手,近日可是掌过大凶的兵器?”

郑修闻言一愣,正想说没有,可一转念想起昨晚将【郑狂】投影时,他的这双手变成了血肉长锯的姿态,正是那特殊角色附带的【深渊之爪】。郑修话到嘴边咽了回去,心中啧啧称奇,真那么准?

这魏辰果真有点东西啊。

魏辰曾经所施展出的“花火”,还有此刻的“摸骨算命”,看起来都与魏辰的【篡位人】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两百年前的【篡位人】是杀了当朝皇帝的程嚣,两人所表现出的奇异之处相差极大,令郑修完全想不明白【篡位人】的真正奇术到底是什么。

凤北与他在推算门径图时,凤北说过很久以前曾出现过一种【相师】门径,有真本事能窥入门径者寥寥无几,市井中大多是欺世盗名之徒。如今魏辰所表现出的【摸骨算命】,与【赊刀人】的“卜卖”也有着微妙的差别,严格说来更像是【相师】的活儿。

等等,想到这里,郑修心中咯噔一下,一个荒谬的念头浮现。这【篡位人】,该不会是能偷取别人的门径奇术作为己用,方可称为“篡位”?

篡的是……门径的排位?

郑修一边暗暗思索着,没回答魏辰的疑问。只是对于魏辰而言,郑修的沉默就已经是一种回答。魏辰点点头,笑了笑,继续摸骨。大约一炷香后,魏辰表情几变,眉头舒展,摇摇头:“有一句话,恐怕不中听,赤王若不信,就当陈某胡说,无需当真。”

“但说无妨。”

魏辰斟酌片刻,笑道:“王爷近日桃花运不浅。”

郑修张了张嘴,不置可否。

魏辰话音一顿,摇摇头,面露苦笑:“或许是陈某技艺不精,又或是王爷骨骼精奇、万中无一,陈某只觉王爷骨骼如雾中花水中月,看似明朗,实则千变万化、神鬼莫测。”

郑修平静点头:“说人话。”

魏辰一愣,抿紧嘴:“王爷乃真的奇人,命途难断,运与劫只在一念间。桃花运旺,往往暗藏劫数。”

郑修这回听明白了,面色古怪道:“你是说本王近日命犯兰花…咳咳,桃花?”

魏辰点头:“倘若陈某没摸错,王爷不日将面临一劫…大劫。可要化解也很简单。”他笑着沾了一点杯中清酒,在桌上写下一字。

“只需避开此字,即可。”

郑修童孔一缩。

桌上水渍,歪歪扭扭地形成了一个“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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