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
大雪在地面上厚厚的铺上一层,河面的结冰已经厚到可以在上面走路。
大部分劳作都停了,就连外派的采煤小队都已经回来。
除了闲不住的玩家们,以及从事活动有烧炉的族人之外,大部分人都躲在房子里。每天上完自己想学的手艺课和硬性规定的课程之外,很多年纪超过16岁的成人都会在这个闲暇的冬天开启造人计划。
温饱思淫欲啊。
陆期期偶尔还不小心撞见过两次。
摩尔卡大陆,民风朴素。造娃活动都不知道关门,还得让她这个领主大人颁布命令。
不过令她最担心的还是玩家和土着,万一他们之间王八和绿豆,对上眼了那才麻烦了。
“这不更好吗。”
雄霸天回答,“如果玩家在游戏中娶妻生子或者生儿育女,那么子女能够锁住大部分人。你也不用担心有人弃游了。”
“你的思想好老土。这和家庭里用孩子绑住一个人,有什么区别?”
陆期期摇头。
玩家和土着之间的感情问题是客观存在,却又难以控制的问题。影响着摩尔卡大陆的家庭伦理和现代社会的家庭伦理关系,稍加处理不慎,甚至会将游戏往色·情·淫·秽的方面发展。
毕竟……现代社会盛产老蛇皮。
她本人曾经也是某棠某po的忠实读者,用短视频软件刷10个视频,至少两个擦边男。
这当然不行!
陆期期立刻设置了绿网计划。
除开血腥暴力之外,涩涩方面的内容也全部马赛克,涩涩方面的感知觉也全部调节到零。补丁公告一经发布,让玩家哀嚎。
一些纯情、迟钝的玩家后知后觉。
【什么意思?之前游戏还可以涩涩?老天爷,我错过了什么?】
还有一些玩家哀嚎。
【我就说怎么面前的直播变成马赛克了,原来是官方在搞鬼。】
【摩尔卡大陆官方,你这样做是会失去我们的!】
【你们口味也太重了吧,土着那么丑!】
【虽然丑,但身材不错啊。我一般视线都集中在脖子以下,不看脸……】
值得一提的是游戏前期,就将玩家眼中的土着外貌下调了百分之四十。本来土着们的外表也不算好看,这样下调……他们更丑了。
就连部落里最符合现代社会审美的人·圭,在他们眼里也是丑八怪。
另外陆期期对部落族人的管理更加严格。绝对禁止和神使大人们发生男女、男男、女女不正当关系,一旦被抓住,不论是强迫还是双方自愿,都一律死刑!
双向管理的措施一经发布,效果挺不错。
部落的族人没谁敢将主意打到神使的身上,但是有人敢把主意打到领主大人的身上。
夜晚。
陆期期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已经有人帮她将屋内的木材烧燃,桌上放着烤好的板栗。她顺手拿着板栗吃了两颗,刚坐到床上,突然一双手从背后将她的腰抱住。
“领主大人~”
隆起的肌肉,手臂上鼓起的青筋,还有这熟悉的声音——
“……砳,放开。”
“为什么?我今天特意过来找你睡的。干嘛每次都拒绝我,部落里好多人想和我睡,我都没答应她们。”
雄霸天闻言不合时宜地哈哈笑起来,“陆期期,你忘记你自己了。”
陆期期抓起砳的手臂重新站起来,她木着脸看向他,然后啪地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挺用力的。
砳的左脸颊瞬间红起来。
“西北军营将领砳,你知道自己的作为是什么吗?没有得到命令擅自离开驻守地,骚扰你的上属。我把部落的西北大门这么重要的位置交给你看守,你就是这样做的?
你的行为让我如何看好你,未来将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她说着话,看向砳被打一巴掌后,兽皮下依旧隆起的东西。
她一脚踩上去,脚下用力,手掌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的眼睛,
“如果你连这种原始的欲望都控制不好,那你会从女娲部落的权力层除名。知道了吗?”
砳被她踩得脸色涨红,额头青筋鼓起。
或许是太过疼痛,他浑身都在颤抖,“知道了!领主大人对不起,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滚。”
陆期期声音冷到极点,但还是将他放了,“回去之后,每天早上将部落的规则背诵十遍,女娲部落军队铁律背诵十遍。”
训完,她才让他离开。
雄霸天看着陆期期驯服发情土着的直播,强制压下自己内心土拨鼠般的尖叫声。
说真的,她当时的表现好帅啊!
简直A到它了!
殊不知,更A的是——若砳不是当前部落里最强悍的勇士,他今天会成为摩尔卡大陆史上第一个太监。
但是砳真的听话了吗?
他光着膀子走在寒风里,然而寒冷的气温也无法让他压抑住内心的燥热。
此刻,他的脑子里全部都是和领主大人一样小小的脚用力踩在自己**的画面,痛苦之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刺激,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甚至于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认错太快!
以至于每天早上背诵法规的时候,砳的内心不是清明了,而是欲望被强压加深了。
睡领主大人这个歹念深藏且强烈。
当然,这一切陆期期本人不知道,也不关注。
天气越来越冷,她目前比较关心部落的食物能不能充足。此时圭带着一背篓的书皮记账本给她报告,“目前仓库内的食物总量达到了斤,完全能够维持为部落服役的族人、劳作的族人和工作神使大人的一日两餐,以及奴隶的每日口粮。
也能够覆盖发行出去的水晶币兑换。
另外部落的子民们大部分都自己储备了粮食,除了几个特殊情况外,过冬都没有问题。”
“很好。”
陆期期对圭的工作一向很满意,她伸手摸摸他的头,同时也注意到他拿着炭笔的手上红肿破裂的冻疮。
她的笑容一下子消失,“怎么冻成这个样子了?你没用烧木柴和煤炭吗?”
“烧了,只是经常外面统计东西,冻了一下。没关系,等天气暖和就好了。”圭不好意思地用另一只手盖住,结果另一只手的冻疮也露出来。
令人更加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