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引得D大学生哀声怨道的两人正结束了自己近期的实验,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度周末。
平时在外一副冷漠严肃的谢谨言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微长的黑色发丝被一朵小雏菊样子的发圈给绑在脑后,他正侧躺在唐昼的膝盖上,手中拿着一本书神情淡淡的看着。
就这幅躺在别人膝盖上,因为沙发不够长不得不微微蜷缩着身子的样子,实在是不符合他大佬的气质。
这幅样子要是让实验室的老师看见,估计是要惊掉下巴。
什么时候见到谢谨言又这样的一种小绵羊的状态?
而唐昼此刻正靠在沙发上,手中拿着手机,一只手指在屏幕上按动着,另外一只揪着他的一缕发丝,一下一下在指尖顺着。
“我妈问我们今年什么时候回去?”
大师姐进入了大学那张白嫩稚嫩的小脸也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显得相当的稚嫩乖巧。
平时面无表情的一张小脸还好,就怕现在躺在她怀里的猪队友,大概也是对小时候唐昼脑袋上那朵大的吓人的百合花深有印象,他总是喜欢卖这种小花花的头饰来送给唐昼。
大师姐并不能想象在精品店这个一脸淡定的家伙是怎么一本正经的挑选这些发饰结账再回来送给她的。
感动之下,大师姐屡次让他感受什么叫做爱的揉搓。
这种不长记性的小崽子,非得给他搓秃了不成!
这些发饰也被大师姐一一用在了这家伙身上。
反正从小被唐昼绑头发也习惯了,这家伙也根本不挣扎,就是偶尔有那么一两次忘记摘了,直接去了实验室,把实验室的老师雷的不轻,有跟唐昼熟悉的老师还曾经私下里面偷偷问唐昼,他是不是小时候缺爱,导致现在有点心理变态?
罪魁祸首大师姐无辜表示: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呀?
而此刻他脑袋上的这个,看起来已经有些年代了,正是当初第一次唐昼给他绑头发的时候用的那根头绳。
前几天刚被大师姐发现他居然还带在身边,这一次来D市,也是放在行李箱里面一起带过来了。
就又给他扎了起来。
他眼皮子都没抬,伸手淡淡的翻了一页书,已经清雅极具男人魅力的声音响起,“都听你的。”
恩,百依百顺。
然后又被扯了一把头发。
谢谨言轻啧一声,终于是将书放在一边,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头皮,非常担心自己是不是有朝一日要被唐昼给扯秃噜毛。
最可气的是唐昼偏偏还就是喜欢毛绒绒的东西,万一被她揪秃了,谢谨言毫不怀疑她会撒手扔下他,去找别的毛绒绒的东西揉。
浅茶色的眼眸抬起。
他眉眼相当漂亮,又不是那种秀气,带着一种清雅感,然后护着自己的脑袋,“揉可以,揪不行。”
要学会可持续发展。
大师姐闻言瘪了瘪唇,去勾了勾他脑袋上那朵清新脱俗的小雏菊发饰,散漫开口,“这东西你居然还留着,我以为你早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