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你就是渣男,赤果果的那种,哪次小仙女受伤不是因为你的,你就是渣男,我可跟你说,我们墨家那位老祖宗,可是将渣男的名号给你扣死了,你就等着吧!”幸灾乐祸这事儿,墨子夜一贯是擅长的。
老爷子和司将御这一听,也来了兴趣了,“谁?谁说南羌是渣男?”老爷子凑近墨子夜问。
“爷爷....”司南羌扶额。
“我爷爷,他最疼小仙女了,上次小仙女因为...嗯...司南羌母亲受伤那事儿,我爷爷他很生气,觉得是司南羌没有保护好小仙女,所以说对他们在一起这事儿有些不满。还说让我这次除了要将小仙女带回去之外,还要带司南羌回去,他有话要说。”
刚好这时候,陈姐端了咖啡上来给墨子夜,他接过去呡了一口。
“老余,去,院子找找,看看有没有棍子还是那些树上修剪下来没有及时处理掉的废树枝,给我抓一把来。”
听见老爷子的话,刚坐下的墨子夜忽然站起身来,手里的咖啡也不安的放在桌上,有些防备的看了老爷子一眼,“那个,司爷爷,我这也只是过来传一下话的,您别...”
他瞥了瞥眼,就看见老余手里拿了几根不小的树枝进来,墨子夜连连伸手投降,“那个,别这样啊,都是斯文人,有话好好说就是了,动手可不好啊。”
老爷子见此,开怀大笑,“别慌别慌,不是拿来打你的,放心。”
说完,老爷子朝老余做了个眼神,随后,老余将手里的树枝拿到司南羌面前。
司南羌瞟了一眼,不冷不热的问,“做什么?”
“负荆请罪啊!混账小子,我可告诉你啊,你可别丢我的脸,这事是你不厚道,我可不帮你。”老爷子一脸的理所应当。
司将御赞同的点点头,“有道理,南羌,回头啊,我给你挑个白布巾,回头你被上那个树枝的时候,顺便别在头上,这负荆请罪毕竟是我们国内的才懂,白布巾就不同了,比较明确。”
司南羌:“....”
“噗...”墨子夜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噎死,司南羌的老子,司南羌老子的老子到底是什么奇葩?“但是,你说绿色的会不会环保点?”老爷子一本正经的思考着。
司南羌终于听不下去了,起身上楼。
“哎,弱鸡,你这是去哪儿?”
“陪老婆睡觉。”司南羌凉凉的扔了一句。
生生又被塞了一嘴口粮的众人,齐齐翻了个白眼,但到底是没吃惯的墨子夜,嗷嗷大叫,“草,就是将我骗来杀狗的?”
正在舔老婆耳朵舔得正欢的司司,听见傻狗两个字,耳朵竖起,怔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咬着香香的脖子,拖着它回了狗窝,还顺便用爪子关上了狗窝的门。
这些人疯起来可是很害怕的,丧心病狂简直,它得保护好自己和老婆,狗生艰难啊...
“你看你,还是刚来,没习惯,所以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讨厌这混蛋小子了?我跟你说,你放心将他带走,最好让你爷爷,好好治治他,就是欠揍,知道吗?”老爷子一副过来人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