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羌脸色不太好看,手紧握着,唇呡成了一条线,不言不语。
“本来这次是墨子夜要过来的,只是墨老爷子最近将他看得紧,他出不来,想着北北也醒了,拜托我过来看看孩子,却没想到在这看见了北北。”白邪继续说道。
司南羌张了张嘴,问道,“她……生孩子的时候,是不是很辛苦?”
她那么怕疼,在那样的生死关头,他却没有陪在她身边,她害怕吗?
说起这个,白邪笑了笑,“倒不算吧,只是在产房,听接生的医生说,她一直喊你的名字,嗯,大致意思应该是在骂你混蛋,害她受苦,后来孩子出来,本来墨子夜说要给孩子取名,不过她不愿意,她说孩子的名字要爸爸来取。”
所以,当初墨子夜说的那句,他的孩子名字由他来取,是这个意思吗?不是因为觉得是他的孩子,才不愿意取,而是因为他是孩子的爸爸,才特意由他来取,因为他很重要,是吗?
司南羌的脸色柔软了许多,嘴角也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笑意。
“其实,她很爱你,以前我就知道她很爱你,沉夜在的时候,她也总会提起你,说你是这世界上,最宠她的人,其实那时我不明白,既然你那么爱她,为什么不将她留在身边。只是后来,我就懂了。”
有时候,就是因为太爱一个人了,才会想要给她想要的,自以为的想要给她最好的,想要成全她的快乐。
白邪想到这,他也浅笑了一下,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以前总以为,远离她就是爱她,“可你知道吗?爱一个人,就应该不顾一切的和她在一起,只要她爱你,哪怕全世界阻挡,你也要守在她身边。
其实,爱情里哪有那么多的迫不得已,唯一迫不得已的,就是对方不爱你罢了。”
司南羌送白邪下来的时候,看见向北北还保持着他上楼前的姿势,赤脚丫子踩着地毯,百无聊赖的发着呆。
向岚司将御还有老爷子,都坐在对面看着她,一脸探究。
“好了,你在这也好,也省的我们担心了,我就先走了,你注意身体。”白邪对向北北说道。
向北北转了转眼睛,点头。
司南羌送走白邪,回到向北北身边时,见她还是不动,正抬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见她这样,他好奇的挑眉,“怎么了?”
“我脚麻。”她有些小心翼翼,似乎又怕他生气。
司南羌好笑,“你一直在这不动,当然麻了,怎么也不起来走走。”单膝跪下伸手帮她轻捏小腿。
谁料,向北北很无辜的说,“可是不是你说不能动的吗?我怕我走了,你又说要和我离婚。”
司南羌捏着她脚的手微顿,抬头看她,她眼里干净清澈,没有了以往的沉淀稳重。
见他这个眼神,向北北缩了缩身子,“我不说话就是了,你看我脚和手都没好,尤其是手,很疼,签不了字离婚的……”
说着,向北北就被他一把按住头按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