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北这个人就好像全然消失在司南羌的世界里,开始有人觉得许久没见过向北北了,问起时,司南羌的脸色会明显更冷。
再后来,有人想要经过夸捧向北北而讨好司南羌,却发现适得其反,渐渐地,似乎大家丢不言而喻,都知道,向北北这个名字,成了禁忌词。
老员工都知道,向北北曾经离开过一次,一次便是三年,可谁都不曾想,三年后却依然会上演,甚至更为严重。
……
覃古和方磊看着一个一个碰了灰出来的高层,那策划案,计划书一份接着一份被打回去,实在是觉得可怜。
“覃秘书,你说这司总搞起事业来,怎么这么可怕……我的妈,他可是很久都没有这样了。你说以前少夫人不在的时候,那也没那么严重啊……”方磊颤抖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搓着,觉得害怕极了。
覃古也有些扛不住了,毕竟司南羌搞起事业来,太可怕了,这些经过他们的文件都不敢轻易上报,最近司南羌多了一句口头禅,“能不能动动你的脑子?难道是一边是水一边是面粉吗?”
这话一出,基本上有脑子的人都没有脑子了,怂得一批。
“自己注意点,前几天司总让我把北园现在的位置旁边,再加一栋一模一样的。”覃古叹气摇头。
方磊听了,觉得诧异,“一模一样的?这是为什么?而且北园那,可是个特殊的存在,怎么连那里也动了?这是……”要生生磨灭掉所有和向北北有关的东西?
“不说了,我那边还有事,你自己保重吧。”
见覃古拿起一份文件和外套,转身就走,方磊看了看办公室里头,打了个冷颤,苦着脸哭诉,“我一个孩子,怎么独自面对司总的狂风暴雨啊……妈妈,我想回家……”
短短三个月,一栋一模一样的别墅在一旁的北园落成,原以为司南羌要住进去,可落成之后,覃古和方磊才知道,他不是要住进去,而是将北园原有的东西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全数搬过去了。
然后再让人将北园重新布置了一番。
方磊一脸懵逼的看着重新装修焕然一新的北园,碰了碰一旁的覃古,“你说司总这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举动是为了什么?”
覃古淡淡的瞟了方磊一眼,“那你就去问司总,我怎么知道。”
“我又不是弱智,我现在去问,难保不会成炮灰,我还想活着看着自己儿孙满堂呢……”又不是嫌命长,他们干秘书的,可是最会看眼色了,为什么?为了特殊时候可以保命。
“怂货。”覃古继续去整理其它东西。
看着眼前陌生的样子,覃古忽然想起来司南羌回国重病醒来的时候,问他的话,“你说怎么才能忘记一个人?将她从心里搬出来,可以吗?”
将她搬出来,所以,他要那栋新的别墅,不是自己搬过去,而是想要通过这样,假装将这个北园里的人,搬出去,从没有想过,司南羌竟然还会这样,是要多卑微才想到用这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