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总秘,你能不能漏漏消息啊?司总最近是怎么了?天天跟吃了炸药似的。”刚从会议室出来的高管一脸苦相的扯着覃古问。
却没想到覃古也是一脸冷漠,“赵总,你很闲吗?刚刚的策划案不是没有通过?与其在这追溯别人的情绪,还不如想想自己是不是做的不够好,否则怎么不见司总骂别人?”
“…………呵呵……那覃总秘,你先忙,我先走了。”那高管一张苦瓜脸加快脚步离开。
司南羌从里头出来,覃古跟上,思绪着要不要将刚才的消息告诉司南羌,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这么鬼样子做什么?”司南羌回到办公室,将手上的文件随意的扔在办公桌上,坐到椅子上,伸手按了按刺痛的太阳穴。
覃古见了,给他到了杯茶,“司总,你昨晚又失眠了吗?”
向北北走了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以来,总从司南羌喝酒喝到胃穿孔之后,倒是没喝了,只是却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睡不好,本来覃古也没有发现。
只是有天去北园找他的时候,才发现客厅多了一个烟灰缸,里头满满都是烟头,他很吃惊,因为向北北最讨厌烟味,而且以前司南羌不抽烟,他觉得对向北北不好,后来更是因为向北北厌恶这个味道。
却没曾想,他如今竟然也抽烟了。
刚这么想着,司南羌就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了一支出来点上,吸了两个却觉得无趣又按灭了。
“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说吗?”司南羌端过那杯茶喝了一口。
覃古见此,才说道,“陈姐那边说,你母亲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听说医生还下了诊断,也就这两个月的事了,她一直想要见你一面。”
司南羌手上的动作微僵,没有说话,又开始从烟盒里拿烟,覃古见了,颔首退了出去。
拿出来的烟却一直没点,看着怔怔出神,随后冷笑了一下,收了起来,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机,出来的时候,喊了一句,“方磊跟上来。”
被点名的方磊当即放下手中的工作跟了上去。
到医院的时候,方磊跟在司南羌后头,手里拎着一个果篮,“司总,要不,我就不进去了吧?”
司南羌回头看他,眼神里全是只有淡淡的冷漠,方磊瞧了有些害怕,以前司南羌也冷,但也不是这种冷。“那我……”还是进去吧……
却话还没说出来,司南羌伸手接过他手上的果篮,“在外面等我。”
“好的好的。”方磊随即点头如捣蒜。
司南羌推开门进去,护理人员不在,只有赵珍怡一人,躺在病床上,脸色很苍白,似乎是睡着了。
他原想放下果篮就走的,却听见赵珍怡开口,“你来啦?”她缓缓睁开双眼。
这一刻,司南羌的心还是被触动了一下,“嗯,好点了吗?”
“好多了。”赵珍怡挣扎了一下,坐起来。
赵珍怡一直看着他,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南羌,对不起,是妈妈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