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粥又吃了药,向北北看了一下手机,处理了一些比较着急的公事,又沉沉睡去。
司南羌一直守到她又醒来,确定烧确实退了,没有大碍了他才去了公司,要不是今天的会比较重要,他大概是不会再去公司的。
反倒是向北北,睡醒了一觉除了还有点鼻塞感冒,基本是已经没事了,加上睡了两觉,精神得很,下了楼被陈姐和下人一顿关心,连司司都凑上来舔了两下以示担忧。
没见到老爷子的身影,向北北顺口问了句,“爷爷呢?”
“老爷啊,出去了,据说是端木家的老爷子得了一副好棋,特意让端木少爷过来接老爷子去了。”陈姐扶着向北北起身,想起老爷子出门时的开心,也忍不住笑着摇头。
“端木尘?”向北北问了句。
陈姐点头,“可不就是他嘛。”
向北北想了想,对端木尘的印象都模糊了许多,其实他们没见过几次,不过他和司南羌玩得很好她是知道的,要真说司南羌有什么好兄弟,真轮得上,估计就他这一个了。“这么说来,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可不就是,听老余说,这端木少爷,可是一心都在捣腾他的酒吧,端木家那老爷子为了给他选媳妇儿都操碎心了,偏偏他就是不急。”说起别家的八卦,管家和陈姐那可是这司家里的头号人物。
向北北笑笑不语,出了后院,才想起不仅老爷子,连梁思瑶的身影都没看到,许是猜到向北北的疑虑,陈姐解释道,“据说梁小姐母亲身体不舒服,梁小姐和老爷子说了,她不太放心回去一趟,要我说,还不定回不回来呢。”
梁小姐母亲这个称呼,是真让向北北笑了,“陈姐,照理说,我和司南羌离婚了,你们还喊我少夫人,那怎么司南羌母亲和叔叔离了婚,你们反倒不喊她夫人了?我瞧着她好像还很眷恋这称呼的呢。”
“她和少夫人不一样。”陈姐想都没想,就说了一句。
向北北听了眉眼微抬,“哪儿不一样?”都是和司家男人离了婚的,有什么不一样?除了她没出轨。
陈姐没有再往下说,只是笑笑不语,转头去忙其它的事情了。
……
傍晚六点,司南羌的办公室里出现了一个人,许久未见的覃古回来了,司南羌靠在沙发上,翘着腿,“怎么样了?”
“这件事我查到C国就断了线索,只知道少夫人这几年是在C国,但在哪个位置,查不到,但是查到似乎有两股势力在阻拦我们,而其中有一股阻拦的是老爷子的人。”覃古说道老爷子的时候,脸色划过一丝犹豫,但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老爷子的人,这话连司南羌都觉得意外了,“你确定,是阻拦。”
覃古看着司南羌,坚定的点头,“确定。”
确定二字从覃古口中出来,司南羌的脸色几乎肉眼可见的染上冷意,“知道了,这段时间辛苦了,休息两天再上班吧。”
“好的。”覃古应了句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