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薛溃败而逃,关羽麾下的士兵自然是势不可挡,关羽忍着自己肩膀上的疼痛,猛然大喝道:“继续随我冲锋!”
“杀!杀!杀!”两边的士兵听得关羽的命令,在加上关羽大败三薛,神威大显,士兵反倒是更加的兴奋和高涨,一路高歌猛进,可谓是势如破竹。
“报!将军!”斥候骑着战马,灰头土脸的跑了回来,哽咽的看向关羽道:“将军大事不好了!”
庞师古正眺望着远方的战况,见小兵跑来,面色不解道:“又怎么了!”
“三位薛将军战败!关羽一路势如破竹,中军已无人可挡关羽兵锋!”斥候哽咽的说出了眼下的局势。
“什么!”庞师古神色大惊,猛然眺望着远方,只见关羽身先士卒,所过之地,竟然无一合之将,中军已经成了溃败之势。
庞师古面色铁青,虎目眺望着左右两路兵马,关平已经被朱粲所阻挠,而赵璋两人也已经逐渐稳固了战场的局面,庞师古面色凝重道:“该死的!若是蚩尤!后羿!力牧三人在此一人,关羽又岂敢如此猖狂!”
“将军眼下应当如何,还请大将军速速拿个主意啊!”巴蔓子看着眼下溃败的局面,面色满是担忧之色,看着关羽冲锋陷阵,不出半个时辰,整个战局都即将溃败,八万人啊!连一场正规的战斗都没有,就这样败了,日后莒国出兵,士气必然低迷!想要打赢一场战争,必然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庞师古面色铁青,半响看向巴蔓子道:“用战阵之法阻挡关羽进兵,此人乃是勇将,不可散乱冲杀与他对敌!你只需要拖延半个时辰即可,另外传我军令,派兵告诉黄揆,让他亲自带领一万人们去接应朱粲,石敬瑭带人去支援赵璋!无论如何,给我击退两面敌军,随后中军成合围之势,一举给本将拿下关羽,此獠不除,必然成为我莒国心腹大患!”
“末将得令!”巴蔓子面色凝重,单手拔出怀中的青铜剑,翻身骑上战马,当即大喝道:“前军盾牌手进军,长戈兵压后,弓箭手为后,呈方军阵营进军,谁敢后退,定斩不饶,给我杀!’巴蔓子猛然点齐兵马,带兵率先冲锋。
巴蔓子压阵,大军的气势瞬间稳固了不少,当即横向推进,关羽见了眉头一挑,当即大喝道:“给老夫冲锋!”
“杀!”两军交战,关羽一时间竟然不能突破巴蔓子的布置的方阵,如若方阵出现破绽,巴蔓子当即率领兵马去弥补空缺,顿时弥补了大军的短板,关羽短时间内必然无法突破。
后面的三薛见有人能够抵挡关羽的兵锋,当即军心大镇,召集三千多名散兵游勇,即刻杀了去,关羽腹背受敌,顿时陷入了僵局。
关铃随意捡起一柄大刀,又一连砍杀数十人,迎面正好撞上了派兵杀来的孟楷,关铃杀红了眼,面色大喝道:“杀!”
孟楷手拿着一柄长枪,手中的银枪,看向关铃竟然连胡子都未长,眼中满是轻蔑之色,神色渐冷道:“哪里来的小娃娃,吃某家一枪,给本将死来!‘
关铃满脸鲜血,身上大大小小中伤七八处,看向孟楷领兵杀来,神色渐冷道:“老狗,看某家斩下你的狗头!”
关铃手拿着大刀,看着距离自己还是十多米的孟楷,手中的大刀们猛然拖来在地面,双目通红,单手拿刀,直冲而上。
孟楷冷笑道:“讨死!”
“拖刀”关铃歇斯底里的大喝,手中的大刀猛然挥出,看着模样倒是有关羽的几分神韵。
“叮,关铃拖刀属性发动,呈袭关羽的拖刀,个人武力值加5,关铃基础武力值100,当前关铃武力值105!”
孟楷面色大惊,当即双手举枪,只听得一身器鸣,孟楷整个人都连退三步,面色惊愕的看了一眼关铃这一员将军,眼中满是不信。
关铃却是不傻,两人交错,关铃却是和孟楷拉开了距离,然而关铃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早在先前,关铃便是注意到赵璋一直在统帅兵马,孟楷不过是领兵作战罢了,而关铃却是抓住这个时机,此刻关铃距离赵璋不顾五米,关铃一个腾空跳跃,猛然一刀而下,看向赵璋勃然大怒道:“死来!”
赵璋面色大惊,当即招呼左右两边的士兵前去阻挠,孟楷却是暗叫不好,面色难看道:“小匹夫,休走!”
然而关铃岂能如孟楷所愿,关铃左砍右刺,看向身后冲杀来的孟楷,关铃猛然投掷出手中的大刀,孟楷一看,脸色大惊,当即挥枪格挡,关铃乘着这个机会,猛然拔出怀中的宝剑,看向赵璋,当即一剑刺出,赵璋脸色大惊,当即大喝道:“救命啊!”
然而一切都完了,关铃一剑而下,直接砍下了赵璋的人头,关铃见大功告成,猛然大喝道:“敌军大将首级在此,杀!”
“小匹夫你怎敢......!”孟楷面色难堪,正欲和关胜一决高下,但随着关铃的一声呼喊,其部下顿时士气高涨,当即奋勇杀敌。
万军而起,大势不可阻也,孟楷此刻也是回天乏术,重重叹息一声,当即大喝道:“撤军!”
侧翼败退,庞师古自然说无能为力,看着溃败的大军,庞师古面色铁青,当即拔出怀中的宝剑,面色凝重道:“杀!”
庞师古都亲自上阵了,底下的士兵自然是效死力。
而关羽如今是负面受敌,兵力本来就小,在陷阵下去,必然会死无葬身之地,关羽当即大喝道:“撤!撤军,速速撤军!”
众多士兵大多都疲惫不堪,听得关羽这一声呵斥,当即快速撤退,硝烟和喊杀声络绎不绝。
三薛自然不敢正面对抗关羽,只能在关羽的左右两翼骚扰,却是不敢深追啊。
庞师古面色铁青道:“告诉孟楷!黄揆!阻击关羽,务必重创他!”
“诺!”
大军一路撤退,可谓是一骑绝尘,又岂是孟楷!黄揆两人可以阻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