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毅两路进军支援孙越的消息,不过五日便是传遍了大江南北,而这令得孙越的情况稍稍好转。
吴国的徐达和李文忠两人,却是并不着急进攻,像是在猫戏老鼠一般,而周瑜和孙策两人倒是乐得自在,毕竟他们的兵力比不过对方,眼下还不知道虚实,只能原地留守。
反观吕蒙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勾践这个家伙像疯狗一样,死命的进攻,这一年来,勾践大量扩招士兵,将原先的五万将士,硬生生扩张到了八万,其中三万精兵,三万新兵,士兵的战斗力参差不齐。
余然
吕蒙手中只有三万兵马,逼不得已的吕蒙只能驻扎城内,依靠城池的防御和勾践打消耗战。
而如今的勾践可是卯足了劲,文臣武将尽被他带来,为首的武将乃是勾践十分信赖的李定国。
勾践黑边黄旗的飞鸟战旗,在空气中随风飘荡,李定国身穿一身黑甲,腰间陪着一柄黑色长剑,面如枣红,身长七尺,骑着战马,位居大阵的中央,身后十几个武将,各是站立左右。
李定国抚摸着自己的胡子,面色显得严峻,看着城墙上未干的血迹,就知道这几日战况的惨烈,为了拿下余然,已经有上千名将士的性命交代在着墙头上了。
李定国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怒气,这几日勾践一直在催发王令,就是让李定国快速拿下余然,壮大士气,最后长驱直入,攻下孙越的国都。
勾践只要一想到孙权睡在自己的王宫,抱走自己的女人,奴役原本属于他的奴隶,便会让勾践暴跳如雷,原先他离开了自己的土地,心如死寂,而现在他回来了,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江山,他要向自己的先祖去忏悔,同时也要告诉自己的敌人,他勾践回来了。
李定国骑着战马,半响深吸一口气,拔出怀中的宝剑,只听的声声剑鸣,李定国猛然将手中的青铜剑抛掷在地面上,神色渐冷道:“日落黄昏前!谁敢后退此剑!杀无赦!”
底下的武将一听,一个个面面相觑,眼下才刚刚是早晨,这一天下来,谁吃的消!况且连午饭都不吃了。
众多武将面色阴沉,脸面上露出了质疑的神采,然而回应他们的却是李定国坚毅的声音。
“石买!”李定国不打算继续磨叽下去,而是准备快速发动战争。
“在!”只听的一声粗暴的声音,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骑着黑色的战马,腰间配着青铜剑,面色凶残,胡子如同纲针一般倒立在下巴上,身穿黄色战甲!手中还拿着一柄长矛!神色凝重的盯着李定国,一双黑黄色的眼睛,像是一头猎豹。
“你率领一万士兵!正面进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撤退!“李定国的声音不容置疑,石买即便是在怎么不满,也不敢当着众人的反抗李定国,这无意义自寻死路。
“是!“石买言罢,翻身骑上战马,领得令旗,便是带着本部人马,直奔着战场杀去。
“李舜臣、元善见、两人各领本部人民,左右进攻两城!今日务必攻下余然”
“诺!”众人齐声高喝,神色显得凝重。
“呜呜………呜呜……呜呜”进攻的号角缓缓吹响。
正在余然城内的吕蒙听着城外响起的号角,吕蒙眉头紧锁,但到底还没有到慌乱的地步,吕蒙按着怀中的宝剑,神色凝重道:“黄盖你亲自坐镇正门,本将给你两千人马,坚持到正午!可有问题需要”
“将军放心!坚持不到半日!老夫以身殉职!“黄盖说完,吹着自己的胡子,按着怀中的宝剑,大步而出,随意拿起桌子上的精钢铁鞭,翻身骑上战马,来到自己的大营,黄盖面色严峻道:“燕狐!”
“末将在!只见一个中年将领走了出来,对着黄盖作揖行礼,神色十分恭敬。
黄总看了,点了点头道:“带着你的兵马,速速随本将上城池!带好家伙事!”
“末将得令!”燕狐映衬了一番,猛然挥手道:“将士们!随我来!”
一排排疲惫不堪的士兵强打起精神,来到了城墙上,面色凝重。
吕蒙见时间紧迫,来不及多想,当即冷哼道:“蒋钦、陈武你们二人各自带着两千人马,镇守左右两边!务必不能让敌军突破,一但坚持不住!即可派人传信,本将即可增援!”
“诺”二人得了将令,各自领了兵马前去作战。
“周泰你带领五千精锐!亲自镇守城门,如若敌军一但溃败撤退!即刻打开城门,掩杀百米,即刻回臣!不得连战!”吕蒙神色凝重道,
“诺!”周泰这个钢铁汉子即刻应承了下来,随即像是有些不解道:“将军如今我军剩下大半,为何不全部派遣上前!“
吕蒙笑了笑道:“虚虚实实此乃用兵知道,一但敌军掌控了我们的兵马数量,我们就陷入被动,倒不如给他一种错觉,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这样我们才掌握战场的节奏!不至于被敌军牵着鼻子走!”
周泰听着吕蒙的款款而谈,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后脑勺,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吕蒙却也不和他活多的废话,这才战场才刚刚开始。
“给我冲锋!”石买一马当先,骑着战马率先冲锋上,石买按照原先的兵马部署,指着一到裂缝的城墙,神色凝重道:“左良玉你给我拆了那堵墙!耿炳文正面进攻城门!给我杀!”
“得令!”只见两员脸色没毛的青年将领给杀了出来,直奔着石买原先布置的点进攻。
正门城墙上的黄盖登上城墙,看向黑压压一片的敌军,猛然张开嗓子冷哼道:“滚石雷木都给我招呼起来,弓箭手!给我瞄准敌军的军旗射居安!”
“诺!“
“放!”
“轰………噗通!”一个个刚刚架起云梯的壮汉,真正小心翼翼的爬着城墙,突然头顶一块巨石落下,正好砸在他的头颅之上,怎是一个粉身碎骨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