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英明!”典韦许褚两人,抬起手道。
擂台上,韩擒虎见魏犨一招定胜负,随即道:“此战魏犨胜!下一场………!”
不多时,人数只有最后十三人,其中一人轮空,所以自动晋级,剩下的十三人,都是武艺非法的人。
韩擒虎一笑,终于要结束了,但这最后的压轴戏,也才是让人最期待的。
“第一场!苏定方对战韩简!”恶来拿出手中的竹简,开始最后的比试。
韩简裂嘴一笑,讯速的在枪架上拿了一柄鬼头长刀,几个跳步跑上了擂台。
相比较韩简,苏定方就成熟稳重了许多,一边在挑选兵器,顺便还去偷偷的观察一眼韩简,想要找出他的破绽。
韩毅在下方看着两人,韩简身穿赤红布衣,手腕上捆着护腕,身长八尺,胸有成竹,体态建壮,一手大刀立于身前,挑衅的看着还在下方挑选兵器的苏定方。
而苏定方和韩简对比起来,就是云泥之别,苏定方长的还算清秀,身长八尺,一身白衣风度翩翩,
就这样的猛将,却被后世严重的扭曲,将其设定成反派,无恶不作,射杀罗成。其实苏定方,是唐朝杰出的军事家,在其少年之时便以骁勇善战和气魄惊人闻名于乡里,后跟随窦建德死后,被李世民所得,为人骁勇善战,对外族的抗战是异常的勇猛,死后也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
良久苏定方仿佛是想好怎么对付韩简,一手大刀提了上去,一个跨身就是一招斧劈泰山。
韩简大惊,一个侧身便躲了去,苏定方不以外,抽刀断水对着韩简的脖子砍去。
韩简大惊,但也算是身经百战了,连忙一个驴打滚,将自己放倒在滴,滚出来苏定方的攻击范围,显异常狼狈,但好歹是有机会反击了。
一个猛龙翻江,站了起来,头上的冷汗直冒,完全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苏定方见一击未得手,眉头一皱,但也释然了,对于苏定方而言,狮子扑兔尚使全力,面对韩简苏定方可不敢大意。
韩毅在下方看的是真真切切,将一旁的韩世忠招来,问道:“这韩简是不是我族子弟啊!”
“启禀大王是的!乃是近支一脉!”韩世忠也暗中为韩简庆幸,能够引起韩毅的注意力,这小子看样子没白了。
“嗯!没想到我族子弟还真是卧虎藏龙啊!先有韩虔跟随孤打天下,后有韩简这样的人才出力!天佑我国啊!”韩毅感叹道。
说着,韩简也按耐不住心里的性子,挥刀杀去,一刀横扫千军,其势虎虎生风,想要将苏定方拦腰斩断。
苏定方原来含目的眼睛,迅速放大,大刀直立身前,迎这韩简的大刀挡去。
“当!”
两刀对击,韩简的刀竟然不能再前进分毫,苏定方抓住机会,左手按住手中的大刀,右手抓住韩简的宝刀,一个凤舞九天,回身对着韩简便是一刀,刀上寒风凛冽,杀气腾腾。
韩简面色迟钝了一下,没想到这苏定方的招数如此鬼魅,无奈之下,韩简弃刀而退,怎么看自己都是非常吃亏的。
得手的苏定方冷笑,一个转身将韩简的大刀扔向了下方,如今的韩简就在没有兵器了,如何是自己都对手。
韩擒虎看着出于下风的韩简喃喃自语:“这小子大意了!”
“不!不是他大意了,而是这家伙完全不是苏定方的对手”下方的贾复道
“你怎么了啦!”韩擒虎不解道。
贾复看着韩擒虎,感觉他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好笑:“这武举乃是天下盛事,我们又怎么可能错过!”
“我们!你是说……!”随即韩擒虎向四周往去,只见宇文成都、李存孝、蒙战、史建瑭、等等一些除了职位在身的将领没有来,大部分的将领都来了!”
“这………!”韩擒虎有点尴尬了,但同时韩擒虎也不明白,问向贾复:“这……不会吧!两人如今还势均力敌啊!”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那个苏定方从一开始就压着韩简打,如今韩简手中没有了兵器,如何还是他的对手!”一旁赶来的宇文成都笑了笑道。
韩擒虎又望向一旁的李存孝,李存孝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看向身后的蒙战:“这里汇集了天下的猛将,你要好好学习!”
“是师傅!”蒙战也是心血澎湃。
贾复看了一眼李存孝:“当时不知道谁不想收徒弟,如今到是尽心尽力啊“
“贾复你是不是皮痒了,我给你松一下!”李存孝一脸人畜无害的看着贾复,谁都自讨没趣。
贾复一看李存孝要动手,冷哼道:”怕你啊!来啊!”
“行了行了!你们几个擅离职守!还不去跟大王说一声!”一旁的韩世忠连忙从中调和。
开玩笑这两个人都是天下一等一的猛将,他们打起来,不把这拆了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两人到也没有说什么,他们两个都非常佩服对方的武力,但就是嘴不服输。
下方的蒙战是一阵尴尬。
擂台上,苏定方看着韩简:“你已经没有兵器了!投降吧!”
“哈哈哈哈!如果面对挫折就败阵下去,我还有什么颜面存于这世间!杀!”韩简大步一跨,挥拳打起。
“叮,韩简夺争属性发动,见自己的东西被夺武力值叫3,特别提醒,此技能配合死志发动,武力值额外加3!”
“叮,韩简基础武力99当前武力102!”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而韩简更是如此,直接贴身和苏定方肉博,不给他机会。
苏定方面色也是严肃,被韩简贴身对战,打的手忙脚乱,眼看着会撑不住了。
韩简一笑,一拳打向苏定方的胸膛,苏定方脸色一冷,手中的大刀一手夹住韩简的手臂,
“碰!”
硬抗了韩简的一拳,苏定方也不好受,冷哼一声,一脚踹向韩简腹部,直接将自己和韩简的距离拉开,痛打落水狗的道理苏定方还是明白的,不在给韩简机会,一刀架在其脖子上,将其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