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忌虎目盯着魏理,面色平静道:“如果太子申不是身体的原因,恐怕这大王之位非他莫属,平心而论!就算太子申无法称王,你也当不了这魏王!”
“为什么!”魏理此刻变的平静了下来,他开始迷茫开始不解,这魏王之位为何就不能是自己!”
太子申依靠这大门,粗重的呼吸这四面八方的空气,看向下方的魏理道:“你………咳………可知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为……咳……为了魏赫登上这王……王位!”
魏理如身中雷击,面色难以置信的看着太子申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处心积虑的将梁管家安排在魏赫身边,你这不是监视他是什么!”
太子申面色仿佛缓和了许多,仿佛要释放多年的秘密一般,看向一旁的魏无忌,示意他可以说了!
魏无忌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下方的魏理道:“太子之所以派梁管家监视魏赫,一来是想掌握魏赫到底有没有称霸天下的野心,二是太子下了杀令,如果魏赫还没有反击,将梁管家杀了,那么他也不配当这魏国之主,相反如果魏赫杀了梁管家,并且起兵围宫,就说明魏赫能够担待这王位上的重任!”
魏理听着魏无忌的话,越听越阴沉,虎目瞪视着太子申,举剑指着太子申的脸颊咬牙切齿道:“你自始至终的目的就是为了把魏赫推上王位,不惜和我拼杀!值得吗!”
太子申仿佛如释重负的看着魏理,道:“不要怪大哥,只是将魏国交给你…………咳…………我实在是不放心,我时日无多!…咳……父亲如今躺着这大殿上,张口不能言语!我又岂能任你……胡来!”
“魏申!你这混蛋!”魏理面色狰狞,显得崩溃,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盯着太子申,仿佛要生吞活剥了他。
太子申看着下方蠢蠢欲动的魏理,嘲讽道:“从小……你就玩不……过我,现在依旧!”
太子申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渐渐的逼上了眼睛,昏死过去。
魏理看着昏迷不醒的太子申,面色冰冷道:“众将士听令,给我杀!斩太子申首级者………拜将封侯!”
“杀!”魏理身后数百名战将士兵,抄起手中的武器杀了。
魏无忌看着拼死一搏的魏理,冷哼一声道:“朱亥!”
朱亥身穿赤甲,面色严肃,弯弓搭箭,长箭离弦,魏理身边的侍卫应声而倒,一旁的魏理面色阴沉,冷哼一声,一把砍断身上的箭羽,看着面前挡住自己去路的士兵,魏理眼色狂躁,长剑划出一道闪光,一剑结果了士兵,看着面前数百人,大步杀去。
士兵竟然无人可挡,魏理身边的士兵也紧跟在其后,魏无忌面色如同寒霜,看着魏理道:“给我杀!”
两方人马又绞杀在一块,战场上热火朝天,渐渐的将昏迷不醒的魏惠王吵醒了,看向一旁害怕的太监,指了指外面,竟然无法言语。
太监也是惊慌失措的看着魏惠王道:“大王公子理逼宫,太子申控制了整个王宫!”
此话如同晴天霹雳,魏惠王眼中难以置信,灰白的头发散乱在四周,脸上满是惊愕之色,望向天空良久,看着一旁的太监,双手比划着,太监也是异常聪明,看着魏惠王道:“大王可是要笔墨伺候!”
魏惠王连忙点头,太监也急忙忙碌着,毕竟这可是关乎大魏命脉的。
王宫外,攻城的封常清满头大汗,看着这大门,冷哼道:“给我破!”
说着封常清顶着盾牌,扶着木桩撞向大门而去,一旁的士兵也是卯足了力气,闷哼喊到:“一二三……一二三!”
魏赫看似平静,其实头上早已经冒出细汗,看着久久不破的城门,看向一旁的尉獠道:“这守门的乃是何人,竟然有如此本事!”
“破!”还不待尉獠说话,只见封常清扛着木桩,将其撞开,魏赫呼着重气,强压这心中的愤怒,看着前方,拔出怀中的宝剑,道:“兄弟们!护国擒王,杀!”
“杀!”封常清带头冲杀,乐羊则是带人控制大局,魏赫看向这辉煌的王宫,冲杀而去,一旁的燕青担心魏赫有什么闪失,连忙跟了上去。
魏理发狂一般,手中的宝剑见人就砍,不分敌我,面色狰狞,挥剑杀去魏无忌,一旁的嚣魏牟连忙架起大刀,挡住魏理这一剑。
魏理见一击未中,连忙三步并成两步,撤了回来,嚣魏牟面露不善,盯着魏理杀气腾腾道:“伤我主者死!”
手中大刀变化数道刀影,砍杀下去,魏理也不是善茬,手中的长剑抵挡下去,三下五除二挡下嚣魏牟大部分的攻击,但还有一刀快如闪电,朝着自己心口杀去,眼看不能挡下,一旁的魏理眼中寒光一闪,将一旁的士兵拉入自己身前挡下嚣魏牟这一刀。
而嚣魏牟这一刀应声而下,魏理身前的士兵,自然中刀身亡,看着拿他人挡刀的魏理,嚣魏牟面色不屑道:“这就是你爱民如子的表现,为了自己活着就随便拿他人挡刀!”
魏理面色狰狞道:“大道三千,但凡能够成就霸业,就是好计策,成王败寇,赢了就是王,没有那么多的道理可言!”
“公子……你!”被拿了挡刀的士兵难以置信,自己忠心耿耿换了的竟然是身首异处。
魏理看了一眼前方的身影道:“兄弟一路好走,你的家人本公子会帮你好好照顾的!”
魏无忌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不得不佩服太子申的眼力,可惜如果不是马陵之战,恐怕他魏国说不得要出一名王者。
“死来!”魏理挥剑刺去,而一旁的嚣魏牟面色渐渐冰冷,回声砍去,但魏理的目标并不是嚣魏牟,而是魏无忌,硬抗了嚣魏牟一刀,长剑向魏无忌杀去,疯狂道:“都给我陪葬吧!”
魏无忌也是慌了,连忙后退,眼看着就要被砍中了,一柄长枪扫来,挡下了这突如其来的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