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保杰和雪儿吃过早饭,便坐在公交车来到县城的长途车站,他们买好车票就立刻赶往云南苗疆莫云寨。
自从雪儿跟着李保杰之后,不知不觉已经三年多过去了,这三年多来雪儿从未过回老家一次,更没有看过父亲一眼,这次听说父亲身患重病,雪儿的心情是把抓柔肠的那么难受。
雪儿是归心似箭,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到了父亲的身边,一路上雪儿不停的抽泣着。
李保杰搂着雪儿安慰道:“雪儿,你不要太担心太难过了,这次我们挣了这么多钱,一定可以治好你阿爸的病的。”
雪儿在李保杰的安慰下,心情稍微地放松了一点,书要简短一路上无话,在第三天下午雪儿和李保杰终于赶到了莫云寨,雪儿又回到了她熟悉而又亲切的家乡。
李保杰和雪儿来到家门口,只见有一个佤族的妇女抱着一个孩子,那个妇女站在雪儿的家门口,雪儿一眼便认出了那个妇女正是喜鹊。
雪儿吃惊地说:“喜鹊姐,你抱着是谁的孩子?”喜鹊抬头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喜鹊吃惊地说:“乖乖,你是雪儿吗?”雪儿点点头说:“不错就是我。”喜鹊笑着说:“我抱着的这个孩子当然是我的。”
雪儿吃惊地说:“怎么,喜鹊姐你已经嫁人了吗?”喜鹊笑着说:“是的,我的男人你也认识他就是克里木杰。”雪儿说:“我阿爸怎么样了?”喜鹊说:“这次你阿爸病的不轻,你还是赶快进去看看吧。”
雪儿一听大吃一惊立刻就闯进房中,雪儿来到客厅见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雪儿又立刻向诺菲雷坑村的卧室走了进去,雪儿走进去一看只见阿爸躺在床上。诺菲雷坑山和诺菲雷克萨坐在旁边。
这时李保杰也紧跟着走了进来,雪儿看见父亲躺在床上,雪儿大叫道:“阿爸。女儿不孝我回来了。”
雪儿说完一下子就扑到在诺菲雷坑村的床边,雪儿顿时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诺菲雷坑村突然看见有一个姑娘闯了进来,然后一下子就扑倒在自己的床头。
诺菲雷坑村吃惊地说:“姑娘你是谁呀?”雪儿哭着说:“阿爸,我是你的女儿诺菲雷雪儿呀。”雪儿说完抬起头来看着父亲,诺菲雷坑村仔细地打量着雪儿,诺菲雷坑村不由得老泪纵横,诺菲雷坑村声音哽咽地说:“你果然是我的雪儿。”
诺菲雷坑村说完一把把雪儿搂在怀里,父女两是抱头痛哭起来,雪儿笑着说:“阿爸。你的病怎么样了?”诺菲雷坑村说:“我虽然病的不轻,但是目前还没有什么大碍,只怕我以后也活不了多久了。”
雪儿哭着说:“克萨姐、三伯父,我阿爸的病怎么样了?”诺菲雷坑山和诺菲雷克萨仔细地打量着雪儿,只见雪儿穿着一套时髦的时装,鸭蛋脸柳叶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无比的娇羞和妩媚。
诺菲雷克萨吃惊地说:“雪儿,没想到三年多时间不见,你居然长得这么标志落落大方美丽动人,简直就是一个标志的美人。”
诺菲雷坑山也说:“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没想到雪儿居然长这么大了。”雪儿着急地说:“克萨姐、三伯父,你们就不要东扯葫芦西扯瓢了,你们快说我阿爸的病怎么样了。”
诺菲雷克萨说:“五叔他得的病是肝硬化。医生说五叔目前的肝硬化才刚刚形成,如果抓紧时间治疗或许能治好,不过那需要花好多钱的。”李保杰笑着说:“你们放心,钱的事情不成问题。”
诺菲雷克萨笑着说:“李保杰,三年多不见你还是那么强壮彪悍。”李保杰笑着说:“是吗,可是诺菲雷克萨你却显得有些衰老了。”诺菲雷克萨笑着说:“嗨,我都成了老太婆了,还是你们年轻人生活的好啊。”
李保杰笑着说:“诺菲雷克萨你今年多大了?”诺菲雷克萨笑着说:“再过两年我就五十岁了。”雪儿说:“阿爸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诺菲雷坑村说:“我觉得肚子胀的难受吃不下去饭。”李保杰说:“我听说上海肝病医院很出名,不如我们就带你去上海治疗吧。”
诺菲雷克萨说:“上海可是一个大城市。去上海看病那需要花好多钱的。”诺菲雷坑村点点头说:“是啊,我们哪有这么多钱啊。”
李保杰说:“大叔啊。你不用担心我们有的是钱,只要能治好你的病不管花多少钱都无所谓。”诺菲雷坑村笑着说:“李保杰法师谢谢你的大力支持啊。”
李保杰笑着说:“大叔。你以后就不要再叫我李保杰法师了,你就直接叫我保杰就行了。”这时雪儿又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诺菲雷坑村轻轻地抚摸着雪儿的头,诺菲雷坑村笑着说:“雪儿呀,你不要这么难过,如果老天爷真的想要我命的话,不管花多少钱也留不住我呀。”
雪儿一听哭的更难过更伤心了,李保杰一看雪儿这么伤心难过,李保杰上前轻轻地把雪儿搂在怀里。
李保杰说:“雪儿,你也不要太伤心难过了,我们俩挣的钱你想花多少就花多少,诺菲雷克萨不是已经说了吗,大叔肝硬化才刚刚形成,如果抓紧时间治疗或许能治好。”
诺菲雷克萨笑着说:“保杰你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到现在还管我五叔叫大叔,你是不是应该改口叫岳父了。”李保杰一听笑着说:“我们现在不是还没有结婚吗。”诺菲雷坑山一听把眼睛一瞪,诺菲雷坑山大叫道:“就算是你们还没有结婚,那你也是我们诺菲雷家的女婿,你也应该称呼雪儿的父亲叫阿爸。”
雪儿一听羞红了脸说:“三伯父,李保杰他现在只是我的师傅。”诺菲雷克萨笑着说:“雪儿呀,你以后就不要再叫保杰师傅了,你就直接叫保杰就好了。否则你们结婚后也改不过口来。”
雪儿低着头说:“可是师傅同意我叫他保杰吗。”李保杰笑着说:“我没有意见你想怎么叫随便你。”
这时诺菲雷坑山说:“对了,我想起来了,在我们苗疆有一位老苗医叫莫罗杰。他就是专门治疗肝病的,我的表弟那奇酷几年前也是得了肝硬化。就是那个老苗医莫罗杰治好的。”雪儿一听吃惊地说:“那个老苗医莫罗杰住在什么地方?”
诺菲雷坑山摇摇头说:“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表弟那奇酷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我这就给我表弟打电话,让他明天一大早就赶过来,然后让我表弟带你们去不就行了。”
李保杰点点头说:“不错,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诺菲雷坑山立刻给他表弟那奇酷打电话,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那奇酷果然来了,李保杰和雪儿带着诺菲雷坑村。跟着那奇酷赶往莫罗杰的家里。
大家坐车走了一百多里路,然后他们就来到了一个村寨,那奇酷一直把大家带到莫罗杰的家里。
大家来到莫罗杰的家门口,好家伙有许多病人都络绎不绝地前来看病,大家都一个个排队等着看病,最后终于轮到诺菲雷坑村了,莫罗杰仔细地给诺菲雷坑村看完病,然后莫罗杰给诺菲雷坑村开了一些草药,莫罗杰告诉雪儿煎药的方法和服用量,并再三嘱咐一定要按时按量地服用千万不可间断。
雪儿拿着草药带着父亲回到了家里。于是雪儿每天按时地给诺菲雷坑村煎药,俗话说偏方治大病,诺菲雷坑村服用了一个多月。诺菲雷坑村果然觉得病情有所好转。
这一天诺菲雷坑村觉得精神好多了,诺菲雷坑村说:“这些日子我的心情非常的烦闷,雪儿呀,今天你陪着我去山上走一走。”雪儿点点头说:“那好吧。”雪儿去诺菲雷克萨家里借来一头毛驴,于是李保杰就和雪儿牵着毛驴向山上走去,诺菲雷坑村骑着毛驴心情舒畅了许多。
这头毛驴不但很强壮也很温柔听话,雪儿牵着毛驴一路小跑走的很快,李保杰大声道:“雪儿你慢一点,你想把阿爸摔下来吗。”诺菲雷坑村笑着说:“没事。我好多年没有这么痛快地骑过毛驴了,今天我很开心。”
过了一会儿那头毛驴好像有些累了。于是毛驴就停了下来,诺菲雷坑村说:“雪儿。你把我弄下来我想自己走一走。”
雪儿和李保杰就上前,把诺菲雷坑村从毛驴的身上弄下来,雪儿牵着毛驴慢慢地往前走。诺菲雷坑村感慨地说:“人老了就不中用了,才走这么一点路我就觉得有些累了。”
雪儿说:“阿爸,要不然我们坐下来歇一会儿。”诺菲雷坑村点了点头,于是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面,雪儿把毛驴栓在一棵大树上,诺菲雷坑村说:“雪儿呀,你和保杰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雪儿笑着说:“我和保杰的事情不着急。”
诺菲雷坑村笑着说:“你还不着急,再过几年你就长成老姑娘了,到时候只怕你就嫁不出去了。”雪儿笑着说:“阿爸,你胡说什么呀,不管过多少年保杰也得娶我。”诺菲雷坑村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时雪儿突然惊叫道:“师傅,你看前面那是什么东西?”李保杰顺着雪儿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前面跑过来一只狍子,那只狍子如风驰电掣一般,向李保杰他们迎面跑过来,狍子的后面有一个人是紧追不舍,那个人奔跑的速度简直是快若闪电。
这种奔跑的速度是一般人是根本达不到的,只见那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向前飞奔,那只狍子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那只狍子被追的气喘吁吁走投无路,那只狍子立刻跑到雪儿的身边,突然那狍子大声道:“姑娘救命啊救命啊。”
这时雪儿、李保杰和诺菲雷坑村,三个人都不由得大吃一惊,他们都没有想到这只狍子居然会说人话,雪儿仔细地打量着这着狍子,只见这只狍子身体长得很匀称,眉清目秀显得很可爱,一双水汪汪的的大眼睛,不停的留着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三个人都大吃一惊,他们吃惊地看着这只狍子,其实狍子是小型鹿科动物的一种,它们都属于食草动物,雪儿吃惊地说:“我的老天爷啊,原来你会说人话。”那只狍子哀求道:“姑娘,请你救救我救救我。”
雪儿一听这只狍子说话的声音,居然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雪儿吃惊地说:“你怎么啦。”那只狍子眼泪汪汪地说:“后面的那个道士要追杀我。”那只狍子话音刚落,后面的道士就赶到了。
那个道士狂笑道:“妖孽,这回我看你往哪里跑。”那只狍子回头一看,不由得被吓得浑身不住地颤抖,雪儿一看大事不妙,雪儿赶紧上前一把抱住了那只狍子,雪儿怒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这只狍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