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姬天爵说什么,周围的人二话不问就直接去执行他的命令,没有人敢要求和他做选择题。夜凝殇已经做了太多对姬天爵来说没人敢做的。
姬天爵:“如果你不学,那么我会逼你去吸魔物的精元,这样也能维持你的体力。不过,我想你不会愿意的。”
姬天爵指向魔域诡塔下面的魔界森林,里面的魔物面容狰狞,看了都觉得恶心。他认为夜凝殇肯定会选择学习修炼的。
夜凝殇:“如果我选择吸你的精元可以吗?”
姬天爵一怔,这女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和他说话。
不过他有办法让她听话。
姬天爵:“但凡是妖魔鬼怪的精元,或多或少都能维持你的体力。妖魅焰的精元我看不错。他现在只剩半条命了,精元如果继续损失,马上会死。”
夜凝殇:“我学!不过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妖魅焰现在怎么样了?”她一直担心妖魅焰的伤势。
姬天爵:“如果你再想他,我不敢保证下一秒他会怎么样。”
姬天爵眼神幽冷,气场森然。夜凝殇沉默了。
“照我说的默念。”姬天爵本以为刚才他传授口诀的时候她没有专心听,正准备把口诀再重复一次。却没想到她一字不落的都记住了。
夜凝殇是聪明的有心人。她刚才就决定不管自己练不练的会,也要把口诀先记住。魔界看起来守卫森严,如果练会了,能增加逃跑的胜算。
姬天爵从背后抱住她,手指沿着从心窝部到下丹田的方向从她身前划过,直到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你有没有感到有一股气息,从这里,到这里,再到这里?”他是在告诉她修炼的时候内息随着念口诀而对应的运转。
他的话语有一种让她安定的力量,这种不带的占有欲的拥抱反而让她觉得一点都不讨厌。
夜凝殇感受着气息的流动,默默的点点头。
从气息的变化来看,他发现她真的很聪明,学的快的离奇。与此同时,他还发现抱着她的感觉竟然这样的好……
夜凝殇:“然后呢?”
姬天爵把修炼的要领悉数传授,手指继续顺着她的内息流动的方向划过,动作很轻,表情很专注。
夜凝殇突然想起了云清陌教她双^修的口诀,还有临水涵教她摄魂术时候的样子,她好想他们每一个人。不过修炼的时候不能分神,她马上收回了思绪。
修炼过后,夜凝殇果然觉得体力恢复了很多,精神也好了起来。
站在魔域诡塔的最高层,可以将魔界的景致一览无余。流动着七彩光晕的天际线,如梦幻一般美轮美奂。
不管姬天爵怎么折磨她,夜凝殇还是可以发现生命中的美好,因为她有一颗美好的心灵。
一阵风吹过,打在她单薄的身体上,夜凝殇打了一个寒颤,好冷。
姬天爵看了,莫名的很想去保护她。
下一秒,她已然被他拥在了怀里。她居然感受到了这个魔鬼的温柔。
她想把自己的身体从他的拥抱中抽离出去,可怎么也动弹不了,只能任由他抱着。她分不清究竟是姬天爵这个充满男子气息的拥抱力量强大到让她挣脱不掉,还是他的温柔削弱了她对他的抵触。
他们的发在风中交织到一起,纠缠不清。
姬天爵在她耳边说:“我赐予你身体,教会你修炼。你是不是应该对我有点表示。”
夜凝殇:“这是什么逻辑?明明是你一意孤行的把我变成魔,强迫我做你的女人。我难道还要感谢你么?”
“这是姬天爵的逻辑!”
“……”
夜凝殇感受到背后站着的姬天爵本来贴在她腹部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夜凝殇顿时警觉的护住自己的胸,向后退了几步。
“你能有点自制力吗?”她不怕惹怒他,宁愿被施以酷刑,也不愿继续承受他这种方式的羞辱。
姬天爵:“对你没法有自制力。”不由夜凝殇拒绝,姬天爵已经把她的脸扭到自己面前,强大的压迫感再次袭来,又被他强吻了。他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掠夺走她口中的每一寸空气。
夜凝殇:“你是动物吗?啃够了?”
所有的女人都渴望他这样的宠溺,唯独夜凝殇居然把他的宠溺说的这么禽兽。看来她真的很厌恶他,不过这反而更加激起了姬天爵的征服欲,他想看到她喜欢上他的那一天。
看到姬天爵没有被她惹怒而停手,夜凝殇觉得有点挫败。姬天爵本想继续侵犯她,不过一想到她下面的伤还没好,还是停下了。
夜凝殇:“我还是想看看妖魅焰的伤势。”她确实担心妖魅焰,也想借此搞清楚从魔界王宫到妖灵谷的路。她知道妖灵谷是魔界的入口,如果能到妖灵谷,就离回人界不远了。
听到妖魅焰的名字,姬天爵的温柔瞬间消失不见了,气场再次变得森然恐怖。
姬天爵:“我刚才已经警告过你了,不许在我的面前提起别的男人。我想我需要说的更加明确。以后,如果你如果再想别的男人,后果要么是让你亲眼见到我把他们弄死,要么我把你弄死。”
夜凝殇:“那你把我弄死吧!”
姬天爵:“你的身体是我给的,我想毁灭的时候自然会毁灭。但不是现在,慢慢折磨你才有意思。”
夜凝殇:“很遗憾,对于你的折磨我感到很无聊,不奉陪了。”
夜凝殇从魔域诡塔的最高层向下看去,底下的魔域森林深不见底,可以判断出现在站的地方应该很高了。她毫无畏惧的从塔顶跳下去了。
姬天爵瞬间飞身跃下,赶在落地之前接住她。像是抢救一个即将支离破碎的稀世珍宝。
姬天爵:“你找死吗?你刚变成魔,能力还很弱,防御不了这片森林里魔兽的攻击!”
夜凝殇:“除非你带我去看妖魅焰,让我亲自确定他还活着。否则我会继续想办法找死。”
姬天爵:“你……”
这个女人,让他好像拿她有办法,又好像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