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确认一下是不是敌人的埋伏!这么大的城市,不太可能这么轻易的拱手让给我们……”这名营长皱着眉头看着两侧的建筑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不是真的没有敌人,那就是他的眼睛瞎了……眼前确实没有什么抵抗,枪声都没有。
“卡尔尤斯!卡尔尤斯!我们在这里没有遇到抵抗!真的没有遇到!”这名营长抓起无线电通话器,开口呼唤自己身后的装甲部队。
实际上,作为侦查部队,他们也派遣过几个人到弗拉基米尔附近观察过,也确实没有发现有大部队驻扎的痕迹。
如果不是因为事先考察过地形地貌,他们也不敢贸然进入这样级别的城市里找麻烦。
“去市政厅!我让1连的坦克掩护你!注意两翼!控制好一条公路,作为撤退的退路使用!所有的十字路口都要留心……”卡尔尤斯捏着通话器喊道。
“翻译!找翻译来!”侦察营是有俄语翻译的,毕竟有些路牌,还有一些俘虏,都是可以套出许多情报的。
所以,懂俄语的翻译,这个时候就很抢手了。侦察营的营长呼和了两声之后,就有一辆装甲侦察车加速超车开到了他的装甲车边上。
“停车!停车!让车队停下来!”无线电里面,一片命令停车的喊声在不断的重复。
为首的一辆装甲车停了下来,上面的20毫米口径机炮昂着头,看上去非常的威武。
车队整齐的靠在了路边,几个坐在装甲车内的德军士兵,直接端着武器跳下了自己的战车。
看热闹的俄罗斯路人有些慌张,不少人紧张的后退,试图远离这些下车的德**人。
“有人知道市政厅怎么走吗?”一个挎着毛瑟98k步枪的德军开口,说出了流利的俄语来。
熟悉的预言让平民们镇定了不少,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德军指路。
苏联高压的统治,还有那要命的集中营,都让饱受压迫的平民不敢和德军产生任何的联系。
这要是将来一旦追查下来,有这么多的人证,可能就直接判处绞刑了谁敢指这个路,谁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有人知道市政厅的方向怎么走吗?”会俄语的德军士兵又开口问了一遍。
只可惜,大家都踌躇不前,谁也不愿意站出来给德军指明前进的方向。
俄罗斯族的不合作现象早就让德军见怪不怪了,对方越是冷冷的旁观,也就越证明周围没有苏军活动。
如果有苏军在附近给这些俄罗斯平民壮胆,他们早就骚乱起来了,也就不会如此安静的等德军翻译问话了。
“我们发现了一个工厂!我们在这里建立一个桥头堡!厂门口有旗杆!把国旗升起来!”无线电里,卡尔尤斯的2连连长建议道。
“好办法!就按这个办法来!我们把国旗铺设在工厂车间的屋顶!”卡尔尤斯接受了这个建议,立即下了自己的命令出来。
侦查营的营长也只能选择前去汇合,毕竟他这边都是轻型装甲战斗车辆,遇到敌军多少会吃一些亏。
很快,就又有一个机械化步兵营冲进了弗拉基米尔,他们也是得到了消息,说弗拉基米尔没有苏军,已经被自己人控制,才靠拢过来的。
手里的士兵多了,德军也就开始检查周围的情况。天上的支援飞机飞过,看见了地面上的国旗,取消了对弗拉基米尔的轰炸。
事情进行的相当的顺利,一个小时之后,德军士兵就控制了市政厅以及其他政府建筑物,并且在这些建筑物上面挂出了德国的万字旗。
……
狼穴,元首不在的时候,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显然是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元帅。
他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收拾着这几天汇总过来的资料。包括武器装备的补充和修缮,也包括人员物资的调度安排。
这个时候,走廊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德军军官捏着电文,急匆匆的走到了陆军总司令的办公室门前。
“当当当。”他敲响了房门,在得到了允许之后,才推开了房门,站在门口立正敬礼:“胜利!元首!”
“胜利,元首!”勃劳希契没有起身,回了一个有些变形的抬手示意之后,就心不在焉的开口吩咐道:“什么电文?”
“元帅!元帅!前线最新传来的消息,古德里安的侦查部队占领了弗拉基米尔,并且在那里建立了防御阵地。”
弗拉基米尔?那可是莫斯科以东很远的地方啊。古德里安的部队已经推进到那里去了么?他们不是油料短缺么?
满脑子都是疑问的勃劳希契,抓起了接通到伦德施泰特元帅指挥部的电话,然后张口就质问伦德施泰特元帅道:“元帅阁下……g集群不是已经停止前进了么?”
“是的,总司令……g集群已经在昨天停止了前进,除了放出侦查部队之外,他们没有得到过任何前进的命令。”伦德施泰特有些诧异的开口回答道:“怎么,他们又自作主张进攻了?”
这个又字用的真是精髓……勃劳希契恨恨的评价了一句,然后开口继续问道:“我刚刚得到了消息,g集群已经占领了弗拉基米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啊……您说这个啊……他们只是在g集群的指挥部前方30公里的范围活动,碰巧转到了弗拉基米尔看了看。”既然上司问起了,伦德施泰特也就解释开了。
“那里没有苏军驻守,所以我军就顺势占领了那里!”最后,他确定自己给了古德里安“可以前出侦查”的命令:“我命令他可以派出侦查部队,这在他的职权范围之内。”
“该死,几百人的侦查部队,竟然就敢开到弗拉基米尔市区内去……你应该好好提醒一下古德里安了……让他停下来,是要给其他线上的友军节约油料!他这样算什么?出了事谁来负责?”心里憋着一口闷气,勃劳希契一口气质问了好多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