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奇怪的是,那股波纹很快就消失了。
云御渊正想上前去看个究竟,猝不及防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朝他飞来。
眼疾手快的将大鱼捉住,下一刻,清凉的溪水泼了他一脸。
云御渊顺着视线看去,只见捣蛋的某人又是捧了水朝他泼来。
堪堪躲过,云御渊竟觉得脚底下一松,整个人竟是朝墨扶的方向扑来。
电光火石之间,男人猿臂一伸,将淘气的某人给抱了个满怀,同时背后的光翼闪现飞到了半空之中。
脚底下是清澈见底的溪水,云御渊抱了人就朝某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不轻不重:
“让你淘气。”
墨扶朝他扮了个鬼脸:“有意见?”
本来以为这男人会说“没意见”,没想到这家伙竟是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
“嗯,确实有意见。”
墨扶一时语塞,云御渊朝她粲然一笑:
“娘子想鸳鸯戏水也不是这个地方啊。”
被调戏的某人朝他腰上一拧:
“云、御、渊!”
一字一顿,又羞又气:靠,她身为特工也没有看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
随时随地逮了话头就能调戏她……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然后在墨扶的要求下把之前抓的鱼烤了。
见男人毫不心疼的拿出来一块火晶石烤鱼,墨扶觉得,这会气死那些火系灵力师的。
吃饱喝足,云御渊抱着昏昏欲睡的人儿一路飞回了落雁城。
堪堪在府邸门口停下,就看见一单薄的身影跪在台阶之下。
戚一见云御渊这个正主回来了,连忙上前把情况说了。
原来这个跪着的男的是上次墨扶出手救下的那个卖身葬父的。
之所以跪在这里是来申冤的。
申冤?
将人带进前厅,云御渊转身先去了后堂将睡熟的某人给轻轻的放在了床上,又给卸了头上的珠花,盖好薄被这才轻轻的带上门设下结界离开。
往前厅去的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的寒戮听了这事儿,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主子,请恕属下多嘴。”
“说。”
“按理来说落雁城有专门处理案件的府衙,为何这人一定要跪在摄政王府?”
当然寒戮还没有说出来的是,自打那个杨兴被处理之后,落雁城各个重要的职位上放的都是云御渊的人,包括专司案件的府衙。
而寻常人告状自然是先去府衙击鼓,若是府衙处理不了自然会上报给云御渊这个摄政王。
可是现在,府衙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哪想云御渊连脚步都不曾停下,只传音一句:
“隔墙有耳。”
寒戮带着面具,低头看不出眼底的情绪,低低应了声“是”。
这厢两人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往前厅而去,那头,隐了身形的小豆丁正死死的盯着那抹溜进去的虚影。
那抹虚影慢悠悠的爬向了墨扶所睡的榻上,一双血红色的利爪慢慢朝墨扶的方向伸去:
“凤凰蛋……”
见情况有些失控,小豆丁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却被接下来看见的一幕傻了眼!
只见明明熟睡中的墨扶醒了不说,而且刘海儿下头的凤凰徽记光芒大作,那虚影惨叫一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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