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柒开口了:“叶小姐,我知道,你以前曾经是在设计界以及设计国际都风靡一时的人物,你有何不能抛出资金来成立一家设计公司呢?要知道,叶子燎如今也在拼了命的发展设计业和服饰类,想要让叶林集团回到当时你作为设计总监那时的鼎盛时期,可他绝对做不到的。设计是服装的灵魂,而设计师则在塑造着灵魂。虽然你叶小姐在爱情上有着许多坎坷,但是单单论你在设计上的天赋和造诣,这确实无可厚非,你的能力登峰造极,所以……我愿意相信你,为你投资,你去试试吧,关于管理层的人员,我也会给你派些人过去,你就好好的施展着你的才华吧。”
林小柒的嘴边绽开了一抹明艳的笑容。
叶馨馨听到了林小柒的话,浑身一震,她一脸的难以置信:“真的吗?你……愿意相信我?”
林小柒听出了对方的震惊,但是她笑得更加灿烂了,对叶馨馨说道:“我是真的相信你,毕竟事实不会骗人,实力也不会,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叶馨馨愣住了,她死死的捏着手机。
过去从未有人对她说过“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有实力”这些话,尽管在“富养女”的叶家,自从懂事开始,叶馨馨也从来没有在严厉的父亲口中听到过一句赞美之词。
可林小柒,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孩,甚至都未曾亲眼见过她设计,这么一个女孩竟然能这般夸赞她!
林小柒听出了她的迟疑和僵硬,笑道:“你有实力,这是事实,难道不是吗?”
叶馨馨总算用力的点点头,开始回应:“嗯!林老板!”
但是,不久她就又有了忧虑:“林老板!我去注册公司,万一叶子燎查到了我的名字,那怎么办?”
林小柒笑眯眯的:“傻瓜,用我的身份注册啊,再说了,叶子燎绝对不可能查到。你就当作是……给我打工吧。”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
林小柒渐渐开入了城区四环的道路。
叶馨馨还没有从“用我的身份注册”和“叶子燎绝对不可能查到”这两个消息之中缓过来,但是她转念想了想:毕竟人家是林大小姐,也是月七,这么大的权利自然不可能没有。
林小柒笑笑,一个顺拐驶入了槐花路口,而后缓缓地在林宅的不远处停下车,解开安全带,双手叩击着方向盘,道:“你放心了,没有问题的,你要什么东西都可以跟我说。林老板什么都能包。”
叶馨馨总算露出了一抹笑容,她道:“好。”
……
林小柒在结束通话之后,就打开车门,迈开了大长腿走了出去。
林小柒低头踩着几片稀少的落叶,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尽管是春季,还是时不时的会被吹落几片树叶,也有经不住前几日惊蛰时候淅淅沥沥的春雨而悄无声息的飘落在小径上的树叶了。
林小柒的长发飘落在肩后,一头如瀑的墨发发丝之间竟然也夹了一朵刚刚绽放就被吹落下来的桃花。
人面桃花相映红。
林小柒感觉到此时此刻有人正在抚着自己脑后的发丝,忙捏住后头的那人的手腕,想要习惯性的给对方一个过肩摔,可是还没支棱起那人的胳膊,林小柒就被那人捏住肩胛拥在了怀里,动弹不得了。
林小柒在愣了愣之后,很快就挣脱出来了,她退后了几步,穿着高跟鞋的脚又些虚晃,但是很快就稳住了身体。眉眼之间的高傲仍然不变。然而,林小柒装X没有三秒就被一个意外给打断了—林小柒踩到了一颗光滑圆润的鹅卵石上,随即身体就反射性的一仰,但是照理来说林小柒应该能够很快就反应过来,但是今日不知为什么,此刻的林小柒的大脑是一片空白。
“小柒!!”秦尘逸惊呼一声,忙奔过来搂住了林小柒的腰,扣着她的肩膀,“没事吧。”
但是尽管林小柒避免了与地面的亲密接触,但是她的脚还是无可厚非的扭伤了。
林小柒冷冷道:“我没事。”她想睁开秦尘逸,但是她的脚一碰到地面,就有一股子刺痛,她有些猝不及防,不由得轻声呼痛道:“嘶——”随即,她的柳眉也皱了起来,菱形的唇瓣抿了抿。
秦尘逸低头一看,林小柒的脚踝侧边一片红肿,秦尘逸皱眉对林小柒说道:“小柒,你别逞强了,你脚都扭伤了。”他怀中的那个女人不似别的女人那般娇小玲珑,她高挑成熟,几乎和自己比肩高。
林小柒再次睁开秦尘逸,不过这时候她站稳了,双手抱臂,忍着剧痛站在地上,仿佛没事人一样站在秦尘逸身前,脚依旧肿着,但是那一抹妖冶的笑容却始终不散。
“小妹!!你回来了!!!”这声音一听就是林歇安这个窜天猴。
林歇安和林歇池今年都读研一,两人刚从学校里回来。
林歇池在高二时候直接被保送A大,一起与林歇安上了A大的法学系,既是同班同学,也是室友,兄弟俩从小就亲密无间,而现在更是会一同结伴回家。
但是林小柒听到林歇安咋咋唬唬的声音却惊了一惊,一个摇晃,右腿便猛然一跪,跪在了地上,白皙的膝盖上,顿时染了一块红印子,渗出了血丝。林小柒转过头,眸子之中仇恨滔天,她怒吼道:“林!歇!安!你给我等着!我林小柒今天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歇安看到林小柒那目光就害怕,听到林小柒的话,更是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而且就算林小柒不收拾自己,奶奶也会收拾自己啊。
此刻秦尘逸看到林小柒半跪在地上,连忙趁着林小柒不注意将女孩拦腰抱起,不顾林小柒的拒绝,直接朝着林宅走去,只留下了林歇安林歇池兄弟俩。
林歇池拍了拍傻掉了的林歇安,轻声道:“哥,走吧,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
林歇安只得垂头丧气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