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方血池之中,孔家老祖毫无疑问就是整个血池的源头,源源不断的释放着无尽的血煞之力。
“想要将如今的血魔打败,最有用的办法,就是要从源头从将其消灭。”
看着那方血煞之地,江晨轻声说道,如果要说寻找血魔源头的话,那就绝对要非孔家老者不可了。
“源头,那想必就是孔家老祖了。”江煜在一旁出声道。
“师傅你说的没错,现如今血魔的源头可以说就是那孔家老祖。“孔家老祖一朝入魔,最终甚至不牺以自身为代价,献祭而出,召唤出了现如今的血魔,要说源头就绝对非孔家老祖莫属了。
“找到源头又如何解决?”江煜不禁发问。自从“幽兰灵谷”一事之后,江煜的心里早已不把江晨当做普通的玄照武者来看待了。
每每在关键时刻,这徒儿总能够找到破解的办法,冥冥中有一种直觉,让江煜相信自己的徒儿绝对有办法来应对次此的危机,就算是眼前的血魔也不例外。
“师傅,你看那血魔的下身之处完全是血煞之气弥漫,让人根本就看不真切,但是那里也正是次此源头的破解之法。
“如今这血魔之形,和孔家的血煞大阵简直就是异曲同工,这其中获得的力量完全不是由自己修炼得来的。”
“因此,正所谓无源之水,无根之木,这些东西就和浮萍一样,没有牢靠的根基,必定有着它自身的缺陷和弱点所在。”“如今的血魔就和当初的血煞大阵一般,完全有着自身的弱点和缺陷。”
“如果说,血煞大阵的缺陷就是血色风暴里血煞结晶的话,那么血魔的缺陷便是现如今为他提供源源不断血煞之力的孔家老祖。”
“虽说先如今孔家老祖已经身陨,但是他修炼了一生,凝结的血煞之力仍然还在。”
“我们目前最需要做的就是将孔家老组凝结的血煞之力完全的摧毁而要想将孔家老祖凝结的血煞之力全摧毁的话,就是要将孔家老祖的肉身完全的摧毁掉。”
“这样的话,只有这样那血魔没有了血煞之力的供给,才会走向灭亡。”江晨的话语不断说来,让江煜的眸中也是有了亮光浮现了出来,对呀,只要将那孔家老祖的肉身完全的摧毁掉,仍你血魔如何的强大,还不是会消亡分解。
更加将江煜眼中浮现亮光的是自己的徒儿竟然如此清晰的知道血煞大阵阵眼所在,难道这血煞大阵破解的不是林家家主,而是自己的徒儿。
“师傅,我又不是女人,你这样看着我,我可有点害怕。”看着江煜投射双眸投射而来的金光,江晨全身的毛孔不由的一缩,双手抱胸,装作有些害怕的说道。
“你这小子。”江煜哑然,眼下血魔当前,这小子还能够开玩笑,这心到底是有多大。
“快说,那孔家老祖的肉身到底如何的毁毁。”江煜没好气的说道。
“要想将那孔家老祖的肉身完全的摧毁,留个我们的就只有一次机会。”江晨的话语不由的沉重了许多。
“这次,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机会,那血魔如今显然已经有了神智算计,他料定现在师傅你的实力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小青他们将自身的灵力耗尽一空,没有还手之力的时机,那时的他破开金庚之阵冲杀出来,我们已经再无还手之力,到时候就只能是待他屠戮了。
而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师傅你的实力已经基本上完全恢复过来了,我们此刻要等待的机会,也就是血魔要等待的机会。”
……
远处那血魔立身之处,恐怖的剑光将整片大地都削成了些许大坑血魔的周身上下血煞浮动发出的光芒已经很黯淡了。
他的左臂之上,那原本齐臂的利刃此刻已经完全的崩解,只剩下一条光秃秃的臂膀,涂满了血煞的光芒,泛着血腥,右手之上的镰刀也已不在发光,前端处有了剑芒斩过的数道断痕,看起来已经近乎破损,仿佛只要在抵御一次剑芒的攻击就将会直接崩解开来。他的下身更是凄惨无比,那胸前出现的狰狞鬼脸,此刻早已被道道青光打的模糊不清,那血红色的鼓面也已被剑芒完全的破损,前后有着两个大孔,穿透而出。
最为恐怖的是他的胸前有这一个水桶般大小的窟窿出现,前后透亮,让他整个魔躯看起来凄厉无比。
“血魔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也时候是该死了。”碧落宗的刘云夕嘴里有着厉喝声出现,他周身上下能够调动的灵力到现在来说,已经所胜无几了,仅仅只能供那威力无比的剑阵灵决,在发出半次的攻击。
林家家主的情况就更加的糟糕了,一身灵力早已消耗一空,此刻的他盘膝在地上,正努力的恢复自身的灵力。
青麟巨蟒的情况还好,周身上下青色光芒虽然黯淡了许多,但双角之上隐隐有着灵力球体再次凝聚,让周遭的空气氲氲而出强烈的波动。很显然,远处那血魔身上水桶般大小的伤口是由碧落宗长老造成的,而那原本狰狞无比的鬼影被直接打的模糊不清,则绝对是青鳞巨蟒所造成的。
“刘长老,受了这种程度的伤害,这血魔也该死了吧。”
林家家主面上上浮现苍白,担忧的说道。
“按道理的话,受了这么重的伤,早就应该死了。”刘云夕的口中喃喃,看向此刻的血魔他,他的心里不知为何,有着一抹不好的预感出现。
就在这时,有着阴冷而又恐怖的笑声从远处传了出来。
“桀桀,无知的人类,你们攻击就这种程度吗?”
血魔口中有着冷笑声传了出来,在空中飘荡开来,仿佛无数的厉鬼发出了凄厉的惨笑着惊呼,眼前的血魔气开始升腾,这岂不是意味着血魔实力竟然开始恢复起来。
想到这儿,在刘云夕和林家家主的眼中有着恐惧出现,那抹深深的绝望向他们的心头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