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仙对武娜的侵扰到了万般无奈的境地,只要她不过去,武娜的父母就过来找她。
黄小仙终于把自己与武娜的关系说了,还说他们不要再来了,就算来,她也不会给这个面子的。
武娜母亲哭着说:“武娜从小就任性,到了现在,我们也是没有一点办法,你要是不过去,她就折磨我们,你看在我们是父母的份上,还是去看看她吧,我怕她精神上要崩溃了。”
黄小仙有些气愤地说:“她崩溃了你们心疼,我呢?我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你们这么闹有意思吗?你们这不是道德绑架吗?我不会再去了,你们用什么办法都没用。”
接下来,武娜的母亲跪下开始磕头,武娜父亲说:“小黄,你也知道我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但我是他最亲的人,如果不是她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了,我们也不会这样的,你去了,是闹心,但总比我们看着她要自杀的好。”
黄小仙知道这一对父母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只好又妥协了说:“今天你们回去,告诉她,我明天会过去的。”
武娜母亲面露难色,黄小仙立刻说:“如果你们非要我现在过去,你们就算把头磕破了,我也不会再去了。”
父母神情沮丧地离开了。
黄小仙知道这事没完,武娜的性格是不做到底誓不罢休,而自己又是一个心软的人,长此以往,自己会慢慢被她利用。
黄小仙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马上开车去了父母家,她把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事说了一遍,让父母也收拾东西,跟她一起去宾馆住几天。
父母开始不同意,黄小仙说:“如果不同意,他们天天跑这里来给你下跪、磕头,你俩受得了吗?不是还得找我吗?那样他们的计策不就又实现了吗?我们先躲避出去几天,到时候她也就没精神头闹了。”
父母这才同意,黄小仙想领他们出去走走,怎么都感觉有点仓促,他们在宾馆也可以好好看看可以去哪里玩。
黄小仙找了市里最高档的酒店,父母进去了啧啧稀奇,黄小仙一看,心里特别高兴,至少这里把他们都吸引了。
黄小仙把他们的手机里除有记录的其它的部设为不接,以防武娜他们再打来电话。
黄小仙订的是一套大间,她住在外面,父母在里间,黄小仙为了让母亲尝到不一样的享受,特意把一日三餐都叫到了屋子里,而且想吃什么自己点。
黄小仙的父母大开眼界,对她的报怨也就没了,尤其是晚上,宾馆有舞会也有游泳的项目还有各种的棋牌,黄小仙看他们的样子,对这里流连忘返甚至是乐不思蜀。
黄小仙可下有了几天安宁的日子。
她除了上网看电视,就是看父母高高兴兴地玩和乐。
黄小仙也领他们买了很多衣服,她说住在这样的酒店里,如果穿得太随便,人家会看不起的,母亲立刻认同了这样的话。
日子过得太快了,当半个月过去后,父母的新鲜感部消失了,他们开始怀念那个小窝,黄小仙也知道时间差不多可以了,这才搬回了家。
黄小仙给父母派了一个小时工,一天来他们家干几个小时的活,他们住宾馆期间,黄小仙说钱一分也不少她的,他们是出去旅游了。
当天回来的时候,小时工正好在家里打扫卫生,黄小仙问她这期间有没有人来找?
女孩儿连连点头说:“有,有一个说是黄姐姐最好朋友的父母连着来了三天,天天问你们到底去了哪里,我说是旅游去了,他们说什么也不信,非要跟你们联系不可,我说联系不上,他们还不信呢。”
“后来呢?”黄小仙问。
“大概是来了三次后不来了,要不就是来我不在,但前天我因为有事就没走,也没看有任何的人来。”
黄小仙这才把心放下了。
他们这些天在宾馆把路线画好了,先在国内的几个特别好的城市玩,然后再去国外,黄小仙现在必须给父母办好签证。
黄小仙开始给父母办理签证手续,有一天,竟然在路上碰到了武娜的父亲。
黄小仙开车就要过去,但武娜的父亲使劲地摆着手,黄小仙只好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想,如果武娜再让她过去,她还走。
武娜父亲迎了过来说:“你别怕,她不会再找你了。”
黄小仙吓了一大跑,她总不会出了什么大事吧?因为她嘴里天天喊着要自杀。
“她找不到你后,先是要去省城,现在已经在北京了,她说那里的医疗条件应该是可以的。”
黄小仙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你们怎么没过去呢?”
武娜父亲说:“我家里走不开……她妈妈去了,有什么事也会和我说的。”
黄小仙听武娜说过,父亲现在越来越怕那个小媳妇,武娜这次生病,父亲每来一次他们就吵一次……
“怎么样?有希望吗?”黄小仙问,她也希望武娜好,不然,在她身边的人一个也甭想好。
“说是还不错,你还不知道吧,她把那个别墅卖了,就为了给她治病,她说钱就是为人服务的,因为卖得急,也没卖上好价钱。”
黄小仙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知道武娜想做的事,一定要做成。
“只要好就好,钱可以以后再赚。”
武娜父亲苦着脸说:“这几天为了她,家里也没几个钱了,不然……不然,我的爱人也不会对我的意见这么大。
武娜从小就没苦过,对钱也没什么概念,她妈现在的生意资金都很难周转了,但她还是一意孤行,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黄小仙的手机竟然响了,黄小仙一看是在北京读书时的朋友,她接起来后,刚说了一句:“你好。”
就听武娜说:“黄小仙,你够狠,除了我的电话外,你是不是把所有不认识的电话都拉黑了?”
黄小仙想挂电话,又觉得有同学在,只好耐着性子说:“我是真的怕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