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瑶厌恶地瞪了他一眼,镇定自若地继续包饺子,对他视而不见。同时,她在暗地里思考他来这里的意图。大年三十看到萧子翎,无疑这一年的好心情都能被他毁了!她以为他消失了,是上天看她过得太幸福,才想让她痛苦吗?
兴许是过年的夜晚太过热闹,她这里又是那么清寂。她的眉眼,在柔和的灯光下透着一种欲说还休的诱惑,萧子翎看着她恬静的侧脸,忽然心里一热。本是想来她这里蹭蹭饭,但现在,他发现了比年夜饭更为可口的东西。
他几步就绕到她的身后,亲昵地环住她的腰,温热的大掌一路向上,停在那还不是很丰满的挺立上,一手罩住,语气喑哑而暧昧,“我们做一次,嗯?”
虽是询问的语气,可一点也没有要征求她的意见,一只手就那么为所欲为。她的背后是他火热的胸膛,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安瑶忍不住瑟瑟发抖,手里才包了一半的饺子毫无防备地落在桌面上。“我不想。”
“就一次。”萧子翎坚决地一把把人拉了起来,抵在厨房的门后,细细地打量她,“你什么都不用想,也不用动,只要乖乖享受。”
安瑶挣扎,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萧子翎,你给我滚!你为什么总是这么阴魂不散!这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你随便抓一个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放过我行不行?”她要疯了,再这样下去她会疯掉的!
被打了他也不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清秀的脸,一只手缓缓婆娑着她水嫩的唇瓣,“两次。”
“啊——啊——”安瑶忍不住恨恨地叫着,自暴自弃地胡乱动了一会儿,仍然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她瞬间心如死灰,自知今天是逃不过了,只能凄楚地流着眼泪,“你不要这样对我,你不要这样对我……”
“我不想绑你,别逼我动手。”
萧子翎解完皮带之后,连衣服都没脱,脱下她的裤子,早已火热的贴上她,他把她托了起来,重重地抵在墙上,让她的两条长腿缠绕在他的腰上后,便不管不顾地长驱直入。
安瑶浑身一震,就怕给掉下去,无奈只能攀着他的脖颈。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被他撑得非常难受。
……
“不要再吃了。”萧子翎猛地拧了下眉,忽然抓住安瑶的手,“第三颗了。”
安瑶死命甩开他的手,瞥了他一眼,又连着吞下两颗,狠狠地咽了一口温水,面色冷淡地继续包饺子。
“你非得这么不把自己当个人看,陆安瑶?”
“人?”安瑶停下手,好笑地抬眸看着他,“萧子翎,你还知道我是个人啊。你把我当人了吗?!我就一良民你知道吗,我是造了什么孽我要被你这样对待?我不就多活了几次吗,我折寿行不行,我折寿二十年,三十年,只求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其他的都好说,这个真不行。”萧子翎走到她面前,捧起她被泪水湿润的小脸,缓缓地勾唇:“记住,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求着我上你的。要不要我把你当初的话重复一遍。”
“乖。以后不要吃了,那药对身体不好。”他的语气软了下来。
“你管我身体好不好!”安瑶冷声讽刺:“那怀孕了怎么办?你负责?”
怀孕……他的眼眸一暗,沉默良久,“有了你就生,我也不是没能力养着。”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凭什么给你生小杂种,我恶心!”
“陆安瑶!”他突然暴怒起来,一把抓过她的衣领,把她狠狠拉近,漆黑的眼眸阴鸷而又犀利,“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什么了吗?”安瑶冷笑,紧紧地盯着他盛着怒意的眼睛,好像找到了关键,“说到你的痛处了?说到你的痛处了是不是?你也是杂种吗?哈哈哈,萧子翎你也……啊!”
脸颊火辣辣地疼,安瑶感到自己被人扇了一耳光,头蓦地撞上了墙角,在她要倒下的时候,忽然又被人死死拽住。
“我的孩子不会是杂种,我会把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他。但是你这个贱人,你不配生。”他毫不客气地道:“是你不配,而不是他不配。”
他反手又把她甩到地上。
“姐!”陆家成和袁放放完烟火后回来,便看见他姐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嘴角有血,而她身边站着的男人,是那天的陌生人。“你这坏蛋,你打我姐了!”
小小的少年,仿佛要变成一头暴躁的小狮子。安瑶踉跄地站了起来,紧紧地抱住要扑上去的他,“家成,你不要招惹他,不要招惹他。我没事,我一点事也没有。”
“姐,你放开我!”陆家成使劲挣扎,只能看着那坏蛋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姐,你不是说他是你的朋友吗?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打你?!”陆家成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他最爱的姐姐,漂亮的一边脸微微红肿着,黑发披散在颈间,颈上还有红痕,他顿时还有一种感觉,他姐身上也一定还有这些痕迹。就是直觉,这可怕的直觉。
陆家成心痛地抱住安瑶,流着眼泪。他很挫败,是他姐给了安逸的生活,而他没有能力保护他姐姐,让她被别人欺负。
“他谁也不是。”
“姐,他会不会再来欺负你?你跟叶三叔说,三叔不是很厉害的吗?他会帮助我们的。”
安瑶的心里生出一股悲凉,她再也不想去单纯地相信别人。萧子翎说得没有错,靠人不如靠己。是她自己没能力!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去找叶青瑜的。
这一年,比置身严冬还冷。
过年后,各种营业也开始正常了起来。“甜心坊”也重新开张。
“看一看,看一看啊,新鲜的面包、三明治,八折,八折优惠!”安瑶刚走到甜心坊的门口,就听到了街对面的张罗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