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初染紧追那女子而去,容璃还在附近,见状想要帮忙,他只让容璃代他向凤悠然辞行,便自己追赶。
那女子武功也是极高,特别是轻功极为了得。眨眼间,两人一前一后飞出京都城,走的是小道。
“站住!把锦囊还给我。”颜初染气极,锦囊里面的紫玉佩可是他唯一的念想,是凤悠然给他的,弥足珍贵,万万不能丢。
那女子不理会他,突然越过小道之中便停下,不再跑,抬头对着逼近的颜初染逸出一抹冷笑。
颜初染这才看清女子的容貌,虽一身男装,却也是明牙皓齿,极是美丽。他俊眉紧皱,不知这女子为何不再跑了。
“有本事就来拿啊。”女子解开锦囊,拿出那块紫玉佩,垂于掌下恍动着,分明就是在引颜初染抢夺。
“休得猖狂!”颜初染明明看出这女子意不在玉佩,更不似所谓的女贼,而是另有所图,可为了拿到玉佩,他顾不了对方有何阴谋了。
飞身逼近女子,突然从路面上弹出一根绳索,绳索是破土而出的,弹向颜初染的同时更是带出数道利箭。
颜初染目光一凛,凌空翻身后仰,同时挥剑劈砍利箭,利箭纷纷被砍断数截向道两边飞射,随即便从道边的树林后传出几声惨叫声。
“该死!你居然敢杀了我的人!姐妹们,上!将他拿下。”女子见状不禁勃然大怒,将玉佩收回锦囊,将之放好。
随着女子的喊声,从树林里涌出上百名身穿黄衣的女子。
“你是揽月宫的人。”颜初染见清一色全是女子,皆身穿黄色衣裙便猜出这些女子的身份。
揽月宫是江湖上有名的魔宫,宫人皆是女子,据说这些女人个个终生不愿嫁人,却全是貌美如花,最擅长以媚术来勾引人。
揽月宫主要经营青楼、主掌情报、替人杀人卖命。因为冥阁也是以情报为主,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但随着揽月宫的日愈壮大,野心也随着滋长,便开始越界抢夺冥阁的生意。
颜初染自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便大肆打击揽月宫的生意,这梁子是越结越大。上个月有个自称是揽月宫四大护法之一的女子更是领人公然闯进冥阁分舵,却被他们冥阁打得落花流水,其中这名护法更是失了性命。
呵!他就知道揽月宫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一个月过去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原以为是惧怕了冥阁,不想还是按耐不住了。颜初染冷目扫向这名女子,看样子她应该也是四大护法之一吧?
“哼!正是,颜初染,今日我定要让你见识我揽月宫的厉害,别以为我揽月宫是可随意欺辱的,姐妹们将他拿下,碎尸万段!为死去的姐妹报仇。”女子冷声喝道,同时抬手接住另一名女子递给她的长剑。阵名助技。
“是,宫主!”众女子齐齐应声道,便同时围住颜初染,皆拔剑向他身上砍去。
宫主?颜初染听到这名女子被称为宫主,扬唇冷笑,原来她就是苏珞晴。据说她以前是赫赫有名的女飞贼,后来大放阙词说要飞得青天揽明月,做得人上人,将世间所有男子皆踩在脚底下。
之后,便创立了揽月宫,短短两年便在江湖上迅速窜起,自此她名声更加显赫,几乎无人不知,多数女子以她为楷模。
颜初染也是第一次见得其真容,不待他多想,上百名女子武功皆是不弱,他武功再高,奈何仅凭一人之力实在是极为吃力。
举剑飞挽急刺之间,连杀了数名女子,这些女子接连死在颜初染剑下,令苏珞晴气愤不已,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足下轻点,剑飞刺向颜初染,颜初染璇身砍下一名女子的手臂之时,也抬脚侧踢向苏珞晴握剑的手腕,同时另一名女子一剑又至,令颜初染在躲避之间,那一脚便踢偏了,竟然踢在苏珞晴柔软的胸脯之上。
“啊!色狼!”苏珞晴顿时满脸红透了,该死的颜初染,居然吃她豆腐,还当着她众多属下面前,这让她顿觉颜面大失,气煞她了。
“呵!就算全天下的女子都死光了,我也不可能会对你有兴趣。”颜初染冷笑道,当真是好笑至极,平生第一次被人大骂色狼。
“既然没有兴趣,那你为何还要占我便宜?你们男人就是心口、表里皆不一。哼,我要让你知道,我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你们闪开!让我亲自将他收拾了。”苏珞晴本就羞恼不堪,如今被颜初染这么一番不屑的言论,更是激得心火难平。
想她苏珞晴好歹也是少见的美人儿,多的是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子,哪里被人如此嫌弃过?这人还是她的死对头,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若不将颜初染收拾了,让她如何在众属下面前树立威严?
“哼!贱人,我不管你怎么说,快把玉佩还给我,不然我定要将你们揽月宫铲平了。”颜初染现下只是一心想要拿回玉佩,其他的,他暂且一概不管。
“看来那块玉佩对你来说很重要,该不会是情人送给你的吧?如此,我更是不可能会还给你。”苏珞晴冷然道,说罢飞身逼近颜初染。
剑身破空,激起阵阵银光,其威力,更是不可估量,颜初染不得不严阵以待,一剑横出,对上她的剑光,将之劈散,两剑相击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小道间,扑闪的剑光,耀眼得令人刺目。
两人一黑一蓝两道身影来回纠缠于半空中,苏珞晴所练之武极为阴毒,每一招都是直取颜初染要害,势必要取他性命。
“歹毒女子,难怪年近三十无人敢要!”颜初染冷哼道。
“你说我年近三十?无人敢要?”苏珞晴听后脸色更是铁青,她才年方十九的芳龄,他居然说她年近三十?虽然她知道这是江湖中人,没见过她的真面目便如此以为,毕竟她从很小之时便出来闯荡江湖,但从他口中说出来,真令她恼怒不甘。
“难道不是?不过是个又老又丑的老女人,何必出来作怪。”颜初染冷声道,对于抢夺他玉佩、妄想害死他的人,他绝对不会心软,更不会留口德。
“啊!我要杀了你!居然敢说我又老又丑!”只要是女子皆怕被人说老说丑,她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