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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权在洞房花烛夜传出之圣旨,于第二天一早造成的轰动,堪比秦夜横空耀世、一战封王。

何以?

就世俗舆情来说,宗政权无心帝君尊位之举止,不仅狠狠打了那些机关算尽,只为争权夺位之狼子野心者一个耳光;而且从侧面向玄中皇朝百姓、乃至天下所有百姓,明确传达了自己的主张——休养生息。

往事越千年,翻遍浩瀚史书可知,稚子为帝,通常情况下,无非出现两种局面:一是居心叵测者弄权乱政、图谋篡位;二是上下同心,无为而治、与民休养!有天焱皇朝这棵参天巨树在,第一种局面出现的可能性,可谓微乎其微;是故,不知宗政权真正意图之普通百姓,无不为了自己能够安享太平而拍手称快。

于天下格局而言,拥有四州七十五城、驰马控弦之士二十万、百姓三百万之玄中皇朝,倘若真的由皇后素泉所生之皇子登基继位,那无异于朝着臣服天焱皇朝之结点迈近了一大步,岂能不叫诸国君臣震惊?

因此,诸国留在玄都之使臣、密探,在听到宗政权旨意后,纷纷暗中串联、并花重金买通玄中官员,希望通过他们谏言太上皇——宗政昱,达到逼迫宗政权收回成命之目的。

谁知,宗政昱看着小山一般高的奏本,只是淡淡回了一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便再无下文。

拿人钱财之一众官员无奈,又去求宗政靖出面阻止宗政权。

岂料,宗政靖二话不说,当场即命赵望锁拿了大半官员、移交刑部下狱问罪。

如此一来,宗政权那道被后世称为“百年第一旨”之荒唐圣旨,算是平安落地了……

“小权猝不及防的一道圣旨,终究还是让这些身怀异心的老狐狸乱了阵脚,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跑来自投罗网了!”看着重归宁静之公主府,秦夜由衷感慨。

“若是知道小权禅位的真实意图,这些人会不会气得吐血?人啊,就是不该想的太多,否则死得够快。”白了秦夜一眼,宗政靖冷冷嘲讽。

“哈哈哈,乱世之中,一位年富力强之帝君,主动禅位于一名新生婴儿,除了最为亲近的几个人,谁又能想到小权之真实目的,是为了从日理万机之责任中抽离出来,追随本王策马天下?”挥手让周围下人告退,秦夜大笑着回复宗政靖。

“利用我父女三人加快你天焱君臣之统一进程,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宗政靖不悦。

“我英明神武的公主殿下,父皇禅位小权,没有人逼他老人家吧?这些不忠不义的跳梁小丑,是你下令抓捕的吧?还有,‘若他只想在秦夜麾下当个将军,可以,给父皇生下太孙就行……’这话也是你自己在焱京右将军府说的吧?怎么到头来,这些账全记在本王身上了?”

秦夜捶胸顿足,完全一副蒙受天大冤情之可怜模样。

宗政靖见秦夜装的惟妙惟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刚要问他接下来的打算,却被其突然沉稳有力地横抱而起,附耳挑逗:

“后面三天闲来无事,就让为夫全心全意的好好伺候公主一番,嘿嘿嘿……”

————

无双皇朝帝都、文武堂总坛,副堂主——司寇赢,在心腹汇报完玄中皇朝方面的消息后,再也没有兴致抚琴,起身走出凉亭,负手立于皓月之下。

“秦夜放下天焱军政不管,来我无双何干?”四大长老之一、主管东极诸事的汤享,蹙眉发问。

“来者不善,或与栖凤郡之刺杀有关。”青龙护法——强极,摇头叹息。

“他妈的,勾结中玄官府,本就大错特错;被人借刀杀人,更是错上加错!秦夜何等人物,我文武堂惹谁不好,非要去惹他?”朱雀护法——席安,大声责问。

“索成这个废物堂主,除了能干一些偷鸡摸狗的蠢事,哪一点像个堂主的样子?”白虎护法——舒者,直接点名道姓地辱骂起现任文武堂堂主——索成。

“事到如今,副堂主,你不能再听之任之,任由索成胡来了;不然,天罪盟的下场,便是我文武堂之终局!”四大长老之首、主管无双诸事的滕高,起身力劝。

文武堂,仅次论道门,乃当前排名天下第二之江湖势力;总坛位于无双皇朝帝都——永平,堂主索成、副堂主司寇赢;下设分管无双、中玄、永圣、东极堂务诸事之四大长老——滕高、贺之、薛凡、汤享;另有四大护法为:青龙强极、白虎舒者、朱雀席安、玄武伏望。

其中,滕高、汤享二位长老与强极、舒者、席安等三大护法,向来与司寇赢交好,对堂主索成,反而多有微词!之所以会如此,抛开司寇赢贤明、索成卑鄙之原因不谈,还在于索成能够继任堂主之位,完全是依靠其夫人,即前任堂主独女——颜宜。

依附女人上位,本就饱受他人诟病;而随着索成接连干了勾结中玄官府、派人行刺秦夜等不得人心之事后,文武堂内反对其继续担当堂主尊位之声音,也越来越多,以致今夜之势。

“堂主虽然行事偏激,好在也是为了本堂大计,各位都是堂中缺一不可之领军人物,值此危难关头,还需团结才是。”不痛不痒地品评几句,司寇赢便挥手示意几人退下。

“副堂主什么都好,就是始终走不出一个‘情’字,可惜……”往回走在长廊中,强极摇头,欲言又止。

“那个女人明明就是在利用他,怎会陷得这般深?”暴脾气之舒者却毫不避讳,径直接话点明。

“老堂主忠厚无比,居然会养出此等蛇蝎心肠的女儿,当真造化弄人、天心难测!”滕高捋了捋花白胡子,仰天长叹。

“哼,把老子逼急了,别怪老子不念旧情,一刀杀了她。”席安抽刀而出,当众放言威胁。

“果真如此,以副堂主之痴情,又岂能容你?”汤享环抱双手,语气颇为不屑。

“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与其给索成夫妇殉葬,不如一人一马浪迹天涯。”针锋相对说完,席安不再理会神色各异之众人,独自快步离去。

“哎,乱我东极者,荀轻芸也;亡我文武堂之人,颜宜也!为了本堂之百年基业,有些事,副堂主不做,也必须做了!”感慨万千地提了二女名字之后,滕高话锋一转,仿佛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

余下几人听毕,瞬间两眼放光,一同簇拥着这个位高权重之老者,消失于长廊之上。

————

“江湖多风雨,人生本苦短;不恋红尘过往、斩尽纸短情长……说来容易做来难……司寇兄,不管是前世欠她的,还是今生欠她的,这一次,总该都能还清了吧?”众人散去,司寇赢隐于暗处之生死兄弟——壤驷隐龙,现身试探。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跟个怨妇似的了?索成暗中培植的三十六天罡,身份都确定了没有?”斜眼瞪了壤驷隐龙一下,司寇赢一边抚琴,一边颐指气使地开始盘问。

“司寇赢,你有完没完?遇到你这混账之前,我壤驷隐龙来去无踪,何等的潇洒快活?如今,竟像牛马似的任你驱使,岂有此理?”一剑将石桌上的茶盏横扫在地,壤驷隐龙盘腿坐于其上,看都不看司寇赢。

“你与我,就像我与她,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司寇赢淡淡一笑,缓缓出言调侃。

“一派胡言!我壤驷隐龙堂堂君子大丈夫,你焉敢拿那个贱人相提并论?”

飞身下地,壤驷隐龙剑指司寇赢,勃然大怒。

对此,司寇赢丝毫不为所动,依旧从容自若地抚着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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