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时候,无论是朱鲔、李轶还是刘秀,他们都在演戏。只不过看他们谁的演技更加高明而已,他们就好像是三个实力差不多的演员,就看谁的演技更加技高一筹,然后获得这个奥斯卡影帝。
当然,历史上的刘秀演技非常高明,如果他是个演员的话,很有可能会获得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朱鲔和李轶见刘秀没有上当受骗,便知道自己下的药不够猛,于是他连忙接着又杀出了撒手锏,继续对刘秀说道:“文叔,你也真是的。你的大哥刘演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你说你刚跟阴丽华成亲,他就要策划谋反,他简直就是不干人事儿,不把你这个弟弟放在眼里,现在他谋反了,你还能跟阴大美人儿修仙呢,恐怕即便修仙也没有心情了吧?”
刘秀听罢,微微一笑,接着对李轶说道:“没事儿,我大哥死了就死了,反正我也不在乎他,我跟阴丽华刚刚成亲,怎么能不修仙呢,我们现在每天晚上都修仙,修仙才是最主要的,刘演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朱鲔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接着对刘秀说道:“文叔啊,听说你大哥死了以后你叔父刘良居然还敢给刘演发丧,他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难道真的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吗,他难道不想活了吗,他难道老糊涂了吗。刘演可是逆贼呀,他要是给逆贼发丧,这不是明摆着跟陛下对着干吗?”
刘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我叔父刘良那个王八蛋草的,他简直就是老糊涂了,脑袋被门挤了,还是被驴给踢了,反正脑子不正常。好在陛下没有跟这个老不死的一般见识,即便这个老不死的犯了一些错误,陛下宽宏大量,也没有跟他一般计较,念在他年事已高,也没有几年活头儿了,陛下应该就会放过他了吧。”
朱鲔和李轶二人见刘秀依然沉着冷静地应对他们的百般挑衅,顿时心急如焚,不禁心想,刘秀这家伙简直太能忍了,我们这么恶言相加,恶言相劝,他还是不上当,他还是不中计,他就是不往坑里跳怎么办,即便你挖个坑让他往里跳,他就是不跳,你在坑里面灌上水,想淹死它,它也淹不死。怎么办,怎么办,到底应该怎么办!
于是,李轶和朱鲔二人决定下点儿猛料。
李轶冷笑了一声,接着对刘秀说道:“文叔啊,听说你妹妹刘伯姬和李通他们夫妻俩现在感情生活非常不和谐,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啊?”
刘秀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接着对李轶说道:“没有啊,没有啊,我没有听说我妹妹刘伯姬和我妹夫李通之间的感情有什么纠葛,他们的感情一向很好啊,前几天他们小俩口儿还一块儿去春游呢,我没听说过他们小俩口吵架之类的,季文兄大概是听错了吧。”
李轶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心想,卧槽,这刘秀果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前几天李通和刘伯姬俩人还打了一架,刘伯姬那个浪蹄子差点把李通给弄死这件事人尽皆知,刘秀居然说他们夫妻俩感情非常和谐,这不简直是胡说八道吗。
于是,李轶不禁冷笑了一声,接着对刘秀说道:“文叔兄。不对吧,我可是听说李通和刘伯姬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生活非常不稳定。不仅好几天没有同房修仙了,而且他们夫妻二人居然刀剑相向,大打出手,刘伯姬还给李通一个一箭穿心。差点儿把我堂兄给弄死啊,你说说,你说说这浪蹄子不是要谋杀亲夫吗,文兄你还不赶紧管管你那个丑不要脸妹妹。”
就在这时,朱鲔连忙接着上前对刘秀说道:“是啊,文叔兄,我也听说了,听说刘伯姬是因为刘演的死打抱不平,所以他责怪李通是杀害刘演凶手,也就是李轶贤弟的堂兄,所以她要对李通大打出手,这难道是真的吗?”
刘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这简直是胡说八道,我妹妹刘伯姬和刘演他们的关系并不好,刘伯姬怎么可能因为刘演的死和自己的亲夫打架呢,这简直就是扯淡。怕是外人嫉妒刘伯姬、李通他们夫妻二人的夫妻感情生活非常好,嫉妒他们,想要捏造一些流言蜚语来重伤他们,他们只是小俩口普通的吵架罢了,怎么可能跟刘演的死扯上关系呢,这绝对不可能!刘演死就死了,刘伯姬是绝对不可能因为刘演的死和自己的丈夫李通吵架的,他们更不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打架,因为刘伯姬经常使小性子,他们可能夫妻二人结了婚之后感情生活上出现了一些小矛盾、小摩擦,这些都是在所难免的,即便是那时候无意中落下,你们二人也有很难料的家务事吧,怎么就能和刘演这些事情扯上关系呢,这绝对不可能。”
李轶听罢,连忙接着说道:“不可能,不可能,绝对是因为刘伯姬想为刘演打抱不平。你说呢,刘伯姬非常憎恨李轶贤弟,而且他还说李轶就是杀害刘演的凶手,如此一来,她还说如果她知道李轶是杀害他大哥刘演的凶手,他绝对不会嫁给李通那样的人。然后刘伯姬就一剑刺向李通,想用这样的方式替他大哥刘演报仇,是也不是?”
刘秀听罢,连忙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刘伯姬和李通他们二人都是习武之人,平时也喜欢在院子里进行一些武艺切磋,他们之间即便是刘伯姬真的把李通给刺伤了,那也是他们二人比武切磋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对方罢了,就算是小两口吵吵架,闹闹别扭,那也只是一时的小两口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就不劳大司马和武威中郎将你们操心了。”
李轶听罢,连忙恶狠狠地接着对刘秀说道:“文叔兄啊,你可一定要好好管管你那个妹妹啊,如果你妹妹真是为了刘演的死和李通大打出手,那么他也是逆贼啊,这可怎么办?”
刘秀听罢,连忙接着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即便是我妹妹和李通吵架,那也怎么能跟逆贼扯上关系呢,这跟刘演绝逼没有任何关系。”
李轶听罢,连忙接着对刘秀说道:“不对吧,文叔兄,我可是听说刘伯姬和刘演兄妹感情非常的好,刘演一死,刘伯姬很有可能会被他大哥打抱不平,然后刘伯姬也会谋反,我得赶紧进宫跟圣上说一下这件事啊。”
刘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李轶说道:“季文贤弟言重了,我妹妹刘伯姬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她和李通夫妻二人的感情生活非常好。即便他们夫妻二人偶然闹一点小摩擦,那也是性格使然,他们就是小打小闹,没什么大不了的,季文贤弟就不要为他们夫妻二人的这点儿小破事儿糟心了!“
李轶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接着对刘秀说道:“文叔兄,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说的可倒是轻巧,如果要是将来真的出了人命,我看你是担当的起,还是担当不起,反正我是担当不起。要不然这么着吧,反正你也管不了你那个母夜叉的浪妹妹。要不然,我替你管教一下如何?让他尝尝我的36路编法。看看怎么样?保证让刘伯姬那个浪蹄子服服又贴贴,反正现在她也不和李通修仙,不如让我来收拾一下他。”
朱鲔听罢,连忙冷笑了一声,接着对刘秀说道:“是啊,既然如此,要不然我也来帮忙看看能不能和季文贤弟一块儿把刘伯姬那个浪蹄子给收拾了。文叔兄,你意下如何,要不然我也来帮忙,我们一块儿上,看看怎么样,能不能把刘伯姬制服?能不能把他彻底搞垮?”
刘秀听罢,依然没有发怒,而是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大司马和武威中郎将既然这么有本事,倒不如你们两个一块儿上,看看能不能制服我那个神通广大的妹妹,反正他武艺高强,看你们二人能不能把他制服。如果能的话,那你们就上吧,反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现在已经是李通的妻子,你们要想怎么样就直接去找李通吧,反正我也不管啦。”
李轶见状,不禁心想,看来刘秀还真是不在乎他那个母夜叉的小浪蹄子的妹妹,如果从刘伯姬身上,不能将刘秀给激怒,倒不如换成阴丽华,看看刘秀的反应如何,人家常说刘秀年轻的时候就看上了阴丽华。刘秀在长安的时候就立下誓言,娶妻当得阴丽华,仕宦当作执金吾。所以咱们应该找一个突破口儿,看看能不能把刘秀给激怒,让他露出谋反的念头,然后再将他干掉。
于是,朱鲔连忙接着对刘秀说道:“文叔兄,听说你的新婚妻子号称‘南阳第一美人’,可有此事?”
刘秀听罢,微微一笑,接着对朱鲔说道:“这简直胡说八道,我这个妻子长相只能算一般,也就我看着还行。别说他是南阳第一美人,我觉得只不过是谬赞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轶听罢,又新有了一个念头,然后又接着对刘秀说道:“听说陛下可是非常喜欢美人啊,你说你把南阳第一美人都给娶了。你让陛下怎么办?难道让陛下去喝西北风吗?这天下的美人难道不都应该是陛下的吗?要不然把你老婆献给陛下尝品尝一下如何?反正你是忠臣,对比下忠心耿耿,就算是献出自己的老婆那也是毫无怨言啊!”
刘秀听罢,顿时灵机一动,连忙接着对李轶说道:“哎呀,季文贤弟,你简直就是个逆贼呀,你怎么能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呢,你该杀啊!”
朱鲔听罢,顿时疑惑不解,连忙厉声对刘秀说道:“文叔兄何出此言?季文贤弟为什么就口出大逆不道之言了呢,你休要在此大放厥词,胡说八道,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刘秀听罢,连忙接着说道:“周幽王烽火戏诸侯而失天下,你竟然说陛下喜欢美人。陛下明明是正人君子,岂是好色之徒?历来喜欢美人的君王,哪有能长久做江山的?你这说陛下喜欢美人,这不就是把陛下比作昏君吗,你这简直就是逆贼的言论啊。而且你还说陛下要霸占臣子的妻妾,这简直就是给陛下的脸上泼脏水啊,你们这是要谋反吗,你们这是要往陛下的脸上泼脏水吗,你们这是陷陛下于不义啊,你说你们这两个逆贼到底在这里说什么鬼话。还不给我滚出去。”
李轶听罢,顿时一怔,冒出一身冷汗,但是他顿了顿,连忙接着对刘秀说道:“我草,刘秀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你竟然连一个女人都舍不得,你还说什么忠诚于陛下,你简直就是跟刘演一样的逆贼,你们都是逆贼,不得好死!”
刘秀听罢,义正言辞地对李轶说道:“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你竟然把陛下比作昏君,说他只会泡妞,只会喜欢美人,只会沉迷于酒色,而且他还想霸占臣子的妻妾,你这简直就是抛了陛下的祖坟啊,你们要谋反!你们这两个逆贼!你们这简直就是把陛下说成了妖魔鬼怪一般啊,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简直是要谋反吗?”
朱鲔听罢,连忙指着刘秀的鼻子大声骂道:“刘秀,你贼喊捉贼!你简直要谋反,我们这就进宫禀告陛下说你要谋反,看看陛下相信谁?”
刘秀听罢,义正严辞地对朱鲔说道:“那你们就赶紧去吧,别耽误了。你们这两个逆贼,明明自己要谋反,还说我要谋反!你们简直就是颠倒是非,黑白不分,我相信陛下是明君,他不会黑白不分,也不会听信你们这两个逆贼在一边故弄玄虚,玩弄权术,你们才是真逆贼啊,咱们更始汉军有了你们这两个逆贼在这里为非作歹,简直不得安宁!”
朱鲔听罢,连忙义正言辞地对刘秀说道:“行,既然如此,那季文贤弟,咱们走!进宫禀告陛下,看看陛下相信谁?反正刘秀谋反的证据已经坐实了那么咱们就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