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抬头看了搭话的女孩一眼,觉得像个清纯的学生。没有什么反感也就随口‘哦’了一声道:“听口音你俩也是华夏人,到这里来上学的?”
“啊!是啊,我俩是台岛人,是巴黎大学的留学生。看着二位超群的气质,超过我校五大校花还绰绰有余。我俩就暗自打了个赌:我说你俩肯定是华人,从举止言谈中就能看出来。她猜你俩是南韩人,因为南韩女孩都靠整容,才变得普遍漂亮,呵呵,我赢了!”
旁边的一个女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们好,我叫刘丽佳,她叫玛莎,都是艺术系大二的学生。学的是声乐和舞蹈。难得见到这么漂亮的中国女孩,看得我都动心了,呵呵!”
“幽兰看着两个女孩也挺单纯和健谈的,有了些好感,随口道:“好哇,咱们是同行了,我俩在国内也是学艺术的,她叫芙蓉,是舞蹈专业,我叫幽兰,是器乐专业,很高兴认识你们!”
于是站了起来,很有风度地伸出手来,礼貌地与两个天真无邪的女孩握了一下手,认识一下。俩个台岛女孩立刻也站了起来,分别与芙蓉和幽兰握了握手,高兴地咯咯直笑。
刘丽佳和玛莎听到她俩的名字,明显愣了一下,直勾勾地看着芙蓉和幽兰一脸吃惊的表情,俩人又悄悄地叽喳嘀咕了一会。
这时,巴桐对着芙蓉俩人说:“你们先在这聊一会,我去里面洗手间方便一下,等我回来!”
只听玛莎小声地问:“你俩不会是我们学校里的偶像芙蓉和幽兰吧?你们是否在巴厘岛艺术节上,表演琵琶和剑舞的神女吧?看本人比杂志上的照片还要艳丽,我俩有些不敢确认呐!”
芙蓉笑了一下,说:“这事过了这么久了,巴厘岛上的表演你们还能记得,你们是怎么对上号的?”
俩人高兴的惊呼一声道:“我的神呐,真是你俩位偶像!我们可是你俩的忠实粉丝,我们艺术系的都是。系里管理层,花高价在音乐杂志社买来了演出录影带,不知放了多少遍!教授们都拿着你们做典型教材,那个舞乐艺术美啊。。。没法形容,华人学生都扬眉吐气,别提了!姐姐快,给我们签名,多签几张啊!!”
芙蓉和幽兰看着俩人那个兴奋劲儿,不忍心扫其面子,就俩人连签了十几张才算住手。刘丽佳和玛莎小心翼翼地装在内衣口袋里,玛莎这才满脸笑容的说:“我说大早晨,就看见五彩鹦鹉在我窗台上,鸣叫不已,就是告诉我今天有喜事,果然是个奇遇。”
刘丽佳捅了玛莎一下道:“姐姐初到巴黎吧,隔壁就是个演艺厅,有时,下午我俩就来这里表演俩个节目,挣些学费。今天我俩请二位姐姐去观赏一下,尽一下地主之谊,好不好?”
这时,巴桐也回到桌前,也随声附和地说,去演艺厅里看看也很有意思,先进去坐坐。
年轻女孩好奇心都很浓,俩人在人家热情的邀请下,巴桐也极力推荐下,几个人就一起进到了里面。
略显昏暗的演艺大厅里,中间有一个高出地面的舞台,四周设有观赏的卡座。五彩转灯,射灯,聚光灯照在舞台上光怪陆离,音乐声震耳欲聋。周围身影晃动,人声嘈杂。
刘佳丽找来服务生,端上来果盘和饮料,放到了茶几上。玛莎给几个人都倒上,端了起来,说了声:“为了相识我们的偶像,碰一个!”
俩个女孩是乐天派,一会儿时间就混了个自来熟,在活跃的气氛中,大厅里的舞台从地下升了起来。舞台上站着一溜身穿大红披风,红色高跟鞋的妖艳女子。舞动起来后,踢腿劈叉忽隐忽现地露出白皙的大腿。
一声小号声起,女郎们‘忽的’一甩大红披风,露出清一色的三点式泳装打扮。随着音乐疯狂的扭动起来,节奏越快,扭动的越快。台下响起一片叫好声和口哨声。
刘佳丽和玛莎,包括巴桐都司空见惯了巴黎大腿舞,毫不惊诧。芙蓉和幽兰是从封闭的较封建的社会来得,哪见过如此开放的表演,一时小脸烧的通红,心蹦蹦直跳。
好在这个艳舞跳得时间不长,俩人都是半睁半闭着眼睛,好不容易挺了过去。又上来个魔术节目:魔术师领着个金发美女,在台上亮个像,躺在桌子上的封闭铁箱里。固定好了全身后,前面只露出头,后面露出脚。魔术师拿起飞快的铡刀,从腰部缝隙里切下。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不少鲜血滴出,血乎连连的骇人。
片刻在观众惊叫声中,助手拉开铁箱,一半装着上身,一半装着下身,分开转动。箱子中间露出被刀切开的腰腹部。血腥的场面吓得幽兰使劲偎在芙蓉的怀里,叫着‘好可怕呦!’巴桐却在一边抿嘴诡异地偷笑。俩个学生唯恐天下不乱,站起来喊着:这是真的,假的!假的吧!!
两段人被推着转了两圈,又对在一起恢复原状。从容地抽出快刀,打开铁箱,‘咕噜’声起,一个活生生的金发女郎站了起来,微笑地飞吻示意!
又是一片掌声和嚎叫声。
幽兰喃喃地说:“这节目好血腥啊!”
玛莎笑道:“这里的人就喜欢这么刺激的节目,要不就开始起哄了!”
升降舞台下去又上来,这回表演的是小号独奏和沙克斯管伴奏。别说西方的铜管乐,确实有独到的地方。小号的欢快的旋律,和优美的配器演奏,赢得了阵阵掌声。
刘佳丽和玛莎小声说了一句,我们俩准备去了,马上该我们的节目了,先去化妆室了。
巴桐这时东张西望地说遇到了个熟人,前去打招呼,就快步走到吧台处,跟一个长满络腮胡的大汉小声说:“马上就开始进行吧,这俩个小妞有些警觉了,夜长梦多!”
“好说!你的吩咐,我们黑拳帮哪能不听呐,这俩个学生一上场,我们就开始闹事,你一定要将那俩个小妞拉倒台上去!”
小号表演完毕,转眼刘丽佳穿着一袭长裙,玛莎穿着一身劲装来到台上。
音乐声起,丽佳一口花腔女高音飘了出来,正是巴黎流行歌曲。玛莎随着歌曲而翩翩起舞,为演唱伴舞。由于都是专业学生,所以表演的中规中矩,也是较高水平了。巴桐回到卡座与芙蓉和幽兰一起拼命鼓掌,以表示鼓舞。俩人投来感激的一撇,卖力的在俩位偶像面前表现最佳状态。
表演正进行到了途中,几个纹身大汉,拎着酒瓶子走到台上。大声喊道:“这俩个小妞,我们黑哥看上了,带她俩到包房里面去演唱,再跳个艳舞。”说完掏出一叠法郎,拿到俩人面前晃了晃。
玛莎‘呸’的一声道:“拿开你们的臭钱,你们老大算老几呀,巴黎是个法制社会,你们敢绑架,滚远点!”
“其中一个大汉骂道:“你个小妖精,在巴黎我们黑拳帮就是老大,请不动,就绑起来!”说完几个大汉就与俩个学生撕扯在一起。
芙蓉和幽兰一看这还了得,一拍茶几说道:“上去看看,还无法无天了!”
巴桐赶紧说道:“他们可真是横行霸道,非教训他们不可,走,上去!”
三个人马上跑到台上,芙蓉和幽兰,一人一脚就将撕扯的俩个大汉踢到一边,将刘丽佳和玛莎拽到身后,怒目地瞪着对面几个人。
刚才与巴桐说话的络腮胡子,这时走上台来,一挥手,演出舞台‘忽’的一下,滑下地下。一层,二层,一直不停。芙蓉对着幽兰说:“不好!咱们上档了,一会动手时不要留情,下面可能是他们的老巢。”
幽兰自练习武功这么长时间,都没正式打斗过,心里一直痒痒的。现在反倒不害怕了,反而跃跃欲试。艺院演出的这俩个女孩,此时胆战心惊,浑身颤抖的往俩人身后靠,说话都有点哭腔了。
芙蓉拍了拍俩人的肩膀,学着李凡的做派,说:“一会到了地下,不要乱动。完全听我俩的指挥,保你们没事,听到了没有?”
“听。。呜。听到了。。”
升降舞台一气下了十几层深,终于停了下来。几个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个阴森的大石洞,配上几盏碘钨灯,舞台处被照的雪亮。
几个同来的大汉跳下台面,与原先在里面的十几个人站在了四周,笑嘻嘻地盯着几个美艳的猎物。
芙蓉和幽兰毕竟是年轻女孩,没见过如此阵仗,心里不免有些发馁,但很快就镇静了下来。
有二个大汉沉不住气了,嘟囔着:“还等什么,让老子先尝尝这么水灵的小妞们,哈哈!”说完就跃上台来,就要拉扯芙蓉和幽兰。
没等二女动手,就看见芙蓉和幽兰头上的抹额珍珠,发出一道蓝光,‘嘭’的一声大响,俩个跳上来的大汉,莫名其妙地被嘣的,一个跟头栽下舞台,捂着胳膊嚎叫起来。
“不好,她们有暗器,快抄家伙!”那个络腮胡气急败坏地喊着。
此时巴桐一抹脸,变成了鬼蝠的嘴脸,嘻嘻怪笑道:“都给我上,费了这么大的劲才骗来几个新鲜货,可别让她们跑了!”
幽兰‘啊’了一声说:“我说巴桐上完洗手间,身上一股尿骚味,原来是这个死蝙蝠变的,真巴桐哪里去了?”
“嘿嘿,知道也晚了,那个死女孩身上一点血都没有,现在乖乖地坐在洗手间里,睡大觉呐!”
芙蓉怒道:“没事则以,有一丁点事,你们族群就准备嚎丧吧!看家伙!”含怒使出了嫦娥交与的神功‘流金铁袖’,俩条强似钢铁般的长袖,挥拍在‘鬼蝠’和络腮胡子汉子的身上。
这俩个小头目正在那嬉皮笑脸看热闹呐,没想到袖口说到就到,‘啪啪’两声脆响,俩个家伙直接被拍得飞出七八米远,撞在洞里的墙壁上,头破血流,筋骨寸断,吐血而亡。
幽兰同时也掏出金笛,一扭笛子孔,露出三棱尖刀。对着身前几个挥舞刀枪棍棒的大汉,划了过去。太极功没白练,劲力绵长,四两拨千斤。‘其次卡擦’一阵爆响,对面使出力气打过来的汉子,都被一股反弹之力,嘣的手臂酸麻,趔趄地退出好几步,手中的刀枪棍棒掉了好几个。有两个被笛刃划的鲜血淋淋,哀叫不已。
芙蓉一遭得手,胆气立刻豪壮,一指下面的汉子道:“快点让开道,送我们出去,饶你们不死,否则他们就是你们的榜样!”
众汉子都被刚才的场面惊得楞在当地,心里暗呼:我的上帝啊,这两个小妞也太凶悍了,一个照面就俩死俩伤,再上去、命都没了,快跑吧!”
正在进退两难的节骨眼,一声尖利的叫喊传来过来:“这两个女娃身上是灵血。喝上一滴多活十年,我们好不容易才引诱上钩的,掏出枪打,死的也行!”
说完又过来一帮呲着吸血獠牙的汉子,手里都拿着长短枪支,对着舞台就是一顿扫射。刘丽佳和玛莎吓得瘫在地上,浑身颤抖脸无血色。
子弹纷纷打在离二女一米处,就被抹额珍珠挡住,掉在地上,但声势还是很吓人的。
芙蓉镇静地对幽兰说:“咱俩不怕子弹,她俩不行,一不小心就没命了,既然是同胞不能舍弃不管,要不你守着,我一个人冲过去。”
幽兰说:“不行!那帮鬼蝠还没露面,分开就中计了。对,有了。咱俩的戒子有五米立方了吧,一人收进一个,里面有灵石,闷不死。之后咱们放手大干一场,彻底灭了鬼拳帮。”
“好主意,刘丽佳,玛莎你俩闭上眼睛,送你们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好好呆着别乱动啊!好了,一,二收!”两个学生顿时没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