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禹都:“!!!”法眼,在这一刻无比让他讨厌,竟然让慕攸宁提前看到了巫熙胥的弱点。
“我会想办法让巫熙胥破了他的弱点!”风禹都没有明说,他跟慕攸宁都明白了弱点地方,就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停顿:“你大师兄和观中其他弟子呢?”
慕攸宁松了口气:“他们去了异世界修行,我送他们去的。”只要不再提弱点,慕攸宁就自在多了,脸上的险恶也少了一点,“你不在,西云没了,其他三国虽然还在,但国力早就不复从前,总共活下来的百姓十万人,为了这仅剩的十万人,我擅自做主送他们去异世界修行,他们去了已经一个月了!”
风禹都道:“镇邪司虽然蠢蠢欲动,但他们的实力不一定是玄清观的对手,他们也需要修行,巫熙胥的实力是强大了,但他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拿下玄清观,所以宁宁,咱们也去异世界修行一次,希望这一次修行出来后,一切都结束了!”
说这话的时候,风禹都的眼中满是担忧和不舍,因为他知道,事情不会那么快就结束了,而他不能插手人间的事情,哪怕这一次死了数百万百姓,给冥府造成了巨大的麻烦,他也不能出手,天道盯上他了。
慕攸宁明白,实力才是战胜巫熙胥的资本。
如果自己实力太差,只会给大师兄,给风禹都,给玄清观带来危险,所以强大自身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也通过法眼看到巫熙胥暂时没打算对玄清观动手,而是打算在这段时间好好修行,把他吸收来的灵魂和人的身体、血肉、气运化为己有。
所以慕攸宁立刻就同意了。
慕攸宁一同意,就立刻去了后山,去了异世界修行。
他们这一去就是三个月,等所有人从异世界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大冬天,寒风呼啸,白雪皑皑,玄清观被洁白覆盖,显得非常冷清。
弟子们立刻收拾玄清观,让大家不被冻死,顾海青带着部分弟子去看了看百姓们,确定他们是否安好,结果发现百姓们很好,周围的阵法也没有被破坏,也就是说镇邪司没有来找他们的麻烦,巫熙胥也非常安静。
回到玄清观,顾海青把事情说了一下,慕攸宁表示知道了,同时进行了一场比赛,实力弱一点的弟子留下来守着玄清观,守护百姓们。
实力强大的弟子跟着他们去对付镇邪司,把镇邪司毁了,诛杀巫熙胥,让巫熙胥魂飞魄散,彻底消失,不留一点踪影。
安排好了后,他们则是出发去镇邪司。因为大雪到来,所以他们不是很快,就在他们离开玄清观的时候,风禹都的脸色变了,因为天道不允许他加入,直接出现,把他给带走了。
幸好,被天道带走的时候,慕攸宁他们遇到了小部分镇邪司弟子,他们是盯着玄清观动向的弟子们,他们正在诛杀镇邪司弟子,没有人看到。
但顾海青看到了,他清楚地看到风禹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抓走,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他惊恐不已,想要告诉慕攸宁,但慕攸宁正在诛杀镇邪司弟子,而他身边也有不少镇邪司弟子,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慕攸宁,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风禹都。
等他们把这小部分镇邪司弟子杀了,顾海青让三都五主十八头们扫尾,他抓住慕攸宁的胳膊:“师妹,风禹都不见了!我亲眼看到一股无形而强大的力量突然出现,抓走了风禹都!快,四处找一找,看看是不是巫熙胥出现了!”
他们强大了,巫熙胥肯定也强大了,如果巫熙胥在附近的话,风禹都是很有可能被带走。
慕攸宁一听,吓得不行,连忙四处找人,让玄清观弟子组团去找人。
结果他们没有找到巫熙胥,也没有找到风禹都,任何可疑的人和物件都没有,也完全找不到风禹都的气息。
找不到风禹都的慕攸宁把所有火气发泄在镇邪司的身上,带领着玄清观所有弟子扫平镇邪司,将所有镇邪司弟子都给抓了起来,并且狠厉地抹去他们的灵魂,以残酷手段让镇邪司弟子永久消失在世界上。
巫熙胥知道慕攸宁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他知道慕攸宁不会知道风禹都的消失是因为他,是他用了歪门邪道的办法,告诉天道,说酆都大帝插手人间之事,并列举了事迹,让天道必须惩罚酆都大帝。
让酆都大帝无法逗留人间,辅助慕攸宁对付他。
因为告知天道,自己受了一点惩罚,所以巫熙胥暂时没有出面跟慕攸宁对打,而是躲在暗处看着慕攸宁诛杀他辛苦建立起来的势力。
等到自己恢复好了,巫熙胥出现在慕攸宁身边,当着慕攸宁的面杀了很多玄清观弟子,还重伤了三都五主十八头,就连顾海青,也受了一点伤。
他知道自己跟慕攸宁必有一战,因为玄清观损失惨重,巫熙胥救下仅剩的镇邪司弟子,将他们藏了起来,为自己留下一线生机。
安顿好镇邪司仅剩弟子后,巫熙胥找上了慕攸宁,不顾死活地跟慕攸宁大战,这一次他们放开手,大战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打得那叫一个天昏日暗,飞沙走石,很多山川河流都被他们摧毁了。两人都重伤累累,奄奄一息,但他们没有放弃,依旧进行决战。
这一次战斗,慕攸宁和巫熙胥都知道对方实力进步了,但也深刻意识到想要杀了对方,自己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
于是乎,慕攸宁以自己的灵魂开启秘术,将秘术力量灌输拂尘,然后又让自己一身修为全部给了伏羲玄令,用尽全力攻击巫熙胥,巫熙胥看到慕攸宁竟然牺牲自己要杀了他,心中很是苦涩,既然都不能活,你我之间也没有可能了,那就同归于尽吧!
巫熙胥也爆发自己全身力量,跟慕攸宁对战。
天地都因此变色。
围观这一场战斗的人们,都吓得脸色惨白,总觉得自己已经踏上了黄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