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以及肯定。”白衣少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们走冤枉路,如果你们不相信我,可以去检查。”说着白衣少年让开路。
慕攸宁转过头看向顾海青:“大师兄,咱们去检查吗?”
顾海青回头看了一眼慕攸宁,“如果真按他说的那样,咱们必须谨慎一点。济通村的鬼气那么重,怨气又那么重,咱们必须找到怨气和鬼气的来源,探知其中真相,不然咱们就是睁眼瞎。所以师兄觉得,咱们去看看那些村民,同时多加注意济通村的情况。”
顿了顿,顾海青又道:“白天,济通村隔壁的其他村子的人都没有发现济通村白天有什么不同,我想,大概白天是安全的,咱们对济通村的地形都不熟悉,检查的同时了解地形,一切等到晚上再说。”
慕攸宁点头:“我听大师兄的。”
于是乎,慕攸宁和顾海青立刻在济通村走访起来,他们看到太多跟老人一样的情况,都是行尸走肉,对他们仿若未见。
确实如白衣少年所言,他们的灵魂非常虚弱,被人吸走了不少魂力,如果继续这么下去的话,他们早晚就得死。
整个村子他们没有看到一只鬼,也没有感受到厉鬼的气息,就好像厉鬼就不存在一样。
包括怨气和鬼气的出现,他们也没有查到来源,但怨气和鬼气却在济通村无处不在,相比之下,济通村上方,空中的怨气和鬼气更重,覆盖了整个济通村。
可怨气和鬼气是从何出现的,他们还没有找到。
白衣少年一直安静地跟在他们身上,看到他们一无所获:“现在你们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顾海青脸色有些难看,对白衣少年愈发不喜,可:“对不住了,我们也只是想要谨慎一点。”
白衣少年点头:“我知道,你们不仅想要谨慎一点,更是觉得我们萍水相逢,我的人品和德行你们未曾知晓,不确定我的话是真还是假。我没有生气,易地而处,我也会跟你们这般。所以无需道歉。”
顾海青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对这个少年心底抵触的话,他这番话,可以让他们在接下来的旅程中,好好相处,如好朋友一般。
但,可惜了。
慕攸宁幽幽地看了眼白衣少年,而后对顾海青道:“大师兄,济通村既然如此邪门,咱们就不能离开,必须把济通村的事情解决了。”见顾海青没有反对,慕攸宁继续道:
“刚才我们把整个济通村的情况都看了一遍,但没有找出鬼气和怨气的来源,更没有发现一只鬼的存在。我们知道,但凡鬼出没的地方必定是阴气极重,地理位置上非常偏僻,又极利于鬼生存的地方。
刚才,我们检查整个济通村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个地方,但我觉得不代表这种地方不存在,我仔细想了想,利于鬼生存的地方大概有两三个。
第一个则是济通村的坟场,是济通村所有村民离世后埋骨之地。第二个就是地下,济通村的怨气和鬼气那么大,并且整个村子都遍布了,大概率生活在地下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是地下的话,可以让整个村子布满鬼气和怨气,甚至贯穿整个村子,就只有一个地方,水井。
水井里的水是地底挖掘出来的,而水源更是四通八达,怨气和鬼气可以通过水源路线而笼罩整个村子。
第三个么,就是在山里。但我们也看到了,只有村子才有怨气和鬼气,山里是没有的。所以山里可以排除。”
顾海青思虑片刻:“我们先去坟场。”比起水井,顾海青更偏向坟场。
慕攸宁点头:“那咱们去一趟坟场。”
白衣少年:“我与你们一同去。”
顾海青:“好!”
三人一起去往济通村坟场,坟场在村子里的村尾后方,在山脚之下一块偏阳的地方。
一大片都是密密麻麻的坟墓,墓地里的坟有新有旧,他们在坟场入口烧了冥纸点了香,“不好意思济通村的村民们,我们乃游道玄师,看到济通村出了事,鬼气和怨气叠加,整个村子活着的百姓被鬼迷了眼,行尸走肉般活着,如果不及时救他们,他们就要死了,所以还请济通村往生的村民们不要见怪,我们是来解决这件事情的。现在我们想要进入坟场一瞧,还请给个方便,也给你们一个清净。”
待冥纸香烛烧完,他们说了一声抱歉,便走进了坟场,一一检查坟场的每一座坟。
可他们把坟墓都检查了遍,都没有发现问题,都是正常坟墓,阴气是有,但不重。
慕攸宁不死心,开启法眼扫了一圈,突然看到一个无人打理的坟包出现了一道身影,那是坟包的主人,灵魂力量不强,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魂飞魄散了。
“大师兄,走!”他们立刻来到这个坟包前,他们之前已经在这个坟包看过了,没有异常,现在到达坟包看到坟包上方伫立的身影,都愣住了,“你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我们吗?”
坟包的主人,那抹灵魂是个青年儿郎,看到慕攸宁和顾海青、白衣少年三人,青年儿郎朝着他们点点头:“你们三人都是玄师?”
普通人是看不到他的。
慕攸宁点头:“你有何诉求?对于济通村的情况又知道多少?”
青年儿郎定定地看了慕攸宁好一会才道:“我没有诉求。济通村的情况,我都知道,不过这个地方阳气太重,我不能久留,可能找一个阴凉之地?”
慕攸宁点头,拿出一道符篆,把青年儿郎收进符篆,于是便他们进了山,在山中找了个山洞,山洞清凉漆黑,没有太阳光芒照耀,适合鬼魂暂留。
青年儿郎靠在石壁上,看着站在洞口处的三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慕攸宁的身上:“小姑娘,你不记得我了吗?”看书溂
“记得?”慕攸宁疑惑地抬起头:“你这话何意?难道我们以前认识?”
青年儿郎愣了愣:“你忘了?忘了也好。”青年儿郎没再继续说什么:“我去十五年了。时间不算长,我之所以没有离开,入冥府,而是我放心不下我的老母亲。老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打击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