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话落,两人就上演了一场激情大戏,可惜,没有演到最后,半路刹车。
慕攸宁红着脸被时野伺候着穿衣洗漱:“我已经想到了,我们结婚之后的生活了。”大概就是这样。
时野笑了:“我日日在想,可惜无法实践。”
慕攸宁黑眸划过一道无奈:“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实践,但,我会做好你妻子的本分,不会让你,让冥府上下失望的。”
“我信你。”时野在她唇角落下一吻,“走吧!”说着两人恢复了常态,慕攸宁走在前面,时野跟在后面,两人一起离开了卧室。
一出卧室就看到楼下客厅热闹非凡,宫家人都在,没有人去上班离开,包括慕齐辉。
他们看到慕攸宁和时野下楼,高兴地迎上来,看着宫家人红肿的眼睛,还有没擦拭干净的泪水,慕攸宁默了默,“你们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吃过了,宁宁啊,现在就你跟时野没吃了,我这就吩咐管家,让管家多做点你爱吃的。”
“不用了,宁宁想吃青稞面,我会做,我给她做青稞面。”时野说了一声抱歉,就去了厨房,给慕攸宁煮青稞面。
宫家人见时野化身家庭妇男,一副以慕攸宁为首的模样,都愣了愣,但又笑了,发自内心为慕攸宁开心,慕攸宁能寻得如此良人,是慕攸宁的幸福,也是他们宫家之幸。
等一碗青稞面煮好放在慕攸宁跟前的时候,客厅才安静下来,等慕攸宁和时野吃完青稞面,场子又热闹了起来,仔细一听,发现大家说的都是跟宫静书无关,跟慕凇无关的话题。
宫静书听得非常高兴,脸上满是笑容,还有幸福感。
而原身慕攸宁和慕齐辉兄妹也是如此,都非常幸福。
慕攸宁吃完饭,就跟宫家人告辞了:“还有些事情要做,我不能久留在家里,你们有什么事情自行安排,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给我打电话,我有飞行符篆很快就到家了。”
慕攸宁要走,大家都舍不得,想让慕攸宁都留一天,可原身慕攸宁插话:“外公,大外公,我明白你们想把宁宁姐姐留下来的心情,可宁宁姐姐是玄清观观主,身为观主有什么事情要做,咱们不能阻拦玄清观的发展啊?所以,外公,大外公,就不要强留宁宁姐姐了。”
听到这里,宫家人就让慕攸宁和时野离开了。
离开前,慕攸宁看着原身道:“晚上我来找你。你好好跟家人团聚。”
原身明白慕攸宁话中意思,点头:“我等你。”
宫文修他们不知道慕攸宁在说什么,只是看到原身慕攸宁的神情有些严肃,顿时担心了起来,慕攸宁和时野两人则是用飞行符篆离开了宫家,没有特地跟他们解释发生了什么事情,原身慕攸宁会跟他们解释的。
原身在他们走之后,确实跟宫文修他们解释了,也一一把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详细跟宫家人说清楚了,包括慕齐辉身上的所有事情,慕齐辉也说了。
宫静书也附和了好几句,因为有些事情她都看见的,可以证明慕齐辉和原身没有撒谎骗人。
因此,大家对慕凇更加痛恨了。
如果没有慕凇,他们家是非常幸福快乐的。
对慕攸宁的感激就更深了:“还好,宁宁愿意做我们的家人,外公心里就好受了很多。”
玄清观观主愿意当他们宫家的家人,是他们宫家之幸。
对于宫家的情况,慕攸宁不用掐指卜卦也知道他们此时复杂的心境,但她没有太多时间跟宫家人在一块叙旧,镇邪司……得加快速度处理了。
回到玄清观,慕攸宁把石泰鲁几个人给原身送了去,宫家人把石泰鲁几人关在地下室里,慕攸宁在地下室设置了几个阵法,不会让石泰鲁他们离开,也不会让他们伤害宫家人,更不可能在宫家的地盘上使用任何玄术,现在就是一个被关押的普通犯人,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更无法跟外界联系,让人来救他们。
宫家人可以随时进入阵法收拾他们几个,原身慕攸宁和宫静书也可以随时进入阵法,不被阵法伤害,而随时报仇。
为了增加报仇的快感,慕攸宁将他们身上的控制符篆给拿走了。筚趣阁
没有了控制符篆控制的几人,慢慢地恢复神采,等记忆缓慢回溯的时候,都惊恐不已,尤其是看到完好无缺却半死不活的慕凇的时候,他们几个人惊恐地看着宫家人乃至慕攸宁。
赫连少保是这几个人之中地位最高的,由赫连少保开口道:“你们是谁?”
慕齐辉冲上去就是一拳头砸在赫连少保身上:“你乖乖地受我几拳头,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邬金洪看到赫连少保挨打,他吓得瑟瑟发抖,他的克星还活着,还没死,完了,这一次克星一定会收拾他的,他一定会死的。
他要躲起来,少受一点皮肉之苦。
于是邬金洪默默地躲在江郯身后,江郯是外门二堂主,实力很强,比起解利锋和石泰鲁两个人,不知道强大了多少,躲在江郯身后,他安心些。
江郯无视了邬金洪,在他眼里,邬金洪确实不够看的,不过面对几个普通人就吓得躲起来,实在无能。
赫连少保被慕齐辉打了几拳,当时有些懵逼,但很快就回过神来立刻反击。
江郯他们见赫连少保反击,都面无表情地看着,在他们看来,赫连少保打一个毛头小子轻松至极,可完全没有想到,赫连少保反击一点用都没有,如同一拳砸在棉花上,轻飘飘的,就跟没有吃饭一样。
反观慕齐辉就跟吃了大力丸一样力大无穷,打得赫连少保没一会的功夫就鼻青脸肿了。
宫家四舅舅看到慕齐辉打得非常痛快,他们摩拳擦掌也冲了进去,一人逮住一个,就是一顿狂揍,而镇邪司自诩大能的几位堂主,执事,都没有反击之力,他们想如何打就如何打。
赫连少保等人脑袋清楚了,就算挨打,也想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一边承受被打的痛苦,一边大声询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