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闻郞安好,慕攸宁便放了心。
于是乎,慕攸宁将他们的身体和灵魂全部收进了空间符篆,就跟顾海青他们把医院的阵法再一次修改,让拂衣和阴符法器痛快吸收镇邪司内门和外门弟子的修为实力以及灵魂力量。
而靖平市的灵异组已经赶往医院,大概在阴符法器将所有人的修为和灵魂力量,阴邪力量全部吸收殆尽的时候,他们就出现了。
此时距离天亮也只有半个小时了。
慕攸宁笑眯眯地跟靖平市的灵异组打了招呼,跟他们说了医院目前的情况,同时也让医院的病人或者无辜的人从酒店转移回到了医院,回到了他们原本的位置上。
灵异组:“……”幸好得了帝都灵异组的命令,不然,他们真控制不住痒痒的手心跟他们玄清观干一架!
太过分了,竟然让他们过来擦屁股!!!
慕攸宁一眼就看出他们的不甘心,但慕攸宁压根没有理会他们的不甘心,直接当着他们的面,用飞行符篆离开了医院。
灵异组:“!!!”简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待有机会遇到你们,我们一定给你们好看。
慕攸宁他们没有回到玄清观,而是去往下一个地方,解救饭头、火头、水头、茶头、门头、鼓头、钟头、堂头、库头、庄头等剩下的十头。
这十头并不在一座城市,更不是a国的一个方向,其中饭头、火头、水头、茶头、门头他们在a国的北方,而鼓头、钟头、堂头、库头、庄头则是在a国的西方。
于是乎,顾海青决定,他们兵分两头行动,如此节省时间,让十八头都快一点被解救出来。
顾海青带着危兆、罗成,而赵静主带着封可和凌可为,他们一个去往北方,一个去往西方。
而慕攸宁谁也不跟。
慕攸宁抬眸:“大师兄,我相信你们可以把他们救回来,但你们不要忘了,剩下的十头,他们所在的位置同样拥有巨大的阴邪力量和镇邪司的弟子力量,戒情和阴符法器等着强大起来呢。”
她跟不跟谁都没有关系,她也不介意。
顾海青看了一眼拂衣和阴符法器,“戒情,你可以跟阴符法器分开吗?你跟阴符法器已经契约,按理说你应该从阴符法器处得了一些秘术。我的意思是,通过秘术,不管是北方还是西方两边的阴邪力量都会被你们吸收,只是你跟阴符法器分开,靠秘术联系,也靠秘术将北方和西方的阴邪力量衔接一起,共同吸收。”
拂衣摇了摇头:“我不知有没有这种秘术,需要跟阴符法器沟通一下。”
慕攸宁无奈道:“大师兄,没有那么着急,你们可以不分开去救剩下的十头,今天去北方,明天去西方!完全来得及!”
顾海青沉默了片刻:“是来得及,可他们的情况应当跟我们一样,灵魂都被困在枯槁的身体里,如果我们分开心动,他们就能早日解脱,也能早一点拥有新身体。”
慕攸宁道:“大师兄,他们的新身体,我会帮他们找到最合适他们的,我明白你是想把石十头找到,然后联合十八头去救五主,五主除了赵静主外,其他人都被困住!只是有些操之过急!
而且,阴符法器承受不住如此强横的阴邪力量,容易把戒情吞噬掉,而且阴邪力量很是强大,阴符法器是顶级法器不错,实力也越发强大,可过犹不及!”
就算阴符法器可以容纳如此巨大浩瀚的阴邪力量,不代表拂衣可以承受浩瀚如海的阴邪力量,拂衣会被撑爆的。
时野拍了拍顾海青的肩膀:“你被碾头、磨头、仓头和菜头他们的惨状而影响了心静,默念静心咒!”
顾海青叹了口气,开始默念静心咒,他的确被碾头他们的凄惨模样给刺激到了,心情不再像以前那般平稳无波,仿佛掀起了滔天海浪,无法遏制自己的负面情绪,才会导致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剩下的十头和四主给救出来。
只要他们早一点把他们救出来,他们就能少受一点苦头,早一点回归正常生活。
却忘了,心急等不得人,性急钓不得鱼。
一遍静心咒念下来,顾海青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恢复以前一派闲适、云淡风轻的模样。
“观主,那就一起吧!我们略微休息一下,吃个饭,等吃完饭可回玄清观,也可休息,待晚一点咱们再去救剩下的十头!”不能为了救人,让大家吃不好,没有力气。
慕攸宁放下心:“大师兄,不要担心,还有我呢。”
顾海青嗯了一声,“那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去休息!”
时野开口:“去我时家产业的酒店里吧!”自己名下产业,不管做什么事情,也不会被外人知晓。
顾海青等人没有意见,于是乎他们来到了靖平市时家酒店,另外一家酒店,让酒店经理给他们安排了总统套房,并安排了非常丰盛的早饭,大家吃饱喝足后,就去洗漱休息。
慕攸宁没有立即洗漱,而是拿着手机,躺在时野的大腿上把玩着手机。
看了一眼靖平市本地的早间新闻,看一看医院的情况。
早间新闻没有说医院的情况,而是说了本地其他事情,慕攸宁笑了笑:“靖平市灵异组的人虽然不满我们,但屁股擦得很干净,没有把事情宣之于众。”
“这件事情若是闹大了,定然引起百姓恐慌,灵异组不会那么蠢给自己找麻烦!而且帝都灵异组一定会盯着靖平市灵异组的所作所为,不会让他们做让灵异组抛头露面,影响对付镇邪司计划的任何事情!”时野道。
慕攸宁嗯了一声:“如此,我就放心让灵异组帮忙扫尾擦屁股了!”
“适当给一点好处,不然人家心中不忿,会给你找麻烦的!”
“我是怕被人找麻烦的人吗?就算他们来找我的麻烦,本观主还不是挥挥手就解决了!”慕攸宁无所畏惧道,顿了顿:
“大师兄他们的情绪都很不稳定,我知道他们想起了两千年前被封印前后的事情,以及这两千年来的孤苦和渺无希望的希望,让他们非常抓狂,看到奚平他们那般,更是遏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