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真的很想你,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娘子?”
而后一道女人的声音传来:“三相公啊,不是我今儿不想跟你在一起,而是咱们之前早就订好了,你们三兄弟,轮替伺候我。你大哥和二哥比较辛苦,所以我想要让他们过得舒服一点,你只是在家里做做饭,洗洗衣服,打扫打扫卫生,不比你大哥在地里干活,也不比你二哥在山里打柴和打猎,他们都是非常辛苦的,是完全把这个家撑起来的。
你也辛苦,但没有你大哥二哥辛苦,所以一个月,你只能跟我在一起七天,而且时间还没有到!我不能因为你想要了,就无视这个规矩!我希望你忍一忍,等轮到你的时候,我一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好吗?”
“娘子,你不能因为我不够辛苦而无视我的存在啊,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你,想要跟你永远在一起,我也知道我哥哥们非常辛苦,十分劳累,这个家确实是哥哥们撑起来的,我也知道我比不上我哥哥们,可是娘子我爱你的心是真诚的,请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每一次看到娘子跟我哥哥们温存,而我只能守在门口听着你们欢喜的声音,我真的好想冲进去,跟哥哥一起伺候娘子!我知道这这个要求对哥哥们来说有些不公平,可是娘子,我真的想你了,非常想你,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而那女人的声音又传来了:“三相公,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男人!如果你继续这么下去,我就休了你!”
“不要啊娘子,求娘子不要休了我,我错了,我不在想娘子了,我乖乖跟时间到了,再好好伺候娘子,求娘子不要求了我!”
“你好好表现,如果你表现的不错,我会给你一个机会的,就趁你哥哥们不在家,让你伺候我!”
“谢谢娘子,娘子你真好,我好喜欢你啊!”
慕攸宁三人:“!!!”
时野压低声音:“这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好似宫爷爷的三儿子宫靖啊!”
她那个三舅舅宫靖?
慕攸宁的脸色有些难看,古代男子入赘给女子,地位要比其他男子低很多,甚至要比女子低。听那三舅舅的口吻,在这个家里,他是一点地位都没有,地位在大舅舅和二舅舅那边,但没有见到大舅舅和二舅舅,也不知道他们的情况如何。
不过这只女鬼倒是享了齐人之福,也不知道除了她三个舅舅外,以前到底跟多少男人在一起过。
慕攸宁没有贸然打草惊蛇,偷偷找了地方藏了起来,直到女鬼离开宅院之后,他们才出来,直接去找他那个三舅舅。
三舅舅幽怨地拿着扫帚,在院子里扫地,地上的灰尘并不大,非常干净,只是看到他穿着古代衣服,这衣服……应该是农家子的衣服。
慕攸宁悟了,所以这是古代农村,看着宅院的规格,必定是农村的大地主,不然也不会这么有钱啊!
慕攸宁朝着她那倒霉的三舅舅走过去,奈何三舅舅就跟没有看到他们似的,自顾自地扫地,嘴里还念叨:
“娘子真偏心,从我入赘给你到现在,你就很少跟我在一起,基本上就跟我大哥二哥在一起,我也不丑,床上功夫也不差,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的好呢?
娘子啊,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慕攸宁:“……”
时野:“……”
拂衣:“……”
慕攸宁无语:“也不知道宫爷爷看到他的三儿子争风吃醋是个什么样子?”
时野:“肯定要气的心脏病发!”
慕攸宁叹息一声,旋即拍了一下宫靖的肩膀,宫靖突地发出一声惊恐叫声,黑眸到处看,没有看到一个人,眼里满是害怕,“娘子,救我,家里闹鬼了,啊啊啊,闹鬼了!”
慕攸宁低声:“不要叫,小心我告你不守男德,在家跟其他女人勾勾搭搭!”
宫靖顿时僵住了,身体如抖筛,颤动的不行,“不要,不要,我生是我娘子的人,死是我娘子的鬼,哪怕我娘子暂时不喜欢我,只喜欢我哥哥,但我依旧忠诚我娘子,你这个臭女人,你给我滚,不然我死给你看!”
慕攸宁无语望天,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三舅舅的份上,我一定弄死你。
还是速战速决吧!慕攸宁掐了一道法诀拍进宫靖的脑门里,只见宫靖眼睛一翻,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地上,那姿势,就跟一个女人似的。
太不爷们了!
看得慕攸宁有些心塞!
但她什么都没有说,而是蹲了下来,拿了一道符篆贴在宫靖的身上。而后看到宫靖身上浮现一道道黑烟,黑烟全是死亡的气息,慕攸宁也没客气,立刻拿出天机净瓶出来,将死亡气息给吸收了进去。
直到黑烟消失,没了就收起了天机净瓶。
而后慕攸宁咬破手指在宫靖身上画了一道大大的符篆,符篆快速没入宫靖的身体里,宫靖惨白的脸色顿时变得红润起来,眉宇之间的黑气也消散了,整个人精神了很多。
而后慕攸宁站了起来,跟时野和拂衣看着宫靖一点一点恢复,直到宫靖缓缓地睁开眼。
宫靖睁开眼就看到三个人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神有些怜悯和恶心,就好像他很可怜也很可恶似的。
但视线落在时野的身上,宫靖顿时一惊,从地上爬了起来:“时野,你怎么在这里?”
时野无语地看着他:“我们是来救你的,你还记得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吗?”
“救我?”宫靖皱眉,疑惑地看着时野:“救我干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吗?”
慕攸宁伸手,无视宫靖的反抗,也无视时野的幽怨,从宫靖的怀里拿出一根玉簪子,又拿出一道符篆将玉簪子封了起来,丢进空间符篆里:“宫靖,我是你父亲请来的玄学大师,是来救你们三兄弟的!你哥哥们在哪里,带我们去找他们!”
宫靖定定地看着慕攸宁,“姑娘,我觉得你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但他可以确定,他们没有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