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仙君了然,旋即一算,道:“那么,镇邪司存在至今,已经两千年了!我刚拥有身体的时候,听部分他带来的人说过,玄清观的第一任观主出事后,镇邪司就涌起。
起初大家都一位镇邪司就是玄清观第一任观主建立的另外一座玄门势力!可后来镇邪司无恶不作,经常跟玄清观作对,大家才明白,镇邪司并不像他的名字一样镇邪!而是造邪!”
慕攸宁:“!!!”
两千年!!!
她一出事,镇邪司就出现了?那镇邪司的前身是?
突然慕攸宁脑袋一痛,痛得她差一点昏厥。
时野时刻关注慕攸宁的情况,看到慕攸宁双手抱住脑袋忍住疼痛,立刻抱住她:“怎么了?怎么了?”
慕攸宁惊恐地看着时野:“我忘记了一些事情,一些非常重要非常重要的事情!”旋即颤抖的抬起头,指着蠪侄人身法像:“跟他有关!一定跟他有关!”
时野眼神复杂的看着慕攸宁,“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暂时,眼下的事情重要,不要强行去想!咱们顺其自然,或许有一天,你的实力上去了,你就恢复了记忆!”
慕攸宁没有察觉到时野的不对劲,脑袋实在是太痛太痛了,痛得她无法忍受,“我一定要想起来,必须想起来!我总觉得,如果不想起来,a国一定会经历一些事情,我从内心深处觉得,这些事情一定会跟我有关!一定有关!”
时野紧紧地抱住慕攸宁:“不要着急,慢慢来,不要想了,稳住情绪,不要想了,我们先把鄂源村的事情解决好,等离开鄂源村,我们去查镇邪司,好不好?不要想了,慕攸宁,你不能乱想了!”
慕攸宁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抱着脑袋痛苦了好久才缓过来,精致的小脸惨白不已,“我一定会努力想起来的,一定要调查镇邪司,如果确定镇邪司跟蠪侄人身法像有关,或许他们的曾经跟我有关,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镇邪司!!!
原本我慕攸宁想着慢慢收拾你们,可经此一痛,我一定加快步伐,找出事情真相!
只要我确定你们镇邪司造孽作孽,我肯定会让你们彻底消失,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留下!
慕攸宁吁了一口浊气,冷眼看着蠪侄人身法像,黑眸的火苗缓缓燃烧起来,咬破手指虚空画符,一道强大的火焰符出现:“去!”
火焰符冲向墙上的蠪侄人身法像的画像,三秒钟,那副画就被烧成了灰烬。
而身前的案桌,慕攸宁低头看了一眼,一掌劈下去,四分五裂,碎的稀烂。
老鼠仙君默默地跟慕攸宁保持距离,他不明白慕攸宁怎么了,可慕攸宁身上流出来的气息让他危机感重重,感觉下一刻,案桌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
慕攸宁走到墙面,看着悬挂了蠪侄人身法像的墙,黑眸一凝,从空间符篆拿出一张黄纸和朱砂,直接用手指沾朱砂在黄纸上画符。
一道强大的力气符好了,收起朱砂,慕攸宁拿着符篆双手结印,下一刻一掌劈过去。
这堵墙轰然倒塌,并且牵连其他密室的墙接二连三一起往下倒去。
慕攸宁快速转过身,拉住时野的手往前走,走了大概十米后,来到最后一间地下室,这个地下室里依旧空空荡荡,但是墙上却挂着一面镜子。
一面巴掌大的铜镜,铜镜周遭有七颗颜色不同的宝石镶嵌。
“这是三生镜?”时野皱眉:“三生镜怎么在这里?”
慕攸宁的眉头皱得更深,三生镜曾经是她的物品,但她后来送给了一个人,一个当时非常……
非常什么?忘了!
慕攸宁取下三生镜,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三生镜的镜面,一道熟悉的感觉从镜面传来,就好像他们很熟悉,而三生镜就该属于她似的。
她知道城主府主院的地下室有一件宝贝,可以让大家看到鄂源村这一千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三生镜!
拿到三生镜,慕攸宁忽略了心中的疑惑,收进空间符篆,而后拉着时野,叫上老鼠仙君离开地下室,地下室里没有东西了!
如果是鬼城没有出事前进来,地下室里有森森鬼气和阴气,鬼城出事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且这面三生镜是支撑整个城主府的重要支撑点,她把三生镜拿走,那么城主府就该塌陷了。
所以她们快速出了主院,但慕攸宁没有立刻离开城主府,而是拿着拂尘将城主府的所有阵眼全部破坏,肆无忌惮的破坏,仿佛发泄似的。
时野和老鼠仙君看到这一幕,都默默地保持安静,不去打扰慕攸宁。
时野倒是不担心慕攸宁把火气发泄到他身上,但老鼠仙君怕啊!
他要是死了,可就真的死了!
慕攸宁放肆地在城主府破坏,很快城主府的阵眼全部破碎,慕攸宁快速收起拂尘,拉着时野快速离开城主府:“快走,五秒钟内,城主府就塌了!”
老鼠仙君一听,拔腿就跑,生怕被砸死在城主府里。
五、四、三、二、一!
他们刚出城主府,身后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他们来到安全的地方停下。
转身就看到城主府这座巨大的建筑物已经变成了废墟,且灰尘极大,浓浓的如同无云压顶。
“没了?”鬼城就这么没了?
慕攸宁冷笑:“你未免太天真了!”鬼城表面的建筑是没有了,可下面呢?鬼城之下还有呢?
时野用力地拉住慕攸宁的胳膊:“接下来一定要小心,我不想带着你的尸体回家,赵婆婆会疯掉的!”
慕攸宁愣住了,时野这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来,她失去的理智回笼了:“我不会让赵婆婆失望的!”
赵婆婆为了玄清观,付出牺牲那么多?她要是死在这里,那可真是太不划算了。
“把碗给我!”时野不容拒绝道:“你喝我的血恢复的更快!”
之前的那一碗血已经被慕攸宁喝掉了,所以在这几天里,他们两个人亲密是亲密,但也没过分亲密。
慕攸宁犹豫了一下:“时野,谢谢你!从今往后,我会慢慢报答你的。”
“让我跟在你身边即可!”时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