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出售符篆得到的钱就用于玄清观的日常开销,我知道卖符篆挣不了太多的钱,暂时可以养活玄清观。”慕攸宁对慕齐辉说:“这段时间就辛苦哥哥帮忙了,稍微等一等,等可以带哥哥迈进金融行业以及进入慕家公司的人出现,哥哥就无需帮我盯着桃宝店了,到时候我会找人盯着的!”
慕齐辉原本是有些伤心的,可想到得到行业的帮助,他可以拿下慕家的所有产业,让慕凇竹篮打水一场空,伤心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慕攸宁没有立刻出门,跟赵婆婆一起画符篆,手里的黄纸加上道观里的黄纸全部拿了出来画,今天是画不完所有的黄纸,但慕攸宁要在黄纸上赋予强大力量。
“观主,昨天你让我购买十万rmb的黄纸,是认真的吗?”赵婆婆突然想起来,她还没有联系出售黄纸的商家,十万块钱的黄纸,那可不是一点点,足够他们玄清观用七八年了。
慕攸宁点头:“是给白无常大人的,咱们玄学一派必定是要跟冥府打交道的,既然是长期朋友,为何好好贿赂他们?如此也方便我们行事。”
“可这是十万rmb的金元宝啊,白无常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一点!”
“放心吧,白无常大人没有那么傻,他肯定会拉黑无常或者其他的牛头马面、判官等人下水,如果真让他一个人得了十万rmb的金元宝,必定会被上面的人盯上,到时候他就麻烦了!”
上午十点左右,慕攸宁放下了笔墨,跟赵婆婆一起将符篆和黄纸都收了起来,“有客人到了!”
*
岳洪昌重新住院后,就立刻请了私家侦探帮忙调查,为了不让陶雅兰发现,让陶雅兰去找一找自己的一双儿女过来,让他们来医院看他,他差一点就死了。
陶雅兰不是不想找,而是岳锋鸿和岳秋婉根本不想来医院看到岳洪昌这个父亲,他们兄妹对岳洪昌这个父亲从来不亲热,要不是因为岳洪昌有钱,又喜欢讨好他们兄妹,他们兄妹早就把岳洪昌踢走了。
陶雅兰并没有察觉到岳洪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假模假样地安抚着岳洪昌,连连表示一定会把孩子们带过来看他,让他安心在医院修养身体,不要在做跟刚才那样危险的事情了。
岳洪昌也不想让陶雅兰发现自己的真实目的,于是就说:“看到我的宝贝们,我就乖乖听话!”
“行行行,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陶雅兰一走,岳洪昌让纪敬平也走了,让他把收购玄清观地皮的案子撤了,等他们都走了,岳洪昌请的私家侦探来了。
“我怀疑我老婆给我戴了绿帽子,更怀疑我辛苦养了几十年的儿女不是我岳洪昌的种,今天晚上之前我要答案!”
私家侦探立刻跟岳洪昌签了合同,立刻让人去调查陶雅兰母子三人。
岳洪昌独自在医院里等的不耐烦,陶雅兰那边没有消息,私家侦探这边也没有消息,肝火就旺盛了,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脚又痛了,岳洪昌满头冷汗,医生都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午,在陶雅兰回来之前接到了私家侦探的消息:“岳总,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可以确定你的一双儿女不是你的亲生孩子,是你老婆出轨了你的司机林宥!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已经收集到了岳锋鸿和岳秋婉的头发,可以随时准备做亲子鉴定!”
岳洪昌听到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你确定你拿到的是岳锋鸿和岳秋婉的头发?”
“百分百确定!岳锋鸿的头发是在酒吧,我们派去的私家侦探从他头上扯下来的。而岳秋婉的头发更加好拿,让她的好闺蜜给拔的,这些都是用录像可以证明!”
“麻烦你们,帮我送去做亲子鉴定!加急处理!”
一般5个工作日出鉴定结果,7个工作日出鉴定报告。
为了满足众多客户的多样化需求,国检鉴定所实行全年365日无休服务,亲子鉴定、基因检测等可申请鉴定加急服务,快3小时出鉴定结果。
“岳总,特急的话,今天晚上出结果,但结果不一定准确!你确定要加急吗?”
“加急!”他已经等不了一个星期了。
头发鉴定的结果出来,等陶雅兰带岳锋鸿和岳秋婉来了医院,他让人抽他们的血,看一看血型是否匹对。
于是晚上七点左右,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根据现有资料na分析结果,排除岳洪昌与岳锋鸿(岳秋婉)存在亲生血缘关系。
看到这个结果的时候,岳洪昌宛如五雷轰顶,气得浑身发抖,就连脚的痛苦都被压下去了。
而这个时候了,陶雅兰还没有带岳锋鸿和岳秋婉来医院看他,出轨的女人就是心狠啊!
既然这样,岳洪昌给他的律师打了电话,断了陶雅兰和岳锋鸿、岳秋婉的经济来源,让他们乖乖地滚到医院来。
岳洪昌的手下办事非常利索,他们在八点之前就停了陶雅兰母子三人的所有卡,也封了微信(支付宝),让他们一分钱都用不了。
把卡给他们停了后,晚上九点的时候,他们母子三人终于急匆匆来了医院。
陶雅兰一脸急切,但她并没有说卡的事情,而是心疼岳洪昌,把自己的辛苦展现的淋漓尽致,“老公对不起,孩子大了,我管不了他们了,为了让他们过来看看你,真是把嘴巴皮子磨破了,好说歹说,他们才肯过来看看你!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教好孩子,请老公不要生气。”
岳洪昌的怒火从心底窜起来,但他没有立刻发作,而是看着他们说:“医生说我还是缺血,老婆你的血型跟我不配,那锋鸿和秋婉是我的孩子,总有一个人的血型跟我相符,医生已经去调血了,没有那么快就到,你们……”岳洪昌虚弱地说,但眼睛一直落在陶雅兰的身上,看到陶雅兰满脸的慌张,他已经确定这两个人不是他的种!
陶雅兰啊陶雅兰,你给我戴绿帽子不是,竟然让我养了二十来年的野种,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