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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将药送到竹笙院的时候,萧景泰正蜷缩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他没有睡着,青白的脸色没有往日里的意态神闲,腹泻带来的后遗症让他十分难受,微扬入鬓的俊眉始终紧蹙。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将思绪都放在余氏的案子上。
萧景泰将案子的所有细节都过滤、梳理了一遍,在反复的思考和推敲之后,荆世男走进了他的侦查视线。
之所以会怀疑荆世男,那是因为要将余氏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淹死而不为人知,只有荆世男最具有这个作案条件。
只不过荆世男在世家子弟中名声一贯不错,现在又是朝中炙手可热的大将,是陛下看重信任的人才,前程可谓不可限量,他有可能干出这种杀妻的恶行么?
如果凶手真的是他,那么他杀妻的动机又是什么?
为了那个小产的小妾?
这绝对不可能!
虽然萧景泰因继母的关系与同朝为官的荆世男并不亲近,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身边人的口中,荆世男是个极不错的男人,上行下效有口皆碑,与余氏的夫妻关系内里如何不为人知,但在外,二人琴瑟和鸣恩爱非常。余氏身为主母,处置一个妾室不过是行使她的正室权利,荆世男就算再宠爱她,也不会越过余氏,扫了她主母的脸面......
有可能是他么?
萧景泰对自己的推测存在疑问,他眼睑动了动,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所忽略,想要抓住,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他有些焦躁,企图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一些,却不曾被门外那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搅扰得他无比厌烦。
冬阳站在房门外,绘声绘色的将萧景泰的病情向晨曦描绘了一遍。
“......刘医生说郎君是虚...虚不受补,这才引起的腹泻?”晨曦问这问题的时候,无比心虚。
冬阳点点头,疑惑道:“郎君这些天的饮食都偏清淡,并不曾进补,也不晓得刘医生怎会有此一说!”
晨曦想到极有可能是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嘿嘿干笑两声道:“药已经煎好了,我先送进去让郎君趁热喝了吧!”
晨曦想顺便看一看萧景泰的情况,毕竟他泄成这样,她负有很大的责任。
冬阳还指望着抱晨曦这个未来主母的大腿,哪有不答应的,当即就乐颠颠的帮晨曦推开门,怂恿着她送进去,又低声悄悄跟晨曦通了气儿,说案子的事情尽量不要问,郎君正为此事着恼呢。
本来要进屋的晨曦又退回来,压低声问了冬阳事情的始末。
于是冬阳就把自家郎君给卖了,将萧景泰在上朝途中开始腹痛、频繁跑茅房以至于错过早朝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因错过早上的早朝,郎君失去了面圣承情的机会,结果郎君顶头上司韦大人直接禀报陛下将余氏的案子了结了,所以,尽管咱们昨晚彻夜未眠,找到了余氏并非自杀的铁证,但也为时晚矣。”冬阳眼中神色露出一丝不甘,愤愤道:“韦大人不仅不让郎君查下去,还将案子转交给叶大人结案,这说明什么?”
还能说明什么?
“不信任呗!”晨曦脱口道。
冬阳扯了扯嘴角,心道就是这样,您也别说得这么直白呀!
晨曦叹了口气。
这就是大周人和双子星人的区别......
双子星不是没有出过叛徒和人格低贱之人,但不知道是一回事,一旦发现,面对这种老鼠屎,未免坏了一整锅粥,影响整个星球的文明和进步,上位者的处理手段向来都是坚定且厉辣的,绝不带一丝含糊和敷衍。
像萧景泰那个顶头上司,身在其位,其身不正,要如何领导整个刑部?又怎能公平公正的处理大周朝的刑狱案典?
晨曦心中深深地为兢兢业业的人民公仆萧景泰感到悲哀。
她刚要推门进去,便听里面传来某人山崩地裂般的咆哮:“滚,给我滚出去!”
晨曦脚步一顿。
萧大人精分是不是又严重了?
不是说泄得有气无力么?怎么这声音听着那么中气十足啊?
冬阳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又有些尴尬的看了晨曦一眼。
郎君这又是怎么了,对个小娘子如此凶神恶煞的,以后还要不要讨媳妇了?!
“郎君可能是身子不舒服,心情比较差,晨曦你别往心里去啊!”冬阳拼命为自己主子找借口,力图挽回一点儿印象分。
晨曦想着萧景泰说到底也是个聪明人,指不定想到是早上那碗五谷羹出的问题,那他对自己开火,就是有理有据的了。
撇开这个不提,在上位者面前,奴隶不是一贯扮演着炮灰的么?
被当做出气筒也实属正常!
“他生病了嘛,可以理解!”晨曦体贴的说道。
内厢的萧景泰闻言,嘴角一阵抽搐。
把他当成什么了?
因为生病,所以任性?!
真是够了!
冬阳点了点头,心想晨曦真是善解人意。
“郎君心里正烦呢,还是我送药进去吧!”冬阳说道。
“不用了,我送就好,郎君不是为了案子烦么,或许我能帮上忙!”晨曦说完,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
冬阳张了张嘴,没拦住晨曦,有些忐忑的守在房门外。
晨曦走屋后径直走进了内厢。
脚步声越来越近,扑面而来的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幽兰淡香。
“你能帮上什么忙?”萧景泰哑声问道。
“呀,敢情郎君刚刚一直竖着耳朵听墙角呢?”晨曦眼睛一亮,笑嘻嘻的问道。
萧景泰猛的睁开眼睛,被人倒打一耙的滋味,还真是无比的......吐血啊!
“指望一个颠倒黑白的人帮上忙,我真是疯了!”萧景泰紧盯着嬉皮笑脸的晨曦,腮帮子咬得咯咯作响。
晨曦不避他的目光,慢条斯理的在软榻边上跽坐下来,一面将温度适中的药汤取出来搁在矮几上,一面道:“余氏是死后被人抛尸秦淮河的。从基本条件上分析,参与案子的,至少有两个人以上。”
萧景泰压住怒意,神色稍霁,手肘撑起半个身子,看着晨曦道:“继续!”
“郎君你有病,得治,先把药喝了吧!”晨曦端起药碗,送到萧景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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