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寒坚持要刘妈试,步芊芊也不能不同意,否则会显得她很心虚。
“夫君,试吧。我也想看看丁巧儿能玩什么花样出来。”虽然不情不愿地,可还是得故作大方地说。
刘妈吓得脸色惨白,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夫人将痒痒粉洒在她的脸上。
这个痒痒粉是很快见到效果的,没一会儿刘妈就开始脸上发痒,忍不住开始使劲挠,可是越挠就越痒,越想就越要挠,如此恶性循环下去,刘妈的那张老脸没一会儿就被她挠得不成样子了,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步芊芊直接看得目瞪口呆,刘妈的痒就跟自己的痒一样,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脸上也开始发痒了,没忍住还挠了几下。
丁巧儿挑衅地说道:“怎么样?少夫人,我没骗你吧,这就是痒痒粉,不是你想得所谓面粉,威力可是很无穷得。”
步芊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跳了起来,“丁巧儿,就是你干得,我当时跟刘妈的症状一模一样,就是你这个东西,我半点都没有冤枉你。”
她还是被丁巧儿这个小贱人给捉弄了,她气得眸子里都要喷出火来,现在就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烬。
巧儿还是一脸的无辜,“少夫人,这才试了第一步,第二步还没有试呢,你怎么就断定了是我干得呢?”
步芊芊张牙舞爪地说:“这还不是你干得,你还想耍无赖到什么时候,你可真是太没脸没皮了。”
说着就要冲上去打巧儿,却别霍北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步芊芊,你想干什么?”
“她把我害得那么惨,你说我要干什么?”她已经气到发狂,她处心积虑的要丁巧儿好看,怎么能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下一步,其实试不试都一样,她也能看出来放进水里肯定是浑浊。
丁巧儿这是挖了一个坑让她跳进去。
霍北寒的脸色阴沉,“步芊芊,是你说得要主持公道,你却这副样子,还能不能好好的主持公道了。还是你心虚了?”
她怎么会心虚?她心虚什么?步芊芊瞬间冷静了下来,恶狠狠地说:“那就好好的主持公道,我就不信正不压邪,受到伤害的可是我,不是她丁巧儿。”
接下来,霍北寒命人拿了一瓶未开封的酒过来,在步芊芊的见证下将痒痒粉倒进了酒里,没过多长时间,酒就开始变混浊起来,跟步芊芊的那瓶清澈到能照人脸的那瓶酒完全是两回事儿,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得明白。
步芊芊的脸色瞬间发黑,刚刚她还一直肯定是喝了酒才会有事的,可是现在试出来根本就与酒无关。
她这是败了?还是被戏弄了?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夫君,这是不可能的事,我的脸痒就是被丁巧儿害得,就是她。”
霍北寒的眼神凌厉起来,“你的脸上的痒确实是跟巧儿的痒痒粉有关,因为那晚有风,喜字上的痒痒粉吹到了你脸上,你才会发痒,而不是喝了那些酒,那瓶酒一点问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