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摆明了就是威胁,无凭无据就想定她的罪,这事情也太好办了哇!
巧儿抬眉,眸子里带了一点厉色,“光凭自己的猜测就能断定我或者是我的丫头干得,少夫人也太武断了吧,也不怕冤枉了人?”
她怕什么冤枉人,就算将这个小贱人弄死了也没人敢将她怎么样,她有的是法子让她白死,也省得霍北寒被她迷惑。
她算是瞧出来了,霍北寒的心里有她,否则不会被那几个喜字给迷住了眸子,分明就是爱屋及乌。
“我说是你干得就是你干得,你若是不承认那么就是你的丫头干得,总之就是你们其中一个,你也不用再狡辩了。”
这样岂不是成了疯狗乱咬人,巧儿不怒反笑,“给我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否则我是不会屈服的。”
步芊芊突然看向了桌子上的那瓶酒,就是晚喝剩下的那一瓶,她就是怀疑这酒有问题,所以没有毁灭证据。
她指着那瓶酒,对巧儿说:“你把那瓶酒喝下去我就相信不是你干得。”
只要她敢喝,那么就是她干得,这是最好的证据,想赖都赖不掉。
那么大一瓶酒全部喝光,她除非有病,否则她绝对不会喝,谁知道步芊芊有没有在酒里面动手脚,喝了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再说她还是个孕妇,不宜喝酒,喝醉了步芊芊骗她的话,她岂不是轻而易举就招认了。
于情于理她都不会喝这个酒,她不能让步芊芊牵着鼻子走。
“我不会喝酒。”
“你不会喝酒,骗谁去?”
尼玛!骗得就是你,怎么样?非要让她认罪,她就偏不认。
“我真不会喝,少夫人就不要为难我了。”
“我没有为难你呀,我只是揪出干坏事的人罢了,我深怕她害了我一次还会害我第一次,那我在霍府岂不是很危险,你说,对吗?”
说这就话的时候步芊芊脸色阴阳怪气地,眸子一直盯着巧儿的脸不放,摆明了就是在说她。
“少夫人的话言重了,你可是霍府的当家主母,谁敢害你呀。”
步芊芊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这就是有人在害我,明摆着的,若是再来一次,我恐怕一年无法见人了。我要是不将使坏的人揪出来,那我这个当家主母就不用当了。”
巧儿嘿嘿一笑,“可能这是谁给夫君的一个恶作剧,想闹闹洞房而已,并不是针对你一个人的。”
“你可真会找理由开罪。”谁信啊!步芊芊不禁瞪了巧儿一眼,就是认定了是她干得,不会再更改了。
“不是我干得,少夫人相信我一回不行吗?”
“那你把酒给喝了,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
“喝光一瓶酒能证明什么清白,而且我本来就是清白的,我为什么要证明?”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她才不会上她的当。
步芊芊讥讽道:“你连喝酒的胆量都没有,当然不是清白的,你也不用再狡辩了,这事事情就是你干得,也只有你才会来破坏我的洞房花烛夜,因为你嫉妒,嫉妒霍北寒娶我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