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能百分之百肯定,霍北寒有病,还病得不轻,又不是她要跟他成亲,她的杏院里贴什么喜字,这不是存心给她添堵嘛。
她嘟嘴:“我那杏院里贴喜字不合适,还是算了吧。夫君你要真喜欢喜字,我给你这竹院里多贴点就是了,你可以每天都看。”
哼!让你看个够,分明是有病。
“巧儿,你说过这霍府的喜字全是你包下来的,所以这霍府全部都要贴上,任何一个院落都不能漏,这样才显得喜气洋洋。”
闻言,巧儿顿时跨下脸来,她这样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事找事干,霍府大的离谱,全部都要贴上喜字,还有流水席也不会少,他是江南首富,来拍马屁的人肯定如过江之鲫,好几百桌的场面肯定是必不可少。
掐指一算,得剪个几千个喜字才够贴,离他成亲还有十来天的光景,每天要剪好几百个喜字,这不是要剪死她嘛,霍北霍可真是够毒。
“夫君不是不喜欢张灯结彩吗?大过年你都不喜欢花花绿绿的,你成亲有必要搞得那么夸张吗?”
霍北寒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因为是我成亲,我觉得有必要。”
是啊,他娶老婆自然是乐得屁颠屁颠的,娶得可是步大将军的女儿,以后是更有面子了,既是江南首富,又是步大将军的女胥,权上就权,势上加势,更是让人将他捧成天了。
跟霍北寒这样的大人物比起来,她就是一只随时会被人踩死的小蝼蚁,往后的日子里她的头顶上压着两座大山,一座是步大将军的女儿,一座是步大将军的女婿,她倘若不乖,其中随便一座大山压下来,日子一定会过得十分难看。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想想不爽,落成今日这般境地,她到底招谁惹谁了,一直想不通。
巧儿嗤之以鼻:“既然夫君这么喜欢,也就不能拂了夫君的爱好,就给你贴到满意为止。”最好能红瞎你的眼,让你瞧个够,还长针眼。
谁让你成亲,还娶得是步大将军的女儿,巧儿气乎乎的想着,存心不想给她好日子过。
霍北寒满意地说道:“那你这几天就乖乖的给我在府里剪喜字。”
她想赌气的答应剪就剪,谁怕谁,可想想不行,她明天还要去看娘呢,她不可能整日待在府里剪喜字。他不能中了霍北寒的计。
“夫君,我既然答应了这些喜字全是我剪,我就一定会完成任务。只是剪这些喜字的日子里我不想待在竹院剪,我想回杏院去剪,应该没有问题吧。”到时候她可以叫翡翠帮她一起剪,两个人剪了她就可以挤出时间去瞧娘了。
娘生着病,她不可能笃定的待在霍府里给霍北寒剪喜字,只有见过娘安好了她才有心思去剪这些东西。
“这个由你自己决定,你只要将那些喜字剪出来便可。”他的目的不是真的要巧儿剪喜字,只要巧儿不整天往外面跑,就算一个喜字都不剪他都无所谓,他本来就不需要那些东西,也不在乎那些东西。
“那就这么说定了,夫君可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