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后的徐芝萱冷笑道:“你又是谁?”
她就是明知故问,她就是要让这个小妾告诉她是谁,她不想直接点穿她,因为这个小妾压根儿就不配。
她是徐家的小姐,身份高贵。这个小妾只是霍北寒赌桌上赢来的一个货色,身份低贱。
她十分轻视这个小妾,就算再得宠又能怎样?妾终究是个妾,哪天要是失宠了,还不是照样像一条狗一样被霍北寒踢开。
她要是当上霍家当家主母,第一个要整治得就是这个货色,那么低贱,怎配待在霍府,留在霍北寒的身边。
巧儿要是知道眼前这个疯女人心里活动这么丰富的话,一定笑得嘴巴都要歪掉了,又是一个痴心妄想要嫁给霍北寒的女人。
“徐小姐,你怎么来啦?”裴大娘比巧儿先一步开口叫道。
见裴大娘插嘴,徐芝萱有些不悦,气乎乎地说:“我来瞧瞧你铺子里面的衣服,哪知道你这个看铺子的人一问三不知,跟个傻子一样。”
裴大娘连忙赔礼:“不好意思,这不是我铺子里的伙计,我有点事让她帮我看一会铺子而已。”
徐芝萱却不打算放过裴大娘,谁让她多嘴了,她本来还想看这个小妾出洋相呢。
她阴阳怪气地奚落道:“裴大娘,找个不懂得人来帮你看铺子,你就不怕砸了你的招牌。依我看还不如关起门来别做生意的好,免得瞧了让人赌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裴大娘是越来越越不会做生意了呢。”
她现在有表姐撑腰,谁都不怕。
连慕烟霞都照样被她扳倒了,还有什么人是她不能扳倒的?这裴大娘她不会放在眼里,这霍北寒的小妾,一个贱人,她是更加不会放在眼里了。
巧儿攥紧了拳头,咋感觉这个女疯子跟陈家傲一个德性,同样的欠扁。
要是个男的,如此贱兮兮的模样,她真的一拳挥上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翡翠不过是看个一会儿铺子,只是为了防小偷,不是给裴大娘做生意的,怎么就被这个女疯子说得十恶不赦了呢?
就算是不懂,又怎么了?关她屁事啊!爱买不买拉倒,又没有人硬摁着她买,真是莫名其妙极了。
翡翠好端端的看铺子,到底招谁惹谁了?
“徐小姐,是吧?”她忍着呼之欲出的怒气,问道。
“是,怎么了?”徐芝萱凶巴巴的回敬。
“我的丫头怎么得罪你了?”巧儿比她更凶巴巴,比凶谁不会啊。
闻言,徐芝萱笑了,笑得不坏好意,讥讽道:“原来这是你的丫头啊,怪不得跟主人一个德性。同样的贱。”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尼玛!今天怎么会撞上一个疯子了,徐家?到底是哪个徐家跑出来的疯小姐,病得这么严重,他们不栓好的吗?
像疯狗一样乱咬人最不好了,会得狂犬病的啦!
“我说跟你这个主人同样的贱!”徐芝萱趾高气扬,一字一顿说。
她就是要气死这个贱人,凭什么可以这么受宠,凭什么可以把霍北寒迷得神魂颠倒,在她看来,也不过如此,除了有点姿色之外,其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