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表姐有些发怒了,徐芝萱再加点料,眼眶说红就红,就差掬一把眼泪出来了,这表演得功夫绝对是很有实力,想不佩服她都很难。
“娘娘,慕烟霞可真是不把人放眼里的,连我上次都被她打了,打起来人来跟个泼『妇』是一模一样。我的脸都被她给抓花了,差点没脸见人,在家养了一个多月的伤才敢出的门,姑母看了都心疼芝萱。慕烟霞真不是一般的凶悍,什么时候都干得出来。”
“莫非她这是欺上瘾了?专拣跟我们陈家有关的人。”徐诗傲冷哼。
见表姐上勾,徐芝萱是越说越委屈:
“是啊,娘娘,我现在看见慕烟霞都是绕道走的,实在是很怕她,我还没有许人,万一哪天她看我不顺眼又要来抓花我的脸毁了我的容,我还怎么找婆家。娘娘,你一定要为我们作主啊。尤其是家傲的事,绝不能姑息,否则姑母要心疼死家傲了。”
“芝萱妹妹想要怎么对付慕烟霞?”她就知道这个表妹不是一般的城府,也想借她的手报自己的私仇。
徐芝萱摇头,“我打架打不过慕烟霞,家中也没有慕烟霞富裕,更没有像霍北寒这样的人来帮我,想对付她谈何容易,只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今日实在是气不过,才跟娘娘吐了一番苦水。”
“霍北寒就这么的让人害怕吗?”虽然也耳闻霍北寒这个人,可她进宫之时这霍北寒好像还没有这么厉害,那时候爹才是宁城最厉害的一个人,更是江南的首富。
可转眼数年,爹都屈于霍北寒之下,都要看霍北寒的脸『色』不成了?
以爹的『性』格自然是不会甘心,却又不让她『插』手此事,爹一向是一个倨傲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肯来麻烦她出手相助的。
娘却不同,喜欢仰仗着她来解决事情。像这回,就是被爹压着,所以才会忍到现在才来说。
“关键不是霍北寒让人害不害怕的事,而是霍北寒与慕镇云关系极好,跟穿着同一条裤子一样,姑爹想对付一个人不难,难得是同时要对付两个人,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解决掉的。”
徐芝萱看了看表姐的神『色』后继续说道:
“这也是慕镇云的聪明之处,知道靠着霍北寒这颗大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处心积虑的想要把女儿嫁给霍北寒,那就是珠联合璧,以后恐怕姑爹在宁城会更加难了,越来越居于他们之下了。我想这也不是娘娘所想看到的事。”
陈诗傲脸『色』果然很差,他爹才应该居于上,凭什么让霍北寒与慕镇云强强联手将爹压在了下面,还不想让爹有出头之日,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
这事她绝不允许,他们陈家才应该是宁城的第一位。
不过怒归怒,却没有失去理智,陈诗傲不紧不慢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芝萱妹妹不是说霍北寒不想娶慕烟霞吗?是慕烟霞一厢情愿,这事情不会成吗?”
这话前后不是有矛盾了吗?她这位表妹究竟有何心思?真的只是想简单的教训一下那个慕烟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