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么久,丁凤珠也在渐渐地心生疑『惑』:
“正如女儿所说,这霍北寒是个江南首富,跟我们这种小门小户没有搭边的可能。你与这位霍北寒真的有过节吗?不然人家怎会特意的找上门来?”
“是你们想得太复杂了,我能与霍北寒有什么恩怨,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丁熊一口否认。
“你不认识他?那为何会上了人家的当?人家为何要故意陷害我们?这千里迢迢的,为何要这么与我们过不去?老爷,这一切太没有道理了。”
“夫人你想太多了,你知道我喜欢赌,当时为了接生意,酒也喝多了,这昏头昏脑的赌上了,我哪里知道这霍北寒如此卑鄙,压根儿就不是为了给我镖压,而是他赚钱的一种方式。”
“你喜欢赌,赌到冲昏头脑倾家『荡』产也是第一回。老爷,我虽然一直埋怨你,可你是怎样一个人我也是清楚的,不会失了这么大的分寸。所以你一定是有事在瞒着我!”
丁凤珠不相信他的话,她也没这么好骗了。当初不追究实在是气昏头,也伤心过了头,没有力气去深想这事情的蹊跷。
如今她也慢慢地接受这个一无所有的事实了,脑子里也开始在怀疑事情发生的根源,总也是觉得没那么简单。
她能想到的巧儿自然也是想得到的,这身处敌营巧儿万一冲动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弄出个好歹来谁也帮不了她。
这么一想丁凤珠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处了,这可如何是好?谁能帮帮巧儿?
“夫人,我真没有隐瞒你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一切纯属巧合,绝对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丁熊斩钉截铁地说。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见巧儿。你不去,我自己去。你可以不顾巧儿的生死,我这娘却不行,做不到。”女子本弱,为母则刚。为了孩子哪怕丢了『性』命也是心甘情愿的付出。
“不行!你不能去,你这样反而会害了巧儿。”他们丁家还在霍北寒的控制当中,擅自离开北方是会惹怒霍北寒的,不仅他们夫『妇』命难保,连巧儿都会有危险的。
“我只是去看看巧儿,又不是去做谋反的事情,能有什么危险?老爷不是说那个霍北寒只是个商人,不会杀人如麻的吗?我想也应该会讲点道理的,不至于无情到连母女都不能相见一下。”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们老老实实的待在北方大家都相安无事。”丁熊拉下脸来,虽然现在他在夫人面前处于弱势状态,可这丢『性』命是大事,万万不可轻举妄动,一定要阻止夫人,哪怕会被夫人骂个狗血淋头。
“你还说没有事情瞒着我,你这神情一看就是有事情在瞒我。你到底是何时与那个霍北寒结得恩怨?为何我一点都不知道。”丁凤珠压住心里头的怒火质问丁熊。
“夫人,你就别再问了,我跟霍北寒没有恩怨,你为何总是不相信,非要捏出这子虚乌有的事来。”丁熊死也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