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叫你难不成这里还有第二个叫丁巧儿的人?”
“我……我……我没听清楚,以……以为……以你在叫别人。”尼玛这大恶魔也太凶恶了,还能不能让人好好说话了,非要把人给吓到口吃状态才高兴。
霍北寒抓住她的手,冷哼:“丁巧儿你可真会装蒜。”
巧儿觉得自己好冤枉,“夫君我又哪里惹到你了?我好像没有犯什么错误呀?”
霍北寒将她拖进门,怒气冲冲道:“门上的,窗上的是不是你弄上去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呀!巧儿终于明白。可就为了这些窗花和春联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吗?才多大点事,要是真的不喜欢她揭下来便是。
大恶魔确实是个怪胎儿,毋庸置疑。
“是我贴上去的,我只是觉得……觉得……过新年贴点这个喜气洋洋的,很……很好的。”说到最后巧儿声音小到只剩自己可以听见,瞧着大恶魔的神情,实在觉得自己底气不足了。
“我有允许你贴这些东西吗?我只是让你来打扫,你却多此一举。你就这么喜欢破我规矩吗?”霍北寒越发的凶狠,一点退下去火气的迹象都没有。
“你要是不喜欢,我现在给你撕下来便是,反正又不是难事。”她弱弱地说。
“你想贴便贴,想撕便撕,你当我霍北寒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可以如此随便吗?”
“我承认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把这些东西给贴了上去,我以为你会喜欢的,所以就……”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喜欢这种东西?你凭什么?”霍北寒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紧。
挣脱不开,巧儿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那你到底想怎样?”
贴都贴了,又不让撕掉,那她也没办法了,只能任凭他处置。谁让她脑贱手贱的多此一举,不长记『性』的又干了回欠揍的事情,肠子悔青都没有用了。
“你觉得我会怎样?你一再的碰触我的底线,我一再的给你机会,你却变本加厉,不知收敛。丁巧儿你真的觉得我每一次起都会轻饶于你吗?你会不会想像得太美了。”
大恶魔的话又像是来自地狱般,跟上次吃了他那条鱼一模一样的表情。这回他要如何处置她?五十大板?一百大板?还是直接杀掉她?
哈……被他捏在手心里捏得死死的,要如何处置全凭他高兴。
她只有等待结果的权利。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我也没有权利阻止你的决定。”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知道怕了吗?”
巧儿自嘲,冷笑:“没有什么怕不怕的,全凭你处置好了。”
跟个神经病没有办法理论,稀松平常之事在他眼里都是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贴春联,贴窗花,过新年平常老百姓家都会干的事情,再正常不过,可她干了就会有『性』命之忧,实在是很讽刺,很可笑。难道大户人家的人都是怎么不可理喻的?全是势力眼?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我丁巧儿说得,怎样?难道还想要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你放过吗?这样会有用吗?你大恶魔肯饶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