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霍北寒最痛恨朝三暮四之人,通常惹怒我的人下场都不会太好,到时候你在乎的人遭殃可别来怨恨我,只好怪你自找的。”他的话听起来很平静,无任何情绪波动,却直让人心底发『毛』。
这可是威胁。
为什么她要做他一辈子的禁脔,这样太不公平。
“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会是我们丁家?你这么设计有何用意?”
“这是你的命。”
也是我霍北寒的命。
“我的命本来挺好的,是你破坏我的一切。你既然跟我们家有仇,我在你面前晃一辈子你就不会觉得难受吗?”
“我难受的事情很多,不在乎多你这么一桩。”
这又是什么逻辑?你大恶魔是江南首富,呼风唤雨,富可敌国,顺风顺水,把别人的生死捏在手心里,整人为乐。她就是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谁能斗胆让你大恶魔难受,除非活得不耐烦了。
哼!明摆着睁眼说瞎话。
“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不一会儿耳边又传来大恶魔的话。
“暂时没有了。”问了也是白问,又争论不过他,自讨没趣。
“那好……我们先办正经事!”
“你……好可……”
大恶魔的唇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那一夜。
其实是认识大恶魔以来聊得话最多的一次,也是唯一没有凶她的一次。
他语气一直平静,听起来心情不是很坏的样子。
可……
结果还是问题跑偏,还是没能让大恶魔松口放她自由,又一次以失败告终。
唉!她只好继续在屋顶上蹦来蹦去的玩,总比憋死好。
好在后来大恶魔没再来蹭她的床,让她舒舒服服的一个人睡了一段时日。
转眼,新年将至。
可临近除夕,巧儿却见霍府一点点迎新年的迹象都没有。
还是与平常一样,没有张灯结彩,没有春联,没有窗花,一丝喜气都不沾。
现在不布置,难不成就这么过新年?
从屋顶上放眼眺望出去,长街上一副喜气洋洋的景『色』。备年货,买炮仗,贴春联,做新衣裳等等,家家户户都在为过新年而忙碌。
唯独霍府是个例外,依旧死气沉沉。
瞧着外头如此热闹,巧儿坐不住了,她可不想冷冷清清的过新年,一点气氛都没有。
别人的院落她管不着,可自己住在这个院落里她得好好布置一番。
本来就一直晦气,连过年都不沾点喜气的话明年又将是倒霉的一年,她不能让这样的不幸发生。
说干就干,唤来翡翠:“去街上给我买些布置新年的用品,与往常一样,你知道的。”
“明白,小姐。”
同样是细活儿,绣花,纳鞋,丁巧儿是门外汉。剪窗花却不是盖的,一把剪刀在她手中游刃有余,各种图案信手拈来,惟妙惟肖,不费吹灰之力。
在北方时,小伙伴们娶媳『妇』,喜字,吉祥图案,全部都是她一手包揽剪出来的。
无一人不赞叹。
花了一个下午的功夫,窗花,春联,红灯笼全部都搞定,一一摊在了桌子上。
扭了扭酸疼的脖子,又叫翡翠给她捶了会儿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