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府里放着这么一位倾国倾城的姑娘,他居然不告诉本王,太不仗义了。”说完他哈哈地笑着,显然不太相信。
“我也才来没有多久,这霍府那么大,这霍少爷怎么会注意到我这么个丫头呢。再说这府里漂亮的丫头比比皆是,不足为奇。”
管他信不信,先扯了再说。反正她在这府里处境不会比丫头好到哪里去。
“姑娘太谦虚了,本王听说霍兄最近带了一名小妾回来。本王一直琢磨能让不喜女『色』的霍兄带回来的女子,定是有非凡的本领。今日见到姑娘,倒是觉得非常适合霍兄。霍兄死板,姑娘活泼。”他不再与她绕弯子,开门见山的道出了心中的猜测。
“王爷果然聪明,真是一猜就中。”既然被猜中了,她也就不抵赖了。
以他现在的八卦心里迟早他都要盘问个清楚,不然心里会很难受。
他却失望道:“本王真是羡慕霍兄的好运气,竟然能寻觅到如此与众不同的绝『色』佳人。可怜了本王与姑娘相见恨晚。”真是花心大萝卜,一点都没有变,巧儿暗骂。
“王爷真是太会说笑了!我哪里有那么好。”
“这是本王的肺腑之言,一点都没有在说笑,你令本王过目不忘。”
不管是肺腑之言,还是欺人之谈,她都不感兴趣。对于这个男人她已经上过一回致命的当了,不会再犯傻了。
“那谢谢王爷的这份美意,我看时候不早了,天『色』已在暗下来了,我就先告辞了。”巧儿望着灰『色』的天空说道。
“与美人聊天时间总是会过得飞快,本王虽然意犹未尽,可姑娘有事的话就先散了吧。改日有空再来听姑娘的歌声,我也要去与霍兄好好的畅谈一番。”
话完他摇摆着折扇,带着爽朗的笑声迈着轻快的步伐潇洒离开。
望着这具渐行渐远的高大背影,巧儿心里五味杂陈。
自古官商合作,这霍北寒的生意能做这么大自然是攀附权贵的。他与成王的交情追溯起来也有不少年头了。
“来,霍兄咱俩再来干一杯,都有些日子没有与你把酒言欢了。”唐允烈喝得兴高采烈,已有几分醉意。
“王爷喝得差不多了,醉了不太好。”霍北寒劝酒,把唐允烈手中的酒壶给抢了过来。
“霍兄你要干嘛?你这样太不厚道了,本王想喝点酒你居然不给我喝,你也太小气了。”见霍北寒把酒壶收走他急得直嚷嚷
霍北寒叹了口气道:“我不让你喝是为你好,你总不能一直在我这里三番两次的喝醉之后赖着不走,到时候王妃找上门来带你走总归不好,王妃每次带你走可是一再的嘱咐我别给你喝太多的酒。我不能一直明知故犯的纵容你。”
“你少给我找借口,本王的话你都不听,就本王那个王妃的话你也会听?谁信呀!快去把酒拿来,让本王喝个痛快!”
“那再斟一杯,慢慢地喝,不能痛饮。这一杯喝完是绝对没有了。”霍北寒拿着酒壶给他倒酒,作最后的让步。
“霍兄你真的管得太宽了,枉我还与你称兄道弟。对你够义气却把你的胆儿给养肥了,连我这王爷都不放在眼内了。你再这么嚣张看我怎么收拾你。”没得酒喝他脾气开始发臭。
“王爷今天是不是有心事?”霍北寒无视他的威胁,想起刚才他进门后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心事倒真有,却不能告诉你。”他故作神秘。
霍北寒不屑道:“你除了一些不正经的事之外还能有什么心事?是不是又看上哪一位姑娘了?魂不守舍的。”
“你还有脸说本王,你最近是不是走桃花运了?还是突然开窍了?终于懂得喜欢女人了。给本王老实交代清楚,不许有欺瞒。”他倒打一耙地审问。
霍北寒不以为然,轻描淡写道:“王爷又从哪里听来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了?我不过是从赌桌上赢了个女人回来,根本就谈不上喜欢不喜欢。你又想加油添醋的来拿这事调侃我。”
唐允烈两眼放光,“你真的不喜欢吗?那你就真有问题了。是不是有断袖之癖?放着这么一位倾城之『色』你都不会动心。本王怎么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改天也要进赌场里试试看能不能赢个绝『色』女子回来。”
“你怎么知道是倾城之『色』?难不成你已见过?”霍北寒不动声『色』地问道。
唐允烈啜了口美酒后说:“就你那点事坊间都传遍了,谁不知道你纳了位漂亮的小妾呀。本王痛恨地是你居然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本王在想你倘若真不喜欢,就不要暴殄天物,浪费了可惜,不如转赠与我。本王最喜欢怜香惜玉了。”
“王爷你真的是喝醉了,开始胡言『乱』语了。我的这位小妾野蛮粗俗,生『性』顽劣,不知天高地厚。去了你王爷府恐怕会惹事,到时追根究底起来我也难辞其咎。”
“你少给本王扯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明明是口不对心,能不能给就干脆点,别吊本王的胃口。”
“这太不像王爷的作风,王爷对女人可不是一般的挑剔,王爷何时会想要一个连面都未见过的女人?只因传说中的绝『色』?可是王爷见过的绝『色』难道不多?或者是来抢我的女人比较有新鲜感?”他还是不动声『色』的问。
“哈……哈……”唐允烈笑得放肆,“霍兄你这话可是说得太难听了,本王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瞧你小气地。君子不夺人所爱本王懂,你好不容易开窍对女人感兴趣了,我可不会拂了你这份好『性』情。”
霍北寒似笑非笑道:“那真要谢谢王爷的一番好意,如此为我着想,我敬王爷一杯。”接着他举起酒杯一仰而尽,“王爷慢饮!”
唐允烈有两个嗜好——绝世美酒与绝世美人。
不管沾上哪个他都毫无招架之力,都会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他见霍北寒喝得痛快,自己那肯喝个一小口,那样会比死还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