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冷笑着说:“如果那天不是韩王侥幸赢了我的话,说不定你以后也是被我欺负的呢!”
潘莉听到赵元僖如此说,脸色马上红了起来,两眼也如同冒火一样的盯着赵元僖,春花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迷惑的看着他们。
“傻妞,让开,我要去教训他!”潘莉一把推开了春花,就想上前。
“八姐,如果你胆敢在这里跟我们家许王有冲突,我这辈子都不再见你!”
忽然,春花大声的说道,她在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痛苦的摇着头。
潘莉听到了春花如此说,如同半空中的一个霹雳劈了下来,顿时让她懵住,好像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赵元僖也惊讶的看着春花,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这个春花是一个非常善良而且很软弱的女人,他当时之所以答应和她在一起,固然有着自己喜欢的缘故,至于自己是怎么会喜欢一个丫鬟的,他也说不清楚,因为感情这种事情,世上谁又能说得清楚呢?但是更多的是因为自己的母妃,当时他的母妃也是极力促成他们在一起的,原因是什么,赵元僖也是完全不明白。
但是现在听到了春花如此说,而且是如此的维护着自己,顿时让赵元僖也有点愧疚,因为自打春花嫁来许王府之后,他好像对春花是冷落了不少。
潘莉慢慢的回过头来看着春花,好像完全不认识她一般,她也实在是很难相信这样的话是从春花的嘴里说出来的,她们不是姐妹,但是情同姐妹,在潘莉的潜意识里,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无论在什么的环境里,春花都会只是维护自己的,但是现在想不到她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来跟自己说这样的话。
“傻妞,你刚才说什么?”潘莉还是不能相信,轻声的问道。
春花摇着头,泪流满面:“八姐,你先回去好吗?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了,到时候我亲自回府去给你解释清楚。”
赵元僖冷哼一声:“春花,你就让她来,看她能否教训得了我,再说了,她的男人给人刺杀了,现在就把气撒在我这里,也是难怪她的,现在的她哪里还有什么姐妹情呢?她就一心认定是我刺杀了她的男人,真是搞笑,那可是我的兄弟。”
潘莉听到赵元僖如此说,脑子一个激灵,全身一下子好像被一盘冷水倒了下来,她一下子冷静了下来,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赵元侃是自己的男人吗?自己为何要如此的冲动呢?她再看看春花,忽然明白了什么,这不能怪春花的,因为春花要维护的可是她自己的男人啊。
潘莉苦笑了一下,走到了春花的身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春花的脸庞,把那些泪水轻轻的擦去。
“傻妞,我的好傻妞,姐姐错了,你不要哭了,姐姐听你的话,回去了。”
春花听到了潘莉这样说,一下子抱紧了潘莉,伏在了潘莉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潘莉不断的拍打着春花的后背,不断的安抚着她。
赵元僖重重的冷哼一声,快步的经过她们的身边走了。
潘莉从许王府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大街上的行人却还是许多,开封府那可是世上最为繁华的城市呢。
“八妹,你等一下!”
潘莉刚刚走了几步,后面马上传来了一声叫声,她回头一看,原来是承庆郡主匆匆忙忙的从背后跑了上来。
潘莉颇为意外,这么晚了,承庆郡主怎么会在这里呢?
很快,承庆郡主就来到了潘莉的面前,她跑得有点急,脸色微微有点涨红,看来承庆郡主肯定是有什么急事要找自己的。
“五嫂,怎么了?”
“可把你找着了,如果不是在韩王小叔叔那里见到了许王小叔叔,我还不知道你在这里呢。”
原来是许王告诉了承庆郡主。
“五嫂,什么事如此匆忙呢?”
“八妹,你没事吧?”
承庆郡主连忙把潘莉的全身上下摸了一个遍,是如此的关心。
潘莉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一股暖流涌遍了全身,原来她是在担心自己呢。
潘莉轻轻的笑了笑:“五嫂,请放心,我没事呢。”
“没事就好,你可把我们都吓坏了,当时你可是单独和韩王小叔叔在一起的,唉,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先回来了。”
“五嫂,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也没有如果了,如果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展昭在后面跟着就是了。”
潘莉说到这里,又叹了叹气:“都怪我啊,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估计他也不会因此而落单。”
“八妹,你看你,刚才还说我来着呢,怎么现在自己又是这样说自己的了?”
潘莉笑了笑,边走边和承庆郡主说:“五嫂是刚刚从韩王府出来的?”
“是的,我出来的时候,皇上、楚王和许王他们都在那里呢,李贤妃都已经把眼睛哭红肿了。”承庆郡主叹了叹气。
“现在韩王的伤势如何?”潘莉关心的问道。
承庆郡主又是一阵叹气:“非常不理想呢,到现在他还没有醒过来,太医与秘阁的人都来了,可是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因为按照他们说的,这个毒药实在是太狡猾了,如果是霸道的毒药那还罢,可是这个毒药是狡猾,根本就找不到是什么毒药,如此一来就无法对症下药了,如果不能对症下药的话,用错了药,那可是要命的。”
潘莉当然懂得这些,如果连太医和秘阁的人都没有办法的话,那可能真的是非常不理想了,潘莉想到了一个人肯定是可以的,可是这个人却远在天边呢,如果去找到这个人的话,至少也得一个月的时间,姑且还不说这个人肯不肯搭救呢。
“那怎么办?”潘莉也没有了任何的办法。
“现在谁也不知道怎么办,展昭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
“那对于刺客可有半点头绪了吗?知道是受谁指使的吗?”
承庆郡主又是摇头:“现在还不知道,毕竟这个刺客已经死了,从他的身上什么蛛丝马迹也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