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程灏鼎把苏昶送走,回到客厅直接把上衣脱了,见顾宝笙还坐在那里看电视,忙说道:“老婆,洗澡去吧。”
顾宝笙抬头看墙壁上的时候,还不到七点,时间真的很早,冷空气刚散去的,天空比较明朗,外面的光线还很亮。
只是转过头,哪还有程灏鼎的身影啊,只看到二楼公厕上亮着明黄的灯,借着光,依稀而看到程灏鼎冲洗身体的身影。
铭记着夫唱妇随的宗旨,顾宝笙看程灏鼎都如此急不可耐了,只好舍弃了电视机,进了房间,在浴缸上接了热水,打开衣橱,找了一件程灏鼎穿过的衬衣,再拎着一条自己的小内裤,转身关了浴室的门,躺在已经半满温水的浴缸内。
顾宝笙泡了一下,浑身都舒服透了,这才拿起毛巾刷洗着身体。
脸上挂着一抹浅笑,摸了摸自己的胸,腰,大腿,脑中想起程灏鼎的大手如摸钻石那般摸她身体时的画面,脸上不由得一红。
她的所有,不管是心,还是身体,一寸一厘,全都属于程灏鼎。
只是今天的感觉不大一样的,大概是领了证,有了那种名副其实的感觉吧。
还未洗好,程灏鼎的声音就从外面响了起来。
“老婆,你好了没有。”声音带着难以压抑的兴奋的迫不及待。
顾宝笙还未说人话,人已经从浴缸上站了起来,爬子出去。
干毛巾就晾在架子上,顾宝笙看了一眼,没用它,任由着水珠从头顶滚落到脚底,鞋子同样没穿。黑棕交错的脚底,从未让程灏鼎嫌弃过,今晚自然要让它一起坦诚相见。
程灏鼎的衬衣,很大很长,顾宝笙穿上,仿佛穿裙子似的,完全把屁股都遮住了,看来,连小内裤也不用穿了。
想要抛弃,又觉得自己穿得太暴露了,扫了两眼后,还是穿了上去。
身体湿漉漉的,白色的衬衣穿上去,一碰到水,直拉透明化了,胸前的两团看上去,若隐若现,顾宝笙朝着梳洗台走去,似乎能看到胸部一上一下跳动的样子。
脸色登时红得不像样了,身体也着了火似的。
程灏鼎隔了一会又来敲门:“老婆,你快些!”
这就急了,顾宝笙真是奇怪,程灏鼎那么急色,以前怎么就没有过女人呢,他的五指姑娘真能满足他吗?
这么想着,顾宝笙没敢磨蹭,不是没敢,实在不舍得程灏鼎等的太久。
其实,她此刻也很饥渴。
拉开浴室的玻璃门,顾宝笙一眼看到守在门口,全身赤裸的程灏鼎。
头发湿着,光洁的胸膛上凝着水珠,最醒目的一个地方,是他的大腿间,黑色丛林里高高耸起的物体。
程灏鼎看到顾宝笙出来,立马顶着那物体朝着顾宝笙走来。
顾宝笙大脑一片空白了,她完全没有想到程灏鼎居然什么都没穿。
大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想到程灏鼎顶着那玩意满屋子转的画面,一跳一跳的,和自己的胸部一样的节奏,很般配。
程灏鼎定定看着顾宝笙,喉结上下滚动着的,加了油的身体瞬间点了火,以燎原之势将他整个人燃烧起来,除了火热和饥渴,程灏鼎再没有其他的感觉。
“老婆,你真性感。”
说着,把顾宝笙打横抱了起来,温柔地把她放在沙发上。
顾宝笙一愣,怎么抱沙发上了,不是该直接上床吗?
程灏鼎捏了捏顾宝笙的鼻子:“莫急莫急,一会准能喂饱你。”
顾宝笙娇嗔地看了程灏鼎一眼,因自己坐着,程灏鼎站着,最先入目的不是程灏鼎那张肆意的脸,而是他大腿间黑色森林中,屹立其中的,已经苏醒,快速长大的某物。
它正对着她,一弹一弹的,仿佛在邀请着她。
顾宝笙觉得心上痒,心底升起冲动,很想伸出手,去摸摸那邀请她的某物。
程灏鼎轻轻笑了一声,打开房门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瓶葡萄酒,两只杯子。
顾宝笙摇头:“老公,咱们说好了,要孩子。”
意思是不能喝酒了。
程灏鼎嘿嘿笑着:“所以我挑了酒精含量极点的葡萄酒,我也没有打算多喝,就意思意思喝一点。”
打开盖子,倒了两半杯葡萄酒,递了一杯给顾宝笙,另一杯自己拿着:“来,咱们共饮合卺酒,一生和和美美。”
顾宝笙噗嗤一笑,手已经勾了过去:“还学复古了啊,现在得叫交杯酒。”
程灏鼎也笑,眉目生花,异场夺目:“管它叫合卺酒,交杯酒,还是合欢酒了,反正咱们喝了这杯酒,就得长长久久,生死与共。”
“好,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海枯石烂,此情不渝,你我不分!”顾宝笙的眼眶凝着泪,脸上笑得福满的,一口气把葡萄酒喝干了。
喝了酒,程灏鼎把杯子放到桌面上,痴痴地看着顾宝笙。
顾宝笙扭了扭身子,跨坐在程灏鼎的身上:“老公,我们回床上吧。”
程灏鼎不说话,抱着顾宝笙站了起来,直直地走向大床。
第一件事情不是压上顾宝笙,而是把顾宝笙的内裤脱了:“我最讨厌你的胸罩和内裤了。”
顾宝笙顺着程灏鼎的话说下去:“那我明天不穿胸罩和内裤去上班?”
等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色大红,直接窝进程灏鼎的怀里。
程灏鼎此时也走在云端上,哪还有正常的反应:“那你以后也跟我学着,在房里不穿衣服吧。”看了看顾宝笙身上的贴着身体的衬衣:“穿我衬衣吧,性感,还暖烘烘的,家里不开空调,我也不冷。”
顾宝笙嘿嘿笑,其实程灏鼎什么都还没有干,她却觉得身体软成了水,懒懒趴在程灏鼎的身上,一上一下的位置,私密之处紧紧相贴,心脏与心脏共舞弹奏。
有程灏鼎的世界,哪怕身在冰山雪地,她的心都是暖的。
接下来,再无言语,程灏鼎有力地进入,一次一将地推向鼎锋。
顾宝笙如花一样,在程灏鼎的身下,受着他的滋润,她花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