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秦家。
方明珠被程灏鼎踢了一脚,不多,却是方明珠踢得骨折了。
程灏鼎难得做了一回好人,方明珠打了120,不等方明珠的司机过来,方明珠已经被120抬到了第三人民医院去了。
秦总如何也是商业大亨,妻子被人当街打到骨折,还被送进了医院,立刻引来了多方关注,有些电视台为了截到第一好料,直接直播了视频。
记者当中自然有程灏鼎的人,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访问了个透彻。
如今报导最多的便是方明珠跟了一个客人抢衣服,那衣服适合三十多岁男人所穿,话题很快推向高潮,那就是秦总的第四任老婆因为老公不行,倍感寂寞,便在外头养起了小白脸。
秦总得知此时时候,真在会议室里开会,当视频透过银屏看进他的眼睛时,参加会议的所有职员都看到的,顿时老羞成怒。
儿子秦墨看了,连连拍手:“爸爸,你眼光不错啊,这个妓女倒是很会给你涨脸,以后不用那么拼着把事情做大做强,娶了那个女人,你照样能以家户喻晓!”
“你!”秦总怒不可遏,扬着手就要打秦墨。
秦墨身子偏了偏,避开了过去,一脸的嘲笑:“你都人老力残的,所有的力气都使在女人的身上了,这会儿对我这么动气,,就不怕把你的老腰给折了吗?”
底下做事的,哪敢真听顶头老板的羞事,打开门,悄悄就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偌大的办公室就剩下秦总和秦墨了。
秦总早巴不得那些人出去了,打不着秦墨,接近拿起椅子,把液日电视给砸了。
秦墨在边上看着,眼底只有蚀骨的恨。
秦总转过头,指着秦墨:“你干的?是不是你干的?”
秦墨一脸嘲笑:“碰她,我嫌脏了我的手!”理了理衣领,秦墨说道:“我没有动手,但我知道是谁动的手。”
秦总眼睛一光,直直看着春秦墨,握紧着拳头:“谁干的,你告诉我,谁干的,他妈的,敢惹我,好,很好,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秦总目露凶光,一脸的杀气。
把事情干成这么大,虽然没有做出血流成河的事情,但是杀了一个两个碍路的,秦总还真没少做过,如今生意越得更大,胆子自然也更大了,轻易就把杀人两字放嘴上了。
与秦总一脸愤怒不同,闲适地坐在那里,嘲笑着开口:“是精锐影视程灏鼎干的,因为你家的妓女上个月去挖了顾宝笙母亲的坟,扰了他亲岳母的安宁!再有就是你家的妓女嘴巴脏,指着顾宝笙的骂贱人,程灏鼎说她嘴脏,就抽烂了她的嘴,你家的妓女想打顾宝笙,程灏鼎直接就把她给踢残了。”
秦墨说完,站了起来,拍了拍,甩了甩头,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议室。
上了车,秦墨给程灏鼎打电话:“话我已经转告了他,你答应我的条件,最后说到做到!”
程灏鼎爽快地开口:“你放心,我没有经商的本事,倒是很会赚钱,在你毁掉华盛集团的路上,出点小钱,我还出得起,我提前祝你心想事成!”
秦墨呵呵笑,把电话挂了。
顾宝笙坐装潢奢华高档的k房间,小嘴里塞了满嘴的零食,看程灏鼎把电话挂了,连忙靠了过去,吐字不清地问着:“你怎么和秦墨搞在一起了?”
“什么叫做我跟他搞在一起了?说得我好像搞了女人似的。”
顾宝笙不说话,塞了两颗葡萄进程灏鼎的嘴里。
程灏鼎趁机吸了吸顾宝笙的手指,嘿嘿笑着:“真甜。”
“不要脸。”顾宝笙拿着纸巾擦掉手指上属于程灏鼎的口水,却没到洗手间里洗一下,直接拿了零食继续吃着。
程灏鼎立马又使出那厚颜无齿模样:“要脸那是女人的事,男人要的是力气,没有力气就滋润不了女人了。”
顾宝笙白了他一眼,没搭理。
实在是太了解程灏鼎了,再搭理下去就不是要不要脸的事情了。
以程灏鼎的做事习惯,绝对会脱了裤子,让她看看他够不够力。
调戏了自己家老婆一翻,程灏鼎正了正脸色,微微施力,把顾宝笙提到自己的身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牢牢地扣着她均匀的小腰。
“老婆,我性子野,上房揭瓦,惹事生非的事情没少做过,但那都是以前,现在我娶了你,我就要收心养性,再不能像以前那么混了,做事得有分寸,凡事都以我们美好的未来打算,自然不会再招惹麻烦事上身。”顿了顿,程灏鼎的眼底闪过一抹狠戾,语气微冷了一些:“同样,我不能让别人惹到你,若到了你,我自然要让他们自食苦果的。”
顾宝笙知道程灏鼎性子随意,胆子又大,捅破了天也不怕得罪人。
这段时间下来,倒是平静了一些,至少身上也没见什么伤口了,估计是没怎么找人打架了。
这些改变,顾宝笙又怎么会不知道,都是因为了自己。
可是秦家是个麻烦,顾宝笙还真不愿意程灏鼎跟秦家有交往,哪怕是为了设局。
顾宝笙低下头,解了程灏鼎的钮扣,在他的胸口处画着圈圈,这是她最近喜欢上的习惯,过后才跟程灏鼎说:“秦家很复杂,我不希望你以任何目的接触他们。”
程灏鼎猛地摇头:“我和秦墨很早就认识了,高中的时候,关系还很铁,就是上大学的时候渐渐没有联系了,不过,比起我们,最恨姓秦那老货的人,应该就是秦墨了。”
顾宝笙拧眉,觉得不可置信。
秦墨是秦总的儿子,父子间哪有隔夜仇的。
程灏鼎偏偏说秦墨恨秦总,这实在说不过去。
程灏鼎很快替顾宝笙解惑了:“秦墨的情况跟颜隅的差不多,不过真要比起来,秦墨应该比颜隅更惨的,颜隅的母亲是因为生颜隅时,被颜隅父亲外面的女人气死的,而秦墨的母亲,是直接被姓秦那老货害死的。”程灏鼎有时幼稚得无下限,但是说到别人的家事,总觉得有些过份,便没有细说过程。
顾宝笙对秦墨的身世不关心,也没有过问,只是奇怪地问着:“他虽然恨姓秦的,可华盛集团是他们家的产业,他又是秦家的长子,姓秦的一死,华盛集团不就属于他的吗?他真舍得毁了?”
“你放心,我对秦墨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而且这些年,他所做的事情确实是朝着击毁华盛集团而努力的,如今他缺的也只是钱而已。”
顾宝笙不相信秦墨,却不会质疑程灏鼎的话,便点了点头:“那么,秦家那边,我们就别插好了,坐着看戏就好,别因着一口气,就把自己的手弄脏了。”
“比起我们,让那老货败在自己儿子的手上,估计更解恨。”低下头,亲了亲顾宝笙的额头:“一辈子那么短,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啊,我们得争取着时间相亲相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