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宝立马起来不哭了,娘你赶紧按住傻子让我打一顿出出气。
吴老汉媳妇以后有机会娘按着,让你打过瘾现在去掏鱼。
吴大丫也狠狠瞪着眼睛看着,鸭蛋恨不得吃了她。
洛小柔小小年纪眼神却这么毒辣,真是吴老汉好闺女。
吴大丫你在用这样眼神看着,鸭蛋我就把你的扣下来当玻璃球。
吴大丫一哆嗦!低下头让其他人看,到她现在眼神跟淬了毒一样可怕。
吴老汉一家子又灰溜溜走了,还不忘回头看鸭蛋一眼,说:你好好想想,谁才是把你养大的人,不要做忘恩负义的人。
洛小柔这是什么恶心玩意,忍不了就不用忍脚下一踢飞出去一个小石子,打到吴老汉小腿肚子。
然后吧唧吴老汉在大伙眼皮底下,好脸着地摔在地上狗屎上,糊了他一脸。
马春花笑的,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好疼。
洛小柔摸摸鼻子,她没想到会这么凑巧,会摔在狗屎上吴老汉运气也太好了。
靳安东哈哈笑的最大声音,嘴里还大喊:大伙快看啊!这里有人喜欢是狗屎还吃的一脸都吃。
洛小柔跟着李婶一起路过吴老汉都捂着鼻子,诶呀!喜欢吃狗屎真是臭死了。
吴老汉媳妇也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还拉着吴小宝一起。
吴大丫捂着鼻子,爹你还是回家去洗洗吧,我跟娘一起去打谷场,然后就往前跑。
吴老汉都在一旁吐的稀里哗啦,一定是洛小柔那个臭丫头搞得鬼。
他刚才小腿肚子疼才会突然摔倒的,真是欺人太甚他呕!跟死丫头没完。
孩子他爹我先过去了,去晚了大队长又有话说了,拉着吴小宝也跑了。
吴老汉用土,把自己脸上狗屎弄没就沉着脸往家里走。
现在连死婆娘都嫌弃他了,真是欠收拾等着,看他咋收拾她。
嗯吴老汉媳妇,等打谷场就有人问:你家吴老汉原来喜欢吃狗屎。
谁说的,烂舌头玩意,你们男人才喜欢吃狗屎呢。
洛小柔你个贱人,刚才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不让鸭蛋回家你居心何在。
大队长敲敲桌子,吴老汉媳妇你别没事找事,大伙都知道咋回事。
你说在多洛小柔同志坏话,也改变不了事实你还说有意思么,当我们大伙傻子。
吴大丫娘你先别说了,现在说啥,都没用也没有人相信等鸭蛋落单把人绑回去多省事。
吴老汉媳妇听到吴大丫提醒不说话,她咋没有想到呢还是她闺女聪明。
娘等鸭蛋回家我要把她当马骑,还要给喂她吃土,印花听她叫唤。
吴大丫听到吴小宝说印花就生气喊:你闭嘴吧这个能在外面说么!
吴小宝咋不能说了,你拿着烧的通红铁块往傻子身上印花,还说对傻子有好处,我为啥不能说。
吴大丫转头看着,周围已经有其他人朝他们看过了,真是要被吴小宝这个蠢货该死了。
娘你管管小宝啥事都说,我都想打他了。
死丫头敢打小宝我先打断你的腿,好好看着小宝一会别让他跑到有冰窟窿地方玩。
靳盛博看着,对面男人唾沫星子乱飞,还在那里不停的说,他拿起水杯站起来往水房走。
向阳也立马起身跟上,团长这个男人也太能吹牛了,就他那个长相还想搭讪旁边女同志,还真是癞蛤蟆吃天鹅肉人丑想的美。
靳盛博看着周围没有人小声说:那个女人有问题你注意点别傻啦吧唧。
向阳团长你咋看出来的,这么好看的女同志看着也不像是坏人啊!
你没发现她拎着那么大箱子走路很稳,普通女同志能拎着大箱子走路在火车上都不费劲么。
团长你说的对我会注意,这个女人不会是冲着你来的吧。
我就是告诉你一声,回去之后就当啥,也不知道该干嘛干嘛就行不用紧张。
许多多看着靳盛博拿水杯往水房走,她立马也从包里拿出来水杯站起来,让蒜头男让一下她要去接水。
靳盛博看到有人过来,就往出走要路过许多多时候,凭着感觉往旁边一躲。
向阳在后面差一点没笑出来,团长就是团长牛,看着摔在地上捂着额头女人他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只有活该。
靳盛博不好意思,你没事吧我这是自然反应,不喜欢有女人靠近。
许多多现在脸跟额头都好疼,可以说整张脸都疼。
向阳走到跟前你需要帮忙么,没事我们就走了。
许多多,我现在起不来同志你能扶着我回座位么。
向阳不好意思我娘不让我碰除了我媳妇以外的女同志,你还是自己起来吧!
靳盛博这小子还不傻么,也不看坐在地上许多多就转身走了。
回到座位靳盛博故意跟向阳说:刚才那个女同志,也不知道一起来没有。
向阳是啊!摔的不轻咱们也不熟悉,扶她起来不也好,希望有女同志路过帮忙扶起来就好了。
蒜头鼻子一听立马就拿着水杯起来,往水房走还怕去晚了,没有英雄救美机会,脚步都加快了。
许多多都要气死了,靳盛博咋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就让她摔倒地上碰到路过的人,只能说脚扭伤了。
蒜头鼻子同志你咋坐着这里,这是摔倒了我扶你起来回座位吧!
许多多现在也不是挑人时候只能同意,麻烦你了,我的脚刚才扭伤了,才会摔倒一会能帮我叫一下乘务员么。
没问题,我把你送回去立马去找乘务员过来,给你处理脚伤你就好好待在座位上,我照顾你。
许多多不用太麻烦你了,我自己能行。
靳盛博看着蒜头鼻子,还真把这个人扶回来,嘴也不停的说:你跟我客气啥,遇到就是有缘分。
向阳假装问:同志你没事吧?这是受伤了难怪坐在地上不起来,是等着这位同志帮忙。
我没有等谁,他是路过好心扶着我回来的,我很感激他的帮助。
蒜头鼻子已经带着乘务员走过来了,还让人走快一点,那个女同志伤的很严重都哭了。
许多多她没有哭好吧,这个人有病他那里哭了,真是烦人那都有他。